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正琢磨着下一个逃跑的机会,姜小溪就从楼上下来叫他们把我带上去,这下心里更慌了,要打就打要杀就杀,这是
在唱哪出呢!最怕的就是敌暗我明,他在背后搞多少小动作,自己都不知道,没准被卖了还要帮人家数钱呢!
他们把我带到楼上的一个房间就出去了,刚想跑外面的人就把门反锁了,我发愤的敲打着门,喊的嗓子都沙哑了也没人
回应,敲累了喊累了靠在门上开始发呆,难道要把我软禁起来吗?可是这又能解决什么问题,他们越是这样我越要和路
尚在一起,最好气死那两个女人。
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想到房间里肯定有窗子,只要从窗户跳下去就对了,这一层才二楼摔下去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说干就干我站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眼睛看到床上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我们俩大眼瞪小眼看了几秒,谁都没说话,坐在床上的人和我们年纪差不了多少,长的棱角分明,五官很精致,长长的
流海整齐的梳在一边,嘴角微微向上翘,总之一个字“帅”(不过好像没我家路尚帅),看来我刚才的丑态都被他看到
了。
我清了下嗓子对他说道:“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吗?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呢,你知不知道这房子是谁家的?你怎么不跑哪
,这边有个窗户,我先看看能不能跳下去。”
走到窗子旁边才发觉,外面已经被封死了,根本就打不开,这下惨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对那帅哥说道:“快
想想办法,怎么逃出去,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万一他们下狠手咱俩就死定了。”
他看着我心急如焚的样子,扑哧就乐了,我不解的问道:“你笑什么,不会是被他们吓傻了吧!”
帅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你不累吗,坐下休息会吧!”
我哦了一声坐在他旁边,过了会我叹着气说:“唉真不知道这帮混蛋想做什么,吃饱的撑着没事干,一点法律常识都不
懂,他们这是犯罪,抓起来要做牢的。”
“哈哈,那你就搜索证据出去之后告发他们好了。”
他这么一说我把还在人家地盘的事,忘的一干二静,高兴的说:“呵呵那你要帮我做证人哦,到时候指证他们,哼就让
他们在嚣张几天好了,等爷出去了在找他们算帐。”
帅哥笑着说:“你怎么得罪他们的?”
我苦笑道:“不知道呀,他们莫名其妙的就把我带到这来了,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绑架我是得不到好处的。”
“哈哈哈哈……”
还真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瞪着他奇怪的问:“你笑啥?”
某帅哥高深莫测的说:“呵呵没什么,就是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问题?”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问道:“你和路尚是什么关系?”
被一个帅哥盯着看已经感觉很不自在了,还要回答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想了好久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他目不斜视的等
着我开口,看这架势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我尴尬的笑了下,“呵呵都是一个学校的,就是同学……关系呗,咦你也认识路尚吗?”
他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坦然的说:“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只是同学的话,魏云夕怎么会对你恨之入骨呢?如果你愿意
说实话……或许我可以帮你。”
我虽然不聪明,但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目前连他的身份都不确定,怎么可能说实话。上下将他打量一番,忽然
觉得好面熟,我用手抵着下巴认真的说:“好像在哪见过你,就是有点想不起来了。”
“哈哈你是想转移话题吗?现在可只有我能帮你,按照魏云夕的意思就算不打死,缺只胳膊少条腿是在所难免的,我可
不是吓唬你,她没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站起来走到柜子前倒了两杯酒,微笑着递到我手里,虽然他一直保持着笑容,不过总感觉此人没那么简单。我看着酒
在看看他,恍然的悟的说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在穿梭时空网吧上班的,你是姜小溪的朋友。”
他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笑着说:“你的伤严不严重呢,我帮你擦点药酒吧,如果路少知道你受伤的话,一定会心疼
的。”或许他是无心的一句话,但对我来讲足以羞的满脸通红,可能他早就知道,只不过想我自己承认罢了。
人经常是这样,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就会暂时忘记身体上的疼痛,一旦放松下来所有的隐疾全出来了,经他一说我感
觉浑身上下都在痛,衣服被汗水血水泥土混合的已经发皱发臭,膝盖部位很大一片擦伤,两个手肘处失血过多已经流的
凝结了。
在房间里看了一圈也没找到镜子,我垂头丧气的说:“我现在一定很狼狈吧,唉……。”
帅哥答非所问道:“是有因才有果吧,如果不是惹到她的忍耐极限,也不至于如此咄咄逼人,你觉得呢!”
我无奈的笑了下,不知道说啥好。他见我站着不动,走过来说道:“是不是衣服不好脱呀,要不要我帮你?”
说着他真的伸手扯我衣服,吓得我赶紧往后退,拼死护着胸部,甚至还没忘在房间里找自卫的武器。如果是以前脱也就
脱了,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自从和路尚有了亲密的关系,总觉得在别人面赤裸是对他不忠,唉完全是心理作
用。
帅哥忍俊不禁道:“你怕什么呵呵,我又不是女人,还是你怕路尚知道了不要你呀?”
“你到底是谁?你……你不许胡说八道!”我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只要他在靠近一步,我绝对扔过去。(貌似没啥杀伤
力)
他看我要来真的,也没在开玩笑,严肃的说:“我没别的意思,你先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一会有事和你说。”
我防备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确定他没有恶意,才向浴室走去,当温热的水打在身上时,汗水夹杂着盐渗透到皮肤里,
痛的我眼泪直往下掉,在看镜子里皮开肉绽的身体,已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曾经的梦中情人居然是个心如蛇蝎的
女人……
从开始的疼痛逐渐变的麻木,我试图在浴室里泡一晚上,也不愿面对那个陌生的男人,过了很久,外面有个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