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下身一凉,原本思绪已有点恍惚的越前顿时睁大了双眼,反抗再度激烈。在无法被忽视的羞涩慌乱里,他拔高嗓音怒骂道:“住手!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说这麽喜欢你的我是禽兽可是你的不对了,龙马。”勾起半软的小巧在指间揉捏把玩,剥开粉白的芽衣露出其中色泽粉嫩的嫩茎,赤司的瞳色深了,连呼吸都慢慢变得急促。这麽漂亮的顔色代表着无人碰触的纯真,他绝不会让给任何人,只会属他一个人!
等粉嫩的柱体在手中渐渐膨胀,顶端吐露出一点晶莹,赤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张嘴含入口中放肆吮吸,用舌尖去磨蹭那处瑟瑟流泪的孔洞。双手抓住两条乱蹬的腿用力分开,指尖抵入柔软干燥的花蕾,他的动作看似不紧不慢的,眼里却已沾染上了一抹情欲的急躁。他想要占有这具美丽的身体,占有之后,这个孩子就彻底属他了!
从未被人碰触的隐秘之处被包裹在温热s-hi润的口腔,强烈的刺激让越前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仰躺在沙发上睁着无神的双眼,浑身剧烈颤抖。他感觉到有一种陌生的火热在小腹处盘旋,正朝被吮吸的出口涌去,除了紧咬嘴唇忍耐住呻吟之外什麽也做不了。可再怎麽忍耐,当高潮狂猛袭来时,他还是无法克制的哽咽出声,收紧双臀紧紧夹住磨蹭得他又疼又涨的手指,全身紧绷。
吐出口中咸腥粘腻的白浊涂抹在剧烈收缩的褶皱上,赤司舔了舔嘴唇,眯眼望着被潮红占据的白晰面孔,勾唇轻笑道:“龙马舒服过了,轮到我了吧。”说着,他快速解开制服裤,释放出早就胀痛不已的硕大抵上s-hi润的x_u_e口,稍微磨蹭了两下就不管不顾的挤了进去。他等不了了,他现在就要把这具诱人的身体据爲己有!
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让越前发出一阵尖利的惨叫,夹紧双腿阻止像烙铁一般坚硬滚烫的柱体继续侵入,冷汗沿着苍白的脸颊滚滚滑落。好疼,疼得好像一把利刃把他硬生生剖开了一样,这个人是魔鬼吗?
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在赤司看来就象是越前在忤逆自己,异色双瞳闪过一抹凌厉,他掐住僵硬纤瘦的腰朝下一拉,同时用力朝前一顶,直到尽根没入才满意的停了下来。轻轻吐出一口气,俯身把瑟瑟发抖的身躯抱入怀中,他啄吻着越前濡s-hi的眼角,低笑道:“放松,不然疼的是你自己,你知道我不喜欢你不听我的话。”
“你怎麽不去死?”明明知道与赤司对抗半点好处都捞不到,可越前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扭头躲开火热的薄唇,冷冷的道:“要怎麽样随便你,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可是,这一口真的好痛,痛得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脏。他喜欢的那个赤司征十郎呢?难道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自以爲是吗?
再一次被越前拒绝,赤司的目光顿时转冷,猛的直起身体紧紧掐住纤细的腰,开始了征服。未接受过扩张的甬道紧致干涩,内壁紧紧包裹着连身处其中的他也感到疼痛,刺激得他越发焦躁,狠命顶入,再尽数退出。
一阵连着一阵的剧痛终于让越前晕过去了,等他醒来时人已身处卧室,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赤司就坐在床沿。一双异色的瞳似乎已平静了许多,见越前醒来,他伸手在苍白得看不到一点血色的脸颊上滑过,微扬着唇角道:“你是我的了,龙马。”
“我不是你的……”喉咙干涩得厉害,越前哑着声音,似乎已失去了和赤司争辩的力气。任由温热的指尖在刺痛的唇上缓慢游移,他闭上双眼,漠然道:“我是我自己的,不属任何人。”
眸光微微闪动,赤司缓缓俯下身吻住肿胀的唇瓣。没有之前的狂暴,有的只是一种笃定和不容拒绝的强势,他淡笑道:“别说赌气话了,你已经是我的了。”指尖轻轻拂过紧闭的猫眼,他起身道:“乖乖睡一觉,我已经帮你请假了,这几天都好好休息。”
感觉到身旁的压迫力减轻,越前不自觉的睁开眼,望着正要离去的修长身影,忍不住困惑的道:“你到底是谁?”明明觉得这个人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可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平静下来后像极了赤司强势时的样子,他已经混乱了。
回头望着越前勾唇一笑,赤司道:“我是赤司征十郎,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人的赤司征十郎。”
第四卷 :帝王之爱(8)
在赤司的紧迫盯人之下,越前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在那一个星期的时间里,他见识到了被很多人称作帝王的赤司的强势,还有爲达目的所使用的手段。
也许是顾及到越前所受的伤,赤司再也没有做出什麽过分的事,就算越前倔强一如从前,他最多也是吻遍那具诱人的身体,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不要试图忤逆我,小东西,我说过要你,就绝对不会放开你,你注定是我的了。”
一开始,越前对这种宣告般的口吻嗤之以鼻,直到他回了学校,继续参加每天的社团活动之后,才渐渐明白赤司的强势不止对他一个人。那些以前总是欺负他的前辈们变得连一句重话都不敢对他说了,言语之间很是客气。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他听到部长麻生私下评论赤司:“这才是我熟悉的赤司征十郎,最好不要违背他的意思,无论任何事。见识过他手段的人都会后悔跟他作对。”
也是因爲这番评论,越前觉得自己更混乱了。如果说现在的赤司才是衆人所熟知的,那麽过去的那一年与他在一起的人,又是谁?
越前很想找机会去一趟东京,问问熟悉赤司的黑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因爲赤司已经严令他不准再跟黑子私下联络,他也不想给黑子带来麻烦。不过让越前没有想到的是,他很快就有了与黑子见面的机会,就在洛山所有即将参加Inter High的运动社团集体合宿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赤司所选择的合宿地点恰好也是黑子所在的诚凛高中篮球部进行合宿的地方。在那天网球部进行耐力长跑的时候,越前与黑子碰上了。训练结束之后,趁赤司还在忙碌,他偷偷向部长麻生请了假,然后在对方爲难又无可奈何的目光下跑到了黑子住宿的旅馆。
黑子之前就隐隐察觉出了赤司的变化,因爲他每一次给越前打电话,接电话的人都是赤司,而且那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让他只能想到一种可能x_ing。爲了防止赤司过来抓人,黑子在见到越前之后就带着他朝旅馆后面一片树林深处走去,没有告诉任何人。
跟着黑子在茂密的树林里走了好长一段,越前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叫了一声“黑子学长”,然后犹豫着问出了困扰他好久的问题。
听完越前的话,黑子幷未第一时间作答,而是继续朝前走,边走边道:“走吧,如果你不想我们说话说到一半被赤司君找打的话,最好还是再走远一点。”
又走了好一会儿,黑子终于停下了,招呼越前在一棵茂密的大树下坐了下来。侧脸看着眉眼微蹙的精致面孔,他想了想,道:“越前君,我之前只告诉过你奇迹的世代最终分崩离析这件事,但原因还没有对你说过吧?”
这和他今天问的事情有关系吗?困惑的看了看黑子,见那张清秀的脸庞很是凝重,越前乖乖点了点头:“嗯,那时候你被赤司学长打断了,是因爲和他有关系吗?”
“是的。”深吸一口气,黑子慢慢的道:“那时候,先是青峰君突破了自身极限,个人能力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把同时期其他人远远甩在了后面。然后是紫原君……”
“我记得,一切变得不可挽回的是在某一天训练青峰君先行离开之后。那时我追青峰君去了,想要劝他回来继续训练,后面的事是桃井同学转述的。她说,紫原君听说教练允许青峰君不来训练,只要参加比赛就可以了,也想那样。赤司君在阻止的时候,紫原君说出了赤司君比自己弱,不想再听命于他之类的话。”
“赤司君当时非常愤怒,主动提出了一对一的挑战,如果紫原君先得五分,那麽今后不来训练也可以。结果……紫原君先拿下了四分,幷说赤司君根本就不堪一击……之后就再也没从赤司君手里拿下一分了……”
“我想,赤司君就是在那时发生了变化,就像绿间君说的,赤司君体内还存在着另外一个人格,当他发现无往不胜的自己受到极大的威胁时,这个人格就会显露出来。那个人格是爲胜利而存在的,爲了胜利,第二人格下的赤司君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说到这里,黑子眉心狠狠一蹙,回过头来望着越前的目光充满了担忧。“越前君,赤司君一直很喜欢你,我很早就知道了。是我不好,不该拜托黄濑君来给你送东西,我想赤司君一定是在那时候感到了威胁,尽管这个威胁是被他假想出来的,但你拒绝和他交往却加剧了这种危机感,所以他想尽了一切办法要得到你。”
黑子的话说到这里,越前已经彻底明白了。在这件事情上,他不能完全怪责赤司,他那段时间的回避根本是等同于逼迫了赤司,最后爲了想要的结果,赤司的第二人格再次出现了。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赤司不就跟个随时可能爆发的间歇x_ing精神病患者没什麽区别了吗?太危险了!
也许是看出了越前的疑惑,黑子微微一笑,摇头道:“别把事情想得那麽严重,越前君。在这个世界上,能让赤司君感到威胁的事实在太少了。我想,如果不是因爲你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也不会着急到这种程度,连被他说没有存在意义的另一个他都再次出现了,就是爲了想让你答应跟他交往。”
“就爲了这点事……他就是个疯子!”听黑子这麽说,越前不知爲何,只觉得脸颊发烫,甚至有点不好意思了。回头想想,除了那天学生会办公室的事,赤司后来都很克制,即使被自己激得面色铁青,也不再施暴了。所以,他是不是可以认爲,即使是被第二人格支配的赤司征十郎,依然还是在乎他的?
“其实这段时间一直联系不上你,我真的很担心。”就在越前红着脸埋头思考的时候,黑子突然笑了笑,语气也变得轻松。“不过今天看到你时,我就放心多了,因爲赤司君幷没有爲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是真心在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