先是含在嘴里舔,舔得宣明浑身发热,自下而上吮着滑上来,深入到喉间又抽出。衣服散开来,宣明往下摸着自己那东西,继续吸.吮口中的玉柱。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想到这是苏仪,就觉得体内邪火丛生。
太下流了,但是没人知道。
粗细相仿,宣明闭上眼睛,觉得苏仪就在身边。他一发不可收拾,用这玉柱在自己的身体上缓缓滑过,从小瓶里挖出一指花膏,涂在小x_u_e周围,涂在玉柱上。
他摸着玉柱在口中抽送片刻,慢慢拿着它往自己的后.x_u_e里送。
疼,也有点凉,可是感觉真的有点像。宣明咬着牙把玉柱送进去,那东西在里面上不来下不去,宣明忍不住又思念苏仪。
想起这是苏仪送他的,宣明忍不住又是稀罕,将玉柱在后.x_u_e里缓缓c-h-a送。苏仪送他这个,说明苏仪想上他,宣明心里情潮汹涌,后.x_u_e也不知怎的s-hi润起来。他一边抚弄着自己那东西,一边握着玉柱在体内抽c-h-a,速度越来越快,摩擦着x_u_e里的敏感之处,宣明忍不住呻吟起来,身体颤抖,蒙在被子里只是叫苏仪的名字。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他浑身松软地趴在床上,汗水淋漓,后.x_u_e里还c-h-a着那东西没有拿出来。虽是s_h_è 了,滋味却比真正的苏仪差得远,时不时让他想起两人欢爱的点滴,思念销魂蚀骨。这东西根本不是为了慰藉相思之苦,而是来提醒宣明他有多么好的。
情潮渐退,宣明的情绪逐渐平复,理智也终于回来。他擦干眼角的泪水,一声不吭地把玉柱擦干净装回木盒里,放到箱子底收起来。从此,再也没敢去碰它。
继续平静地又过了十几天,这日早上时飘起了小雪,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不多时大门外突然来了一队整齐的人马,浩浩荡荡,颇有气势。暖烟从没见过这种场面,见县令的马车也在后面跟着,进门慌张叫道:“先生,外面来了好多人,都骑着马,连县令也在。”
宣明正在看书,一听此事心中不妙,连忙带着随从等人迎出来。为首的那人下了马,身穿宫服,披着黑色的斗篷,说道:“宣明可在?”
宣明上前一步:“Cao民宣明。”
那人上下打量他一番,只见他身形单薄,身穿素色粗布衣服,左脸上略有些伤疤,眉眼长得却是极好。他手持诏书,念道:“宣明听旨。”
宣明心中微震,连忙带着所有的人跪下来,雪地上呼啦啦倒了一片。他低头跪着,只听那人洋洋洒洒地念了一大篇,最后说道:“……宣明即日起立刻进京面圣,不得有误。”
这诏书竟然是让他入宫面圣,宣明起身的时候,直觉得有些不好。他在风扬的地牢中曾经见过昏迷的刘秀,当年还是他出手算出刘秀的藏身之处,如今怎么会想去见他?
宣明接了旨,将县令拉过来问道:“不清楚县令可知道,皇上召我进宫是何意?”
县令偷偷看了那宫里的来人一眼,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在下官小职微,难以揣度圣意,先生问我也不知道。”
这些人的意思是即刻就要他收拾东西上路,宣明来不及多想,把随从和暖烟拉到一旁:“此去不知道是福是祸,你们在家把师父照顾好,如果我出了事——”
暖烟立刻道:“我跟你一起去!” 随从也有些为难:“侯爷让我照顾先生,我应当是跟着先生去的。”
宣明皱着眉道:“你们都去了,师父该怎么办?万一我在京中x_ing命不保,暖烟岂不是也要丧命?我走后你们即刻启程,找个地方躲着,等没有事了再回来。”
随从思沉片刻,点了点头,又道:“侯爷在京中至今无事,此行未必不好,先生不要过于忧虑。如果真出了事,我用x_ing命担保简师父和暖烟无事。”
暖烟自然没想到事情的变化如此之快,心里面也是着慌,搂着宣明的腰:“不去行吗?咱们现在偷偷地逃走。”
“不去怎么行?侯爷人在京中,他与我命运相连,我不去就是害了他。” 宣明此刻也无法安抚他,只是道,“暖烟,师父交给你照顾,清楚吗?”
暖烟含泪点头:“先生小心。”
这里商议妥当,宣明收拾好行李,简平早已经拄着拐杖从房间里出来了,颤颤巍巍地说:“你要进京面圣?”
宣明思忖半晌,笑着对简平说:“本想让师父别担心,现在想来还不如请师父为我卜算一卦。”
简平点点头道:“你随我进来。”
两人关了门,在简平房间的桌前坐定,外面的喧嚣声顿时小了些,房间里暗沉静谧。简平扬起铜钱,手起一卦,望着那卦象没有言语。宣明坐在对面难以看清楚,只觉得师父面无表情,轻声问道:“不知道我此行可有危险?侯爷可有危险?”
简平把铜钱收了,再起一卦,看了片刻之后转头问道:“宣明,你此生是否下定决心跟朝阳侯在一起,生死不分?”
宣明不知道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中不安,点头道:“是,生死不分。”
简平又沉默了许久,双目望着窗外微微有些s-hi润,轻声道:“生死不分,好,极好。” 说完简平转头看着他,淡淡道:“你去吧,此行无事,乃是大吉之卦。”
宣明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什么,正要再问,外面随从敲门道:“宣先生,该走了,外面的人都在等着。”
宣明望着简平虚弱的身体:“师父,你可还好?”
简平慢慢站起来:“我这身体还算好,你不必挂念。你去吧,家里的事不必挂心,姻缘难得,今生与朝阳侯好好过。”
宣明还要再问,只是外面似乎又来了人,问宣明什么时候才能走,随从难以推诿,说道:“宣先生正与师父道别,之后就可以走。”
宣明知道再不走就不行了,跪下来给简平拜了一拜,起身出门,来人簇拥着他上了马车。坐在马车上往后望,暖烟和随从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去,暖烟眼圈泛红,不多时简平单薄的身体也从院中走了出来。
师父说是大吉之卦,宣明却一路上心神不宁眼皮直跳,此行能活命就是万幸之事,何来大吉之说?
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间,宣明紧皱眉头。师父之前跟他要了苏仪的生辰八字。算卦又不需生辰八字,要来做什么?
他凝息屏气,安静心神,取出铜钱来卜了一卦,手一抖,心中百味杂陈。他立刻开了帘子叫道:“各位官爷行个方便,让我回去一趟,我师父出事了。”
宫中来人根本不理会:“冬日天短,再过两个多时辰就要天黑,我们得赶路投宿。先生要是真有急事,等进了京再吩咐人回来办吧。”
宣明心里焦急也无济于事,这些人与他毫无交情,又急着赶路交差,就算是贿赂也不见得有用,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又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队伍停下来让人小解,稍作整修。宣明下了马车,一瘸一拐地踱着步子,对一个喝水的兵士聊天似的说道:“你这马看起来倒也温顺。”
那兵士似乎有些憨厚,笑着说:“年纪大了,比其他的马都听话。”
“是么?我也能骑么?”
“能,从来不伤人。” 兵士见他气质出众,长得又是不俗,不知不觉间生出些好感,笑着道,“不信我扶你上去试试。”
宣明求之不得,面上却不能露出什么,被那兵士扶着上了马。他牵着马缰试了试,慢慢在路上走了十几步,那兵士还是兀自不知,问道:“是不是脾气很好?”
宣明点头称是,想起之前苏仪在马背上教他的诀窍,深深吸口气,鞭子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挥。马嘶叫一声,撒开蹄子死命地往前奔,后面的人顿时慌乱,大叫起来:“你去哪里?别走!不许逃!”
宣明只顾前行,耳边风声呼呼作响,身后追兵步步紧逼。不多时那些人把他拦住,宣明被困在中间无处可去,冷静道:“我不是要跑,我算出来师父出了事,得回去看看他。”
为首的面露不耐之色,宣明又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请各位行个方便,让我回去家里看看,有事没事也好有个交代。我感恩戴德,绝不会亏待各位。”
为首的还是不肯点头,其余人中有个可怜他的,轻声向那为首的进言道:“他从刚才就不安顿,说不定家里真是出了事。现在这么一闹腾,我们就算再赶路,天黑之前也没法投宿了,不如回去那县城休整一夜,明日再启程。况且皇上召他进京,是要他囫囵的,要是他一直这么闹,最后出了事,我们也是难交差。”
为首的咬了咬牙,许久才说道:“既然先生家里有事,回县城休整一夜,明早再启程。”
天刚擦黑,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回到了县城。还没进门,远远的便看到暖烟和随从站在大门口,院门紧闭。宣明下了马车,暖烟立刻跑了上来:“先生怎么回来了,出事了么?”
宣明问道:“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