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一阵怪异的笑声从佐助嘴里传来,随即而来的是这人愤恨的目光,“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爱罗冷眼看着眼前偏执的人,久久没有说话,他在等到床上的人狰狞的神色平和下来。
“发泄完了就给我拿出忍者的样子来。”
我爱罗吼完,宇智波佐助面容一僵,沉默的恢复了之前不近人情的冷漠孤傲。
“我其实没有赢过你”我爱罗颓废的弯下腰,“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宇智波鼬灭族的真相吗?”
宇智波佐助静静的坐起身没有回话,他知道他会说。
“我其实死过一次。”我爱罗抬起头定定的看向佐助,“你不知道的那段时光里,我和你的比试从来没有赢过,这段说起来太长,如果想知道把手递过来。”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的诡计?什么死过一次,你在说什么糊话。”
“不想知道就……”
“过来,我的手可伸不到你那边。”
我爱罗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清冷的声音打断。他望着床上别扭的人,暗自叹口气,真不知道鸣人是怎么受的了得。
我爱罗上辈子的记忆一瞬间传递过来,让佐助头有些涨疼。
“所以呢?”过了好久,佐助突然开口问道。
“什么?”我爱罗不解
“为什么要把你的记忆给我”
“让你知道我曾经并不比你过的幸福”
佐助一下子呆愣在那里,然后无比鄙视的甩给他一个白眼,“幼稚。”
虽然表面看上去有些幼稚了,但其实这是我爱罗能想到劝宇智波佐助最好的方法。
宇智波佐助那种宇智波特有的偏执,一意孤行的x_ing格不先给他一个绝对说服的理由是不能劝他回来的。
难道要我爱罗和鸣人一样跟他大战一场,打的他心服口服。
我爱罗觉得自己和佐助很像,这种感觉绝不是没有根据的。我爱罗是在妈妈的恨中绝望,佐助是在哥哥的恨中绝望。爱有多强烈这种恨就有多强烈,同时知道真相后的悔就有多剧烈。
他们都在欺骗中满怀憎恨,然后幡然醒悟。不同的是我爱罗的爱和恨都更理智一点。
“在那段时光里,鸣人为了你伤痕累累,甚至为了你向雷影下跪,纵使木叶所有的人都放弃了你,他仍旧执拗的想把你带回木叶。你已经失去了宇智波鼬,还要为了已经失去的再次失去鸣人吗?”我爱罗直直的看着佐助,“上一世你死后,鸣人也大病了一场,我真的觉得他会随你去了。你们弯弯绕绕的走了那么久,鸣人不懂你还不明白吗?”
“闭嘴。”
我爱罗一顿,“逃避的了一时你逃的了自己的心吗?欺骗、仇恨、利用、那又怎么样?我们只需要为了自己爱的人活着就好。”
“你对鸣人什么感情?”佐助低着头。
“一生的挚友”
“鸣人也总是跟我说,因为我们是朋友,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我爱罗无语的注视着他,“我的朋友就只是朋友,比起鸣人我更喜欢温柔型的。信不信由你。”
“慢着”佐助叫住转身就想离开的人,“帮我接手臂,我会帮你保守秘密,除了我应该没有人知道你多活一世。”
我爱罗静静的看着佐助,然后离开的脚步硬生生转了一个方向。轻轻抬起手按在了佐助的断臂处,然后y-in阳遁的力量在手中运转。
佐助活动了一下自己新长出的手臂,“这究竟是什么力量?”
“y-in阳遁,你和鸣人的力量和起来也可以达到这个效果,甚至比这个要好。”解释完我爱罗也不打算再做停留。
(题外话:我爱罗不知道的是效果确实特别好!好到出人意料。)
佐助对着要走的人的背影道:“从今天起我们两不相欠。”
“我们本来就不欠谁的。”
我爱罗打开门,低头看了看门口可疑的水渍,然后装作平静的离开。
鹿丸拿着拖把躲在鸣人的房间里,听到脚步声走远才敢松口气。
“鹿丸,你在搞什么?”鸣人看着鹿丸一连串的动作不解的问。
鹿丸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勉强的笑了笑道,“没什么,我不小心把饭打碎了,就拿个拖把拖了拖,已经收拾好。你吃完饭碗就放桌子上,明天我再来收。天不早了我先走了。”
一口气快速说完,不等鸣人回答,鹿丸推开门就跑。
鹿丸浑浑噩噩的走出医院,现在全村的人都去参加庆典,街道上空荡荡他也不用再伪装自己。
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鹿丸仰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没有人知道,甚至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当他透过门窗看到我爱罗温柔的握住佐助手(雾)时的感觉。那一瞬间袭来的冰冷彻骨的感觉让人无法呼吸,像是连血液也冻结了一样。心里的苦楚蔓延到口腔的艰涩感让鹿丸自嘲的扯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
本来他是不相信的,前一晚靠在我爱罗肩膀入睡前他有那么几秒钟觉得我爱罗是有喜欢他的。然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遐想奢望罢了!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爱罗当初离开木叶时的反问一遍遍回荡在他的耳边。
现在他才恍然发现从那时起他就不想当他的朋友了。所以在看到他和雏田在一起的时候想要逃避;所以在佐助击倒他时才会愤怒的想要杀人;所以在听由木人乱七八糟的推论时会生我爱罗的闷气。
路灯昏黄的的光线一点一点的拉长了这人悲伤的影子。
砰……砰……
鹿丸无意识的扭头天边怦然绽放的烟花灿烂,远处的热闹非凡与他仿佛隔着几个世界的距离。
“奈良鹿丸”
身后熟悉的呼唤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的哀伤,手鞠拎着打包的拉面疑惑的问,“你在这干什么?”
鹿丸强打起精神,让自己的脸色不至于那么难看,他突然有些感谢木叶这昏暗的路灯,不至于让他的软弱暴露在人前。
“没什么,我刚给鸣人他们送完饭。”
“是吗?那我爱罗和佐助怎么样了?”手鞠没有注意到鹿丸苍白的脸色,急忙问。
“我没看到我爱罗,他已经走了吧”鹿丸小小的隐瞒了些东西,“你来这做什么?”
“我来给我爱罗送饭,我陪父亲开完会在休息室也没有看到我爱罗,我以为他还在医院。”
手鞠说着举了举她手里提的拉面。
“对了,宇智波佐助怎么样了?”讲道宇智波佐助,手鞠满眼的复杂。
因为宇智波佐助,罗砂开着会都在散着黑气,甩了无数个眼刀子给纲手。纲手握着拳头,咬着牙也不好发作,偏偏土影那老头还在那火上浇油。
“真是麻烦,已经醒了。”鹿丸一脸的不耐烦,双手c-h-a在兜里吊儿郎当的,“我爱罗不在医院,你也不用在去了。”
手鞠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这副什么都麻烦的样子,“你要是有点干劲儿现在也不会是中忍了,懒鬼。”
“嘛嘛……你怎么跟我妈一个德行,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
“奈…良…鹿…丸……”手鞠没拎东西的手叉起腰,“别不识好歹。”
在前面等不到鹿丸的我爱罗,拐回来看到的就是昏黄光影下的两人,硬扯了一下嘴角宽慰一下自己,然后默默转身离开。
他早知道鹿丸在门外,只是忙着帮佐助治疗没有脱开身。他也知道鹿丸在鸣人的房间,所以他才特意等在鹿丸必经的路口。
不过现在看来他是不需要他来关心了。
☆、庆典
我爱罗找到守鹤的时候,它和由木人身体里的又旅拿着几串鱿鱼烧吃的正嗨。
庆典刚进行一半,偏偏那俩专找热闹的地方去。面对攒动的人潮,我爱罗废了一番力气才走到这俩身边。
“守鹤。”
听到我爱罗叫它,嚣张成大爷的守鹤反s_h_è x_ing的一缩脑袋。
我爱罗不动声色的瞧了瞧守鹤挂在脖子上的瘪成一团的钱包。怪不得守鹤这个反应,他记得他给它的时候钱包还是个胖鼓鼓的狸猫。
又旅甩给守鹤自求多福的眼神,笑着站到一旁看好戏。
“不是我花的!都是又旅吃的太多…”守鹤一爪子指着由木人,一爪子拽着钱包想往后藏藏,但没成功。
“咯……”
又旅很适时的打个饱嗝,让我爱罗想护着它都没有办法。
“看吧!”守鹤立马理直气壮起来,仰起头露出一副本大爷才不屑于撒谎的高傲模样。
我爱罗嫌弃的看着它那满嘴的油,相信它才怪!相处那么多年守鹤贪吃的程度他不用想都知道那些钱都进了谁的肚子。
又旅红着脸害羞的退出去把身体还给了由木人。
由木人无语的扶额,这尴尬的场面叫她怎么处理?
我爱罗也跟着无奈摇摇头,忍无可忍的拿出手帕半蹲下身给守鹤擦擦它那没有可信度的嘴。虽然他被由木人吐槽万事都凑合,但不代表他邋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