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骷髅唱歌太奔放了 作者:张早更【完结】(21)

2019-01-26  作者|标签:张早更 重生 娱乐圈 强强 异能


  秦松:“……所以,正确答案是什么?”
  白锦寅不答反问:“如果我和你妈妈还有我妈妈和你爸爸你外婆你奶奶一起掉和河里你会先救谁?”
  秦松:“……我妈走很多年了,我外婆奶奶也……为什么这么多人会一起掉河里?”
  “假设,”白锦寅打断他,眼神凌厉,“请回答。”
  秦松:“我,我选择跳河自杀。”
  白锦寅:“……”
  一个多小时后,秦公子原本五十多迈的车速一下提高到了一百,风驰电擎把祖宗白锦寅送到巷子口,想着怎么叮嘱下这几天多留意一下。
  他欲言又止时,白锦寅推开车门又探进身子:“不好意思,今天已经拉手了,吻别要过段时间才可以。”
  秦松一捂脸,心好累。
  离两人不远处高高楼顶之上,白锦寅小小的不死军团分成了三个小团伙,春耳又酷又冷独自一伙,骷髅鼠后羿和嫦娥躲在一隅尾巴缠绕,浓情蜜意一片忘我。
  而菊花和蛋蛋因为同时人类自然走到了一起。
  此时两人望着按照嘿嘿交待正在傻啦吧唧谈恋爱的主人,同时悠悠叹了口气。
  蛋蛋:“其实,搞基也挺好的,菊花啊,你说咱们现在这样子和女人是不成了,总不能以后一直单着吧。”
  “你意思是?”菊花警惕一瞪眼,“我名字是主人起的,不能拒绝,你可别多想。”
  蛋蛋凄凉一笑:“我多想?我倒是想多想,得有那功能才行啊,那天,被那女人抓住的时候,下面…….唉,不说了。”
  菊花拍拍他的肩膀,两人对了个眼。
  蛋蛋忽然想起那一夜,取便棒带来的那种满足感,充实感,眩晕感。
  他身子轻轻往菊花身边靠了靠,情不自禁低声哼唱——
  【摇摇摆摆的花呀,它也需要你的抚慰,别让它在等待中老去枯萎…..如果这欲望真的存在我就不再等待,因为那团火烧的我是在难耐啊……让我渴望的,坚强的你呀出现在夜里,我无法抗拒我无法将你挥去……】
  菊花:“……”
  山雨欲来风满楼,微博上关于易晖神秘死因再度吵得沸沸扬扬时,一个未认证小号悄悄上传了一条小视频,且@了十多名知名娱乐博主。
  视频是用手机拍的,画面摇摇晃晃不怎么清晰,背景好像是某酒吧舞台,白锦寅跟个神经病似的在引颈高歌:“ABCDEFG,HIJKLMN,OPQRST……”
  一开始并未引起太多人注意,白锦寅今天在热搜待了整整一天,看着有些疲劳,直到有人在回复了一条评论:奇怪,怎么看着那么熟悉......想起了来了,这不是红房子酒吧吗,白锦寅怎么在那里唱歌,我天,不会是......


第45章
  如果把艺人比作是一朵高岭之花, 在万千粉丝崇拜之下光芒万丈,那么丑闻就像从天而降的一大滩又稀又臭的鸟屎,美艳依旧,但没人愿意再去嗅, 当然, 真爱脑残粉例外.
  绯闻, 出轨等任何一种都有可能将一名当红艺人打落神坛,被封杀, 然后渐渐被遗忘。
  但至少以上公关得当或许还有反转的机会。
  独有一种例外——同性恋情。
  别看粉丝们整天YY某人和某人CP,在当前大环境下, 真做实同性恋情,几乎宣告演绎生涯就此结束。
  红如一代传奇易晖, 也是如此, 数年来和秦松地下恋情遮盖的严严实实。
  白锦寅在酒吧演唱视频上传至微博并没有引起太大反响, 歌手成名之前一大半以上都曾经有过在各种酒吧类似场合演出的经历, 直到越来越多有人认出,舞台背景就是本市最有名的同志酒吧之一——红房子酒吧。
  正常人怎么会去同志酒吧唱歌?
  接着几乎所有人想起了白锦寅手捧黄色菊花发的那张自拍照。
  菊花为谁开?
  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围绕着白锦寅是同志的话题开了花。
  当事人却心大的不得了, 别说压根没关注微博正在发生的事, 即使知道也不会往心里去, 名与利, 同□□和异□□, 在白锦寅心里,那是啥?有这时间还不如去想想摸不着套路的僵尸王到底是不是二姐歌莉娅。
  此时一众手下正在对白锦寅初次约会进行热烈的探讨。
  主人的对象, 可能就是未来的另一个主人,不得不慎重。
  嘿嘿作为跟了一路的观察员首先发言:“据我观察,秦松对主人的爱发自内心,深沉而炙热,人品也不错,就看后期能不能通过重重考验。”
  蛋蛋站在楼顶,眺望万家灯火,身子向菊花身边靠了靠:“主人,十个男人九个花,您的小心点,要不我去监视几天?”
  “监视倒是不用,秦松看起来是个靠得住的人,”菊花小跨一步,躲开蛋蛋胖乎乎的身子,“男男之爱比男女处起来要难得多,主人要有心理准备。”
  后羿尾巴一绕,把嫦娥卷到怀中亲了一口:“爱人要找温柔乖巧的的,我不喜欢秦松,我看王胜南不错。”
  春耳没说话,站在楼顶情绪有些低落,它想起了那只让它离家出走,长的跟个大白兔似的母猫,自发情期结束后,就不知道去哪里浪了,消失在了茫茫野猫海。
  午夜时分,城市缓缓入睡,不死生物是不用睡眠的,但白锦寅是普通人身体,此时倦意浓浓袭来,他打了个哈欠刚想让手下闭嘴,春耳忽然发来道示警意识。
  一名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男子,悄无声息进了院门口,鬼鬼祟祟沿着墙角向着白锦寅所住的方向走来。
  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在经过灵魂之火淬炼的不死属下眼里,几乎没有任何危险性可言,别说菊花和蛋蛋了,后羿拿着缝衣针都能单挑一个壮年男子。
  众人等待白锦寅指示。
  经历了电视台事件,在家附近一直监视的警察刚刚散去,再惹事端想洗清就难了。
  白锦寅想了片刻,给嘿嘿发了道意识过去。
  嘿嘿得到指令,蹦出窗口屋顶,模仿林志玲娇滴滴声音怒斥:“呔,汝乃何人也。”
  黑衣人进来刹那,白汝莲就已经发现了,她年纪大,觉少,加上身体原因,晚上几乎很少睡觉,即使入睡也不踏实,稍有动静就会惊醒。
  单身了几十年,白汝莲风风雨雨,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但是和泼皮无赖斗争经验特丰富,她不慌不忙拿出枕边放着的一包缝衣针拈在手里,悄悄走到门口,和嘿嘿大喊声几乎同一时刻推门而出。
  她手中缝衣针连弹,一根刺向黑衣人左咪咪,一根刺向右咪咪,第三根直奔裆部。
  黑衣人先是被嘿嘿娇滴滴的大喊吓了一跳,愣神之间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胸口尖利刺痛,接着,□□传来一阵恍如灵魂破碎的——蛋痛。
  白汝莲得势不饶人,一边缝衣针连弹一边冷笑:“方圆十里八乡哪个不知老娘飞针的厉害,你这小贼是刚入行吧,老娘今天就给你好好上一课。”
  说是迟那时快,不过短短几秒,黑衣人就像免费做了个针灸,身上密密麻麻扎了数十根缝衣针,他是个厉害角色,一声不吭转身就跑。
  白锦寅听到白汝莲大喝连忙跟着出来,这几天白汝莲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一直躲着他,除了吃饭时问几句比赛相关话题,其它时间几乎躲在房间,生意都不做了。
  白汝莲手打着哆嗦,脸上却笑意吟吟:“吓坏了吧,没事,有妈在,谁来都不怕,哈哈哈,我这好久不动手了,咋一动手你看激动的……”
  她似乎没听到刚才嘿嘿娇滴滴的叫声,一句都没问。
  虽已是午夜,夏日热浪却没减多少,白锦寅感觉到白汝莲的手微微颤抖,且——冰凉,刚才出来时他顺手打开了灯,不知道是费电很少的白炽灯刚打开过于阴暗还是什么,白汝莲脸色苍白如纸,似乎随时都会倒在地上。
  白锦寅再怎么不通这个世界的人情世故,也发现白汝莲状况不对,他笨手笨脚双手反握住白汝莲冰凉的手:“妈,你,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着凉了,小病,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白汝莲抽出手,转身向自己屋里走,“快回去睡觉,别熬夜,过几天又是比赛了,妈还等着在电视上看你唱歌呢。”
  生病?
  这是一个白锦寅感到陌生的词语,亡灵界只有受伤和死亡。
  受伤好办,哪里骨头断了找根新的换上就行,而死亡,是灵魂之火熄灭,即使高等生物也无力回天。
  他在屋里毫无睡意,莫名烦躁,忽然拿起手机打开了微信。
  秦松此刻还未入睡,同白锦寅待了大半天,心情又是喜悦又是担忧,就在这时,手机提示音响起。
  白锦寅:我妈生病了。
  白天的时候,秦松加了白锦寅微信,告诉他电话不方便时,可以随时用这个联系。
  看到这条没头没脑的信息,秦松重重叹了口气。
  那天他把忽然晕倒的白汝莲送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肺癌晚期,已经扩散到了胸腔和腹部,医生让立刻住院,若治疗及时或许还能有个两三年寿命。
  但不论是放疗化疗还是手术,还是各种抗癌药品,对靠着一根缝衣针养家糊口的白汝莲来说都是一笔天文数字,为白锦寅顺利晋级决赛送的那十万块已经是这个寒酸家庭近乎所有的积蓄。
  白汝莲,这个倔强,好强,生命像一根野草般的苦命女人断然拒绝他的帮助。
  生死由天,该走的时候就该走,受那份罪干嘛。
  她对秦松只有一个要求,瞒着白锦寅,一切等比赛结束后再说。
  秦松不知道此刻白锦寅知道了多少,他答应保密,一方面白汝莲时日无多,了却遗愿而去,含笑九泉是她现在的信念,另一方面,白锦寅经历神秘,万一受到刺激可能会发生不可逆转之事。
  他回复道:别急,怎么了?
  白锦寅回的很快:我妈病了,手很凉,身体发抖,你知道是什么病吗?
  秦松:你妈怎么说的?
  白锦寅:她说是着凉了。
  秦松轻呼口气,眼圈忽然有些发涩,小的时候,妈妈生病也是这么说,去世前一天,手冰凉摸着他的脸柔声叮嘱了很多很多到现在才明白其中含义的话。
  秦松忽然有了个想法,他压抑住被白锦寅勾起的情绪,回复道:明天一早我过去,咱们一起带着你妈去医院做个检查。
  白锦寅:好。
  秦松又问:怎么这么晚还没睡觉?
  白锦寅:家里好像来了小偷,被我妈扎跑了。
  秦松心一跳:你,你没出手?
  白锦寅:没有,那人蛋蛋被扎了个洞,跑了。
  此时,这个蛋蛋差点被刺穿的黑衣人忍着剧痛跑到巷子口停着的一辆面包车旁,钻进去在他连声催促中,一直未熄火的面包车冒出股黑烟,飞一般向着郊外方向驰去。
  他车子身后花丛中,花丛灌木剧烈摇晃,像是有一个东西正在里面穿梭飞奔,在车子发动的刹那,忽然一道小小的白色影子闪电般钻进底盘。
  是骷髅鼠后羿。
  车子速度很快,好像压根不在乎违章,开到前面路口一个红灯时来了个强行变道向右方向拐弯,黑衣人心有余悸看看身后,咬着牙把扎进肉里好几寸的缝衣针一根根拔下:“目标扎手,有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女人一照面就…..这是普通的缝衣针吧?”
  前面的同伴一边开车一边接过一根看了看,面色大变:“会不会是武林高手,坏了,这针会不是有毒?”
  他话音刚落,忽然脚底大痛,大夏天的,脚上穿了双皮凉鞋,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在脚趾正中心。
  车子剧烈晃动,这名黑衣人同伴来了个急刹车,抬脚一看,一滴鲜红色血珠从脚趾缓缓散开。
  他大骇之下解开安全带想跳下车看是不是车里进了什么厉害毒虫,就在这时,紧靠着座位的半边屁股又是一痛。
  在座位和车厢夹缝中,骷髅鼠后羿拿着缝衣针摇摇头,白锦寅一再叮嘱不能暴露行踪,不然给屁股扎针针哪有辣手摧花来的销魂。


第46章
  早上八点, 秦松如约而至,见到白汝莲两人走来呆了一下。
  白汝莲还好,正常打扮,白锦寅却跟个养蜂人似的, 头上带了个遮的严严实实的面罩, 只露着两只黑亮的眼睛, 他跟秦松打了个招呼,一开口——纱布进了嘴里。
  白汝莲和秦松对了个意会的眼神, 方才不好意思又略微有点骄傲解释:“锦寅现在是大明星了,出门不方便, 这不我就着了个凉,非得让我去医院看看。”
  秦松点点头, 昨天去游乐场时就发现有人对着白锦寅指指点点, 是他考虑不周。
  车子融进早上滚滚车流之中, 白汝莲望着车里又是财神又是土地公等神仙大荟萃摆件玩偶, 眼神一黯,事发后她也曾偷偷跑到庙里烧过高香,但许愿的时候却犹豫了, 如果亲儿子魂魄归来, 那现在的白锦寅会去哪里, 会就此消失吗?
  一个小时后, 市中医医院地下停车场, 秦松停好车子,带着母子俩径直做电梯到了不对外开放的顶楼特殊病房区。
  不知是刻意为之还是在暗喻人生无常, 产房位于国人喜好的吉利数字六楼,而肿瘤科这个几乎是阴阳相隔,令人心情沉重的科室是在十四楼。
  有人来,有人去,时光他无情又有情。
  秦松出了电梯口忽然停住,望向白锦寅:“忘记挂号了,你去一楼大厅挂个专家门诊,我陪阿姨在这里等你。”
  白锦寅像个接到了大人发布重大任务的孩子,郑重点头直愣愣就往前走。
  秦松:“……电梯在你身后。”
  借这个理由支走白锦寅,秦松说出心中的想法,在已经察觉的情况下继续隐瞒估计很难,再则白汝莲担心的医药费,这场比赛后,哪怕是已经被淘汰的两名选手去走穴,演出费也得上万,更何况是人气更旺的白锦寅呢。
  秦松最后诚恳说:“白阿姨,锦寅现在这个情况您放心走?能放得下?”
  不知是秦松这番话起到了作用还是想到了,白汝莲沉思片刻,又黑又瘦的脸上忽然绽放出个微笑:“对啊,锦寅现在是大明星了,这点医药费不算什么,行,我治,不过还是先别把真相告诉他。”
  秦松如释重负。
  说话间,白锦寅拿着挂号单气喘吁吁从楼梯爬了上来,他没找到直通这层针对特殊病人楼层的电梯,生怕耽误事,索性一口气爬到了二十二层。
  秦松:“……”
  白汝莲心疼地帮白锦寅擦去满额头的汗:“跑这么急做啥,打个电话让秦松下去拿多好。”
  秦松:“……”
  就像他想的那样,现阶段在白锦寅心里,白汝莲比他地位要高,无论是慢慢恢复记忆还是渐渐融入这个社会,需要他和白汝莲一起努力。
  白锦寅把压根用不着的挂号单递给秦松:“刚才,穆鲁打电话,说有急事让我去一下。”
  三人都没有刷微博的习惯,都不知道此时闹的沸沸扬扬酒吧视频事件,没等秦松说话,白汝莲严肃说:“领导找你肯定是工作上有急事,可不能耽误,这里有小秦,你放心去吧。”
  从最开始秦先生到秦松,再到现在的小秦,可见地位变化之快,搁以前,秦松就是每周末休息去岳母大人家里搬煤球,扛大米,做各种苦力的待遇。
  穆鲁正在和王胜南商量应对办法,因为白锦寅,继昨天之后今天再次来到了王胜南办公室,此前一年也来不了一次。
  “王总,趁着现在舆论还没定性,我建议赶快让公关和法务部联系散播消息的各大博主和媒体,然后再以公司名义发条澄清公告函。”穆鲁语气急切说。
  “公告内容写什么?怎么解释?喝多了还是误入?”王胜南心不在焉,昨晚她几乎未睡,满脑子都是易晖的身影,说道这里她话锋忽然一转,“穆鲁,你接触白锦寅多,你感觉……他和易晖真的像吗?”
  “看起来不像,”穆鲁思索片刻,“长相性格都不像,不过有时候我觉得就像一瓶酒装到了两个不同的瓶子,细琢磨起来觉得会很熟悉,王姐,你还记得易晖总爱写一些乱七八糟的歌词,做事一向跟着心情走,还有,秦松说白锦寅记得不少只有两人知道的事,不过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人会投胎转世……”
  “秦松……”王胜南忽然打断他,“对了,一会你带白锦寅去见秦董,差点把这要紧事给忘了,记得暂时别让秦松知道。”
  穆鲁眉头微皱,这位老爷子此前一直反对易晖和秦松在一起,难道现在又要故伎重演?
  白锦寅来到时见到两人,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微妙的感觉。
  自昨日在游乐园恢复的那一点记忆起,对自己前生是易晖又确认一步,那么两人就是生前的亲近之人,等同于亡灵界的随身亲卫,他看向两人的目光不由充满了——慈爱。
  眼神接触刹那,王胜男心跳加快,勉强摆出副老总派头严厉问:“微博上说的事是真的?”
  白锦寅莫名奇妙,还以为是在说改编歌曲被人骂,当下手一挥,用对属下的语气不容置疑下达指令:“给我骂回去。”
  王胜男:“……”
  穆鲁却是心头一震,他想起以前,他是易晖生活助理,王胜男是经纪人,三人经常这样凑在一起,谈工作,谈未来安排,白锦寅神经质的风格,莫名熟悉。
  等待白锦寅白锦寅把当初去酒吧始末说了一遍,穆鲁松口气,不确定问:“你当时真是只是去应聘驻唱,此后再没去过?”
  “当然了,那时候我还没写出嘘嘘世界,”白锦寅面露遗憾,“酒吧老板看不上我,不知道现在再去应聘唱歌能不能通过。”
  穆鲁:“……”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有了回转余地,穆鲁站起身:“王总,发公告吧,我马上派人去酒吧那里,防止有人故意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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