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余欢+番外 作者:不可食用的土块【完结】(23)

2019-06-12  作者|标签:不可食用的土块 相爱相杀 虐恋情深 生子

  他抬手将那花枝抛向他,降灾寒光一闪破开禁制直刺向宋子琛。宋子琛侧身闪过,向后弯腰躲过横扫来的一剑,又避开底下的扫堂腿,几步跳开撤出些许距离。薛洋步步紧逼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降灾剑招诡异多变,招招y-in狠直取命门。宋子琛拂雪未出只一拂尘稳守不攻,几个回合的缠斗下来身上被降灾划出不少口子,鲜血淋漓落在雪上仿若花瓣飘落。

  薛洋心中恼怒,宋子琛这样摆明就是看不起他。他从袖中掏出一把符篆掐了几个诀全部打了出去,但都被宋子琛以灵力破开。他悄悄从怀里摸出一把尸毒粉,正待行动,脚下却是一软,单膝跪在雪地之上。灼热感从下腹扩散到全身上下,剧烈而急切的仿佛烟火炸开。

  薛洋猛然起身后退几步撞在石桌上,手指紧紧抓着桌沿强撑着站直身体,愤怒在眼中烧灼。

  他以为那冰冷的香气只是梅花的味道,却不曾想宋子琛和他一样未收敛过气息。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始终是那人的坤泽,陷在他气息中那样久,又因为打斗而热血沸腾,这下竟被勾的进入了雨露期。

  【嗯……走微博吧】

  待□□结束,宋子琛抱着他轻轻吻了一阵,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薛洋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挣开怀抱撑在他上方,手指落在那双紧闭的眼上,指甲轻轻陷在薄薄的眼皮中,犹豫半天最终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原本打算让他丧失掉行动能力,让他亲眼看着白雪观被血洗,最后再挖掉他的眼割掉他的舌将他炼成凶尸。现在突然觉得如果那么做真是太便宜他了。

  死真的算不上什么惩罚,痛苦的活着才是。这个人是真的喜欢他,也因为这喜欢而更加痛苦。如果屠了白雪观只怕会叫这满腔的喜欢都变作仇恨。但是恨一个人的痛苦远没有爱恨交织的折磨大,他不要他恨,他要他爱,要他被他的恶行折磨,直到绝望为止。

  生不如死,他不就想他这样吗?

  薛洋俯身在那双眼上落下一吻,轻声笑道,“这双眼你留着,要好好的看着我才行。”

  好好看着我,等一切结束之后,我再要你还。

  半月后,栎阳。

  常萍刚一进门便察觉到不对。血腥气浓烈的简直要在空气中结成浓厚的血雾。偌大的宅子空荡荡的完全不见平时的热闹。他心中吃惊直奔后院,却见所有人整整齐齐站在院中,明明是背对着,但头却转了一百八十度呆滞的目光紧紧盯着他。

  口哨声从屋顶上响起,常萍猛一抬头将薛洋脸上嬉笑的神情看了个正着。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薛洋摸着y-in虎符下着指令,看着常萍被凶尸们围在中央奋力搏杀的样子哈哈大笑,“让你们活了这么久感谢我吧。”

  那日杀了常慈安要不是常萍修书数封请求百家帮忙,自己早就这么做了,哪还用躲躲藏藏一个月到底被晓星尘给捉住了。

  常家和他是宿怨,无论过了多久也难消心头之恨,非要杀个干净才能罢休。别说无辜,谁都无辜,但恶意和灾难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他为了不再成为灾祸的承受者,努力在这世间挣扎了许久才最终成为了灾祸的缔造者,他不许自己再被欺负,如果有人敢给他脸色他绝对会百倍千倍地报复回去。

  常家这笔账,晓星尘那笔账,之后才是宋子琛那笔账,全部的全部,他会一一讨回来。

  薛洋欣赏着下面的惨状,笑的畅快无比。

  哪里才是地狱?我在之处便是地狱。

第23章 余欢·二十三

  金光瑶在确认聂明玦无事的第二天便给金子轩去了一封信,表明自己要在不净世呆上一段时日,要他不要多想。信中略略提到聂明玦和自己的事情,想知道他的意思。

  金子轩的信回的也很快,厚厚一沓洋洋洒洒。前两张痛斥他不说一声就跑,中间三张痛斥聂明玦耍心机假死骗人,之后三张表示他要是欺负你你一定要如实和家里说千万别忍着,倒数第二张写明三年之后服满丧期才能cao办婚事,最后一张用来交代半个月后记得把人带回来参加清谈会,顺便宣布婚约。随信还附上金凌画的几张画和江厌离做的一双鞋垫。

  金光瑶一件一件看过去,笑的眉眼弯弯。柔软的情绪从心底最深处的角落向外蔓延,悄悄消融掉厚厚的坚冰慢慢渗进每一处,暖乎乎的散发着热意。

  这世界对他的恶意并没有少,背后议论他厌恶他的人还是那么多,但这些都不像以往那样叫他如芒在背,因为有人会去抚平那些伤口,小心地暖着他这颗心。他看了一眼那边被裹成粽子的聂明玦走过去亲了一口,把信递给他。

  “只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养伤,不然我就带怀桑回去见人。”金光瑶微微笑道,狡黠的光在眼中闪动。

  聂明玦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但并不见恼怒。他撑着头看了金光瑶一阵,忍不住把人拉到怀里小心地亲吻着。这种丝毫不加掩饰的小心机比以往那幅假笑模样不知生动了多少,他心中不知有多欣喜,为他终于不再骗他而高兴。

  两个人亲了一阵便分开,聂明玦身上伤本就未好,棺中那事又叫他伤了些筋骨,实在不宜再动。金光瑶端起一旁的药碗轻轻吹了吹递到他嘴边,聂明玦一口气将药喝干苦的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金光瑶忍不住又笑了,突然想起一件事只是不知要不要和聂明玦说,思忖半晌终是开了口,“早先我来的时候薛洋……已经离了金麟台,但他的孩子我留下了。”

  聂明玦并未对这事发表什么看法,而是搂着他的腰轻轻晃了晃,小心开口道,“琅琊那事,你是不是对我仍有隐瞒?”

  “年前温姑娘替我疗养的时候对我说,我恐怕很难再有孩子了。”金光瑶黯然道。生不生孩子对他来说并不十分重要,只是难免会有所遗憾。腰上的力道微微一紧,他察觉到聂明玦情绪变化,轻哼一声,开口道,“难不成赤锋尊是嫌弃我了?”

  “对不起。”聂明玦将头靠在他肩上低声道。

  很多事,都很抱歉。

  金光瑶心口一暖,抱着他的头一连亲了几口,眼眶泛着轻微的潮意。心道自己真是没出息,还没怎的就感动成这样,当真是软弱了。只是他知道在这个人面前可以不再防备那么多。

  “那个孩子?”他咳了一声将话题重新引回去。

  聂明玦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宋子琛与薛洋之间的事轮不到他们来管,但那孩子实在无辜,金光瑶养着那孩子怎么也比跟在薛洋身边安全的多。倒不如就由他们来看着。

  见这事和平解决金光瑶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又亲了几下这才将他放开。走到长案之前跪坐在蒲团上,为他抚琴清心。

  有金光瑶在身边陪着,聂明玦心情也好上不少,格外的配合治疗。半个月还不到伤就好的差不多了,待得到大夫能外出的许可后,也不管日子到没到,急匆匆地收拾好东西拉着人御剑直奔兰陵。这急不可耐的样子没少叫金光瑶拿出来取笑,但聂明玦尤嫌动作不够快。

  时近清谈会,兰陵城内随处可见各家修士,他们两个本就名声在外,此次又是一同行动举止亲密,因此格外引人注目。

  金光瑶心中暗爽,想着等再过两天婚约宣布更要叫你们惊讶。他自己上一年在金麟台上憋闷了好些时日,因而此刻也不急着带人回去,慢悠悠地和聂明玦同乘一辆车顺着长坡辇道往金麟台上走,顺便给人讲解道路两旁的壁画。

  金子轩继任家主已久,所以金光瑶对看到他的画像一点也不惊讶,只是一连四幅未免过于铺张。他尚在腹诽却不成想在他之后又看到了自己,同样也是四幅。

  卧底温氏,诛杀温若寒,三尊结义,瞭望台。这些年的事竟然一件都不曾少。更叫人惊讶的是自己这四幅和金子轩那四幅一看就是出自同位画师之手,同样的栩栩如生□□俱佳。他竟和家主平起平坐,未被打压。

  金光瑶被聂明玦从车上抱下来时犹在发愣,呆呆地看着壁画上笑意温和的自己忘记该做何种反应。片刻后他倏然回神再也不上什么规矩,拉着聂明玦急急忙忙穿过大门越过前廊向芳菲殿跑去,只是刚一进前厅就被金凌扑上来抱住了腿,不得不止住脚步。

  江厌离正在内间绣手帕,只听到金凌在外面呜哩哇啦地喊“小酥酥你终于回来了!”,便连忙放下手中活计,款步走到大厅笑着同两人打了声招呼。

  她上前几步拉开金凌,又拉着金光瑶的手上下看了几眼,这才放心地点点头,道,“气色还不错。”

  “要嫂嫂记挂了。”金光瑶揉揉金凌的头,思考片刻疑惑道,“我刚刚来时看那壁画,为何要将我也……?”

  “有什么不对吗?”江厌离不解地看着他,似乎那事是理所应当的。“你对金家的贡献有目共睹,子轩和我说这事的时候,我就觉得应该如此。”

  “但这似乎……”这事带来的冲击太大,金光瑶下意识地不敢相信。只是话未说完便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

  “怎么?我弟弟还不准我对外面说了不成?”金子轩一边走一边说,语气还是那么骄傲,但说出的话却叫人心头一暖。他走到金光瑶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赞许意味十足,只是看向聂明玦的目光依旧十分的不友好。

  莫玄羽捧着一碗莲子跟在他后面此刻也进入厅内,将手中东西递给金凌时眼睛却偷偷盯着金光瑶,眼中充满了钦佩和向往。

  金子轩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开口道,“你若是羡慕就向你二哥多学学,做出点功绩,回头我也把你画上去。”

  “兄长莫,莫要取笑我,阿瑶哥哥那,那么优秀,我可做不来。”莫玄羽脸上红透简直能渗出血来,一句话说的磕巴,就差再掉几滴眼泪了。

  “子轩。”江厌离轻嗔一声,让他快别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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