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蝎眼睛显现出惊骇之色,感受着脚底不断下沉的流砂,笑了一声也不挣扎。
我爱罗已经趁机挣开了束缚,半跪在蝎的前面大口喘气。他耗尽了全部查克拉,已经没有力气了。
意外总是来的突然,没有谁能预料到下一秒究竟会发生什么。
就像蝎没想到我爱罗还有力气从他手里逃脱,给了他一击一样,我爱罗同样没有预料到蝎的攻击快的能直接越过了他的自动防御。
那一瞬间时间好像被放慢了无数倍,罗砂勘九郎的喊声虽然就在耳后,他却觉得很远。
眼看着毒千本s_h_è 过来,他却没有力气躲。然而蝎的毒千本s_h_è 偏了,擦过左脸颊带走了几滴血滴。
明明是傀儡身体,只要核心不损坏,蝎就不会死,但他却丝毫没有想要逃离流砂的心思。迪达拉那个家伙已经为了他的艺术牺牲了。他和他的争论还没有个结果,永恒的艺术和瞬间艺术那个更胜一筹呢?还是到下边在和他辩论吧!
随着身体慢慢下沉,砂子没过胸口的核心。
“你中了我的毒,就让你多活三天吧。”蝎笑着,对于自己研发出的毒很自信,“这个世界没有人能解得了我的毒。”
蝎的最后一眼看向了千代,复杂的眼睛里尽是些看不懂的东西,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神态安详,这个世界好像再也没有能打扰他的东西了。千代就只是静静的看着心爱的孙子沉入砂底,闭上了悲哀的双眼,没有眼泪,因为心里已是泪流成河。
在这之后是父亲和勘九郎焦急的喊叫声,我爱罗知道,但他没有力气给出回应,身体好像有千斤千斤的重量压着他倒下去。
就这样好了!他想……
☆、受伤昏迷
“还是解不开吗?”
罗砂心急如焚的在医疗室里不停的踱步。
“还是失败了”千代看着手里的药剂无奈的摇摇头。
“那我爱罗就没救了吗?”勘九郎担心成怒,火大的朝千代吼。
已经一天一夜了,我爱罗身体的伤早就被治愈,体内毒素却侵蚀蔓延到了全身。照这样下去,不出三天,我爱罗就会没命的。
“风影大人,守鹤还在我爱罗大人的体内,若……”
“你说什么?我爱罗可是为了砂隐才伤成这样的”勘九郎抓住那个乱说的医疗忍者,举起拳头就要打
“勘九郎”
“父亲……”勘九郎扭头难以置信的望着罗砂,举起的拳头还是狠狠的落到了医疗忍者的上,眼里难掩悲亮,“这样的砂隐,真是失望透顶”
“他说的没错,我是风影要顾全大局,”罗砂低着头神情不明,紧握的拳头像是在隐忍着,“但我也是一个父亲。马基,砂隐暂时交给你了。”
“风影大人……”
罗砂没有再说话,一把抱起床上的我爱罗。
“砂隐不能救,就去找能救我爱罗的人。”
手鞠看着跌落的瓷碗,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也顾不得午饭,放下钱就往砂隐飞速掠去。
“父亲……”望着一闪而过的人,手鞠顾不得多想,踩着树干换个方向向木叶追过去。
守在门口的出云只感觉一阵狂风吹过。
“好像有什么东西过去了”
懒散的趴在桌子上的钢子铁微微坐直身体,朝村里看了一眼又趴下,“你看错了,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又接着抱怨道:“火影大人也真是的天天让我们看大门,去办公室也是搬桌子搬文件。”
刚避开静音偷溜出火影办公室的纲手被突然出现的罗砂吓了一跳。
这个父亲半跪在地上,低着头,声音沙哑中带着哀求,“请你救救我的儿子……”
[守鹤……]
[小子,你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也许吧……放心……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
我爱罗的意识模糊不清,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我把…你…放了之后,你就回……奈良沙漠……躲好……不要被…晓抓走了。]
[抓走了……也没关系,鸣人一定会…把你救回来……]
[本大爷是那种藏头藏尾的尾兽吗?你要是死了,老子就先把砂隐灭了。]
[父亲……你打不过……]我爱罗难得想嘲笑一下守鹤却没有力气。
[活了千年,本大爷也觉得没意思,]说着守鹤咋咋嘴巴,高傲的仰起脑袋,[就勉强陪你走一程吧。这样十尾也不会复活了,老子也算救了世界,对得起六道老头。]
[守鹤……我曾经很恨你……不过现在却觉得遇到……你是幸运…的事……]
[……]守鹤突然安静下来,桀骜不驯的脸上带上分怀念,喃喃自语[小鬼……你果然很像分福……]
我爱罗却没有在回话,因为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父亲,我爱罗还是没有醒吗?”手鞠提着汤和饭进来。
罗砂疲惫的摇摇头。
“您先吃点东西吧。”手鞠走到桌边把饭放下,坐到罗砂的旁边,“您先休息一下吧,这里我来看着。”
“不用”
“父亲……”
罗砂打断手鞠,“你不用劝我”
“他是要把这些年缺的觉都补回来吗?”手鞠望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人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声音哽咽。
“会醒的”罗砂轻轻揽住手鞠的肩,“我爱罗不会抛下我们的。”
这边不会控砂飞行而只能走陆地的勘九郎,又没有手鞠近距离的地理优势,足足跑了三天才赶到木叶。
“我爱罗怎么样了?”勘九郎大喘着气,推开病房门。
“解了毒,还没醒。”手鞠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看着异常的憔悴。
“……”勘九郎盯着安然沉睡的我爱罗,一颗悬着的心算放下了一半,安慰道:“只要毒解了就好,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木叶医院走廊,纲手拿着一沓砂隐的加急信递给罗砂,“砂隐已经乱套了,拼命的在催你回去。”
“我知道了”罗砂眼神有一瞬的挣扎,然后是说不尽的无奈。
“唉……”纲手望着罗砂微弯的背,无奈的长叹一声,这就是影的责任。
阳光温暖的照s_h_è 进窗户,外面随风晃动的树发出沙沙的响声,病房内的红发少年安然入眠。
门外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久久都没有等来回应。然后门被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板与地面摩擦的微小声音仍显得突兀。
来人刻意放缓脚步移动到床边,细心的把手里的向日葵c-h-a进花瓶。收手时却意外的碰到了桌边的书,心一惊,连忙弯腰接住下落的书再放回桌面。轻吐一口气,来人悄悄的坐到了床边。
手鞠奇怪的看了一眼打开的门,她记得走之前关上门了呀!
小声惊叫了一声,“鹿丸?”
鹿丸掖被角的动作一顿,小声说:“我来看看我爱罗。”
手鞠轻嗯了一声,走进房间把窗帘稍微拉上,外面阳光明媚的有些刺眼。
“真麻烦呐!我带了参j-i汤,不过他还没醒,是喝不成了。”鹿丸故作轻松的说道,却没有等来手鞠往常一样的调侃。
“五天了,我都不记得上回我爱罗这样睡着是什么时候了。”手鞠吸了吸酸痛的鼻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就是不掉下来。
“哈……”轻笑一声,手鞠仰头把要流出的泪挤了回去。
“记得小时候守鹤每次暴走后,我爱罗就会像这样昏睡,那时候我就躲在父亲背后恐惧的看着,砂隐每个人都认为我爱罗是怪物,连我和勘九郎这个做姐姐哥哥的也这样认为。”
“手鞠……”鹿丸难过的想让她停下不要再说了。
“但自从他六岁能控制守鹤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熟睡过,他经常孤零零的站在屋顶,一站就是一晚上。”
“还有啊……他豁了命保护的砂隐到现在都排挤他,冷漠的避着他……也难怪他那么喜欢木叶,我都讨厌砂隐。”
“你说他怎么还不醒呢?啊……”泪水终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来……
鹿丸只能付以沉默,他想不到用什么来安慰这个泣不成声的人。
手鞠不同于井野,井野外表强悍其实最需要人保护,而手鞠的坚强不输于任何男人,所以她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陪伴。
我死了吗?眼前一片漆黑,我爱罗内心却一片宁静。
“我爱罗……”一个温柔的声音悠远的传来
有谁在呼唤我?是谁?我爱罗清澈的玉色眼眸迷茫又急切的张望着,直觉告诉他这个声音的主人对他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