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大钟嘴里电电的悲情剧,真是有点想不明白,世上还有这么做姐姐的吗?把弟弟害成这样,那可是亲弟弟啊,所以说有个树大招风,漂亮引狼的姐姐真不是什么好事,幸好上帝终于勤劳一回制造了一位会用棉花糖唬白雪公主的男人,普天同庆吧。
钟钟还十分惋惜的说:“本想拿他姐的照片欣赏一下,唉,佳人要嫁啦。”见我疑惑的样子,电眼安慰着同样失落的鱼飞,“男人口袋里除了自己心上人,哪能装别人呢?”鱼飞恨恨的咬着牙,“哼!搜来搜去你口袋有个鬼影,死电电包里什么心上人也没有,除了□□。”小意思听了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切!也不知道是谁做梦都叫最爱就是红红的票子!”
五个人有各自忙活起来,等到天渐渐黑下来,大钟关了QQ跟里面不知是人是妖还自称无法形容美女的聊友说拜拜,小意思摆弄着花Cao捉了几只虫放在上面说搞个生态平衡,鱼飞无聊地趴在阳台上看星星,设想着宇宙爆炸可能出人意料的来临,到时候他第一件事就是穿上辐s_h_è 衣戴上防毒面具,用□□炸掉所有的厕所,看看那些所谓的文明国家的高素质那时候是不是依然保持美德不随地嘘嘘,能憋不死他。我一边无奈的听鱼飞恶心的假设,一边翻箱倒柜找小意思的宝贝零食,这小子警惕x_ing越来越高,为了防我们这一群狼揩他的油总能把东西藏到你不注意的地方,只不过他越这样我就越有像侦探小说一样非搜查到不可的毅力与兴趣。
电电把手中的经济学扔向老钟,手潇洒地往门口一挥:“走着!”大家便呼啦一下子聚在一起,比集合还整齐,大钟心血来潮地唱了一句:“千年等一回,吃死他哟!”一伙人便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吃饭去也。
吃完一顿非常开心的饭,骑车回家,看到月亮的银辉,才发现自己很少这么晚回去,到了门口本来还担心怎么解释,开了门却发现人根本就不在家,似乎要给我一种不安,落地钟突然当当当敲起来,都十一点了,阿渺在哪里呢?会不会不开心?转念一想却笑自己糊涂,她经常不回来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第六感也太敏锐了吧,再说人家也不用向你汇报啊。
或许男人都是这样子吧,自己玩的兴起忘记回家却还以为女人里所以当的应该等在家里,要是发现女人不在就觉得不对劲心里不舒服,那换作男人天天守家,女人却天天彻夜不归又会做何感想呢。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打开电视,不耐烦的换台,却只看到里面演着一个又一个虚构的故事,悲欢离合,却都无法打动我的心,也许是经历了一些超出年龄的事反而看腻了那些虚情假意吧!那么,现在呢,真的爱过吗,爱着吗?是渺渺?她又会爱我吗?或者只是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旧事牵绊着?蓝琳琳又算什么?脑海里闪过几个身影,那四个就算了,竟然还有刚刚认识的那个男孩,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似乎一下子懂了,可有说不上那种情绪是什么,脑袋里乱乱的,只好随便一冲就钻进被窝。
第11章 第九章
张北泽终于发现了。
他在车里看到苏渺匆忙上了车,就跟在后面看她让司机直接开进一个高级住宅区,然后在一所小别墅停下,那个房子不是在黄金区段,跟原来她的家相比寒酸的很,但张北泽却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活力和快乐流露在她脸上仿佛她是进到一个人间仙境,他心中纳闷还隐隐有一丝不安,下意识的等在了她家不远处,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能让这个在他面前y-in晴不定喜怒不行于色的女人有这么奇怪的变化。
结果是,他在路灯淡淡的光亮下,看到了那个骑着单车,脸上挂着和苏渺相似微笑眼神清澈的男子。
回去的路上,张北泽安慰自己,那个人不过是苏渺的小情人,只是她玩玩就会腻的小白脸,而自己,这个无论实力相貌皆属上品的抢手钻石王老五,苏渺一定不会傻到不懂选择,后来又自嘲干嘛担心这个,她是自己的,随时随地,从两年前就是了,既然她想玩就等她玩累了自己不也是经常不由自主的同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来往吗?
虽是这样想,张北泽还是失眠了,他辗转反侧,回忆着认识苏渺的所有第一次,也回忆着她对自己的一点一滴,突然觉得她是真的长大了,只不过是短短的几年,她从一个穿着白色短袖,淡蓝牛仔裤扎着简单马尾,时常远离人群喧闹静静坐在一旁看书或画画的女孩变成了服装首饰不重样、套装晚礼服手袋皆是名牌,发髻繁复,笑容迷人举手投足优雅却难接近的女人,自己的女人。
张北泽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喜是悲,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可为什么自己的心有一阵阵的隐痛呢?
还有那个大男孩,估计和阿渺一个年纪吧,他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无声无息地进入了阿渺的世界,而自己,和苏渺的关系又将变成什么样子?
“你还记得吗,渺渺?”张北泽轻缓地转身,捏着酒杯的手自然地放在另一只胳膊上,在淡淡的灯光下,他抱胸而立的样子有一种很特别的味道,渺渺从书中抬起头,凝视了他一会儿,然后眉头轻挑,另一只手拿起旁边的酒杯,似乎示意他讲下去。
“其实,那一次你的生日PARTY我去了,”张北泽陷入了一个很吸引他的回忆中,并没有看到苏渺的眼光闪动,“你十八岁的时候,唉,我始终没有忘记。”
渺渺脸上欲结的寒霜不着痕迹的溶解,18岁时父亲请了一堆朋友以她的生日为借口在家里开了一个盛大的宴会,但渺渺天生不喜欢人多,她嫌吵,只得耐着x_ing子谈了一首曲子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溜回去了,反正他们聚会又不是真的为了她,所以那一晚,她觉得纵使有千万人陪伴也觉得孤独。
张北泽打断了渺渺的思考,“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穿着很孩子气的公主裙,头上还扎了朵花,虽然看着很年轻,但,渺渺,我还是看出来,这些都和你的气质不相称,所以从那一次就对你有种奇怪的感觉。”
“哦?”阿渺想的可不是这个,她现在想的是怎么处理辛小海在的事,没心情搭理他胡言乱语,可是那边的某人似乎越来越陶醉,是红酒还是别的缘故呢?
“那时候,我赢得你父亲器重,加上努力工作,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想一想,虽然辛苦却是很划算的,渺渺,我从小没喜欢过什么人,一直很自负,给你父亲打工也是看你爸爸是个人物,但那一次看到你后,不知为什么就觉得你很特别,围着我转的女人不少,但都没有像你这样的,纵有几个稍微清婉可人的,也终究能看到骨子里的庸俗。”
苏渺听到这种特专权的评价,冷笑一下,“呵呵,北泽,原来你这张嘴还会说的这么好听啊。”她斜了眼看他,一抬手把酒杯喝空,轻轻一跳站了起来,也不管张北泽那张有点愠怒的脸,只是打开音响,当曲子毫不知情地欢快地旋转在屋子里时,渺渺突然转身,小跑着奔向他,一把抓住他温暖的手掌,“张北泽,我们跳舞吧!”他脸上不愉之色慢慢的被消融了,一种小孩讨到糖果的笑容展现出来,他也拉着渺渺的手,两只愉快的精灵就在一种天旋地转的状态下舞蹈着,灯光暗了,空气也弥漫着迷人的酒香,这种暧昧的气氛里,张北泽觉得那颗维持生命的心脏跳得太快,让他浑身血液都有点沸腾起来,他突然横抱起渺渺,在她的轻叫声中转了两圈,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边嘟囔着,“张北泽,我喜欢你”不过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被脑中另一种声音嗡嗡的搅得不得安宁只想做一些事来平复,也没有听清她到底讲了什么。
早晨,鸟叫声很清脆,在这样幽寂的环境下却一点也不吵。渺渺穿着宽大的睡袍站在阳台上,轻轻呼吸着微寒的空气,脑中闪过昨夜的画面,这时候,苏渺觉得自己很清醒,这种清醒似乎让眼睛都更明亮了,但就是醒着才更折磨,她微弯下腰,感觉左边的心脏一阵阵抽痛,心跳也时快时慢,她不愿去想却无可奈何,只是强忍着。
一双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渺渺的肩头颤了一下,浑身的神经都崩了起来,最后又无力的仰靠在他的怀里。
“想什么呢?”他把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问着,心情很不错。
渺渺静静吸取着背后高大男人的温暖,这一刻,真的想放手别再这么累了,也许,他是可以依靠的吧。不过脑中突然又跳进了一个画面,辛小海浑那身是伤仍然苦苦忍耐着倔强不流泪的样子,他在那里肯定不会好过吧,自己怎么会这么自私!
“我在想,哦,我在想遇到你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渺渺的眼神突然凝聚起来,凌厉之色一闪而过,身子像又注入了力量般,她拉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张北泽原本微笑的脸上表情一变再变,任衣服被吹开,心口渐渐被吹凉,嘴里却喃喃念道,“渺渺,你终有一天会爱上我的”
第12章 第十章
“小意思?”我不确定的问了一声,前面的男生猛地一回头,一脸阳光笑容便倾泻过来,“头发理了?”他点点头,我暗自佩服自己的眼力,小意思原来飘逸的碎发突然变成那么短的一头刺,真的挺不习惯的。
“都是茗让我剪的,说我头发太长了。”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好像突然想到什么,问我:“你准备去哪?”
“刚从教室出来,正在瞎逛,没想到就碰上你,你这么急匆匆的干嘛去?”
“想找人去看电影,下午看书眼睛都累了,休息一下嘛!”他边说边用手揉了揉眼睛,那种傻傻迷茫的眼神很亲切可爱。
“你买的票吗?什么电影啊!”其实像小意思这种看着情商不及格四肢又极其发达的人会去看电影,让我很意外。
“没有,是同学送的,你看不看?”
“你有几张?”
“三张。”看来是人家本来想情侣再加个电灯泡的。
“那我也去,反正闷得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