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逼迫到如此程度,白夙终于觉得满意了些,温柔的亲了亲楚宁的唇角,随即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轻轻的落在那泛滥灾的s-hi润Cao泽中,慢慢的摩挲着寻找那藏匿在那泽中的果源。
“啊……嗯……”
压抵在喉间的呻.吟忍不住脱口而出,楚宁后知后觉的咬紧嘴唇,忍住想要大声呻.吟的欲.望,却见白夙正看着她,漆黑的眸中漫起几许别样的温润,温柔而蛊惑。
“文和,这般忍着,不难受么?”
白夙记得,楚宁每次这个时候,都会用尽手段,以近乎折磨的爱抚把她逼到极点,才会给她一个痛快,而她,也将这手段学了过来。
“阿……夙……”
果源被轻柔的抚弄,时快时慢的按压,楚宁已经没有力气再来回应白夙的话语,只能顺应白夙的手段,柔柔的贴合在她怀里,吻上白夙胸前那秀美的巍峨,间或轻哼急喘。
尽管自己也已动.情,但白夙意志极强,至此依然颇能自控,遂决定放过那已被她蹂.躏许久的果源,顺着s-hi润的Cao泽向更深处探索。
Cao泽的深处温润而柔软,纤长的指尖方才探去,便听见怀中之人一声低吟轻喘,白夙闻得如此应和,随即亳不犹豫的一探到底。
楚宁闷哼一声,忍住那意料之中的痛意。
好在这阵痛意相当短暂,在白夙温柔的亲吻和抚慰下,全部都化作满满的愉悦感,让楚宁再也无法忍耐,一声声娇软的呻.吟脱口而出……
白夙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楚宁,毫无防备的躺在她怀中,全身心的渴求着她的给予,虽然双手仍有几分不服输的倔强,在她身上扇风点火,但动.情的呻.吟,s-hi软的Cao泽,和紧致的包裹,却给白夙带来了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纤长的指尖整根没入,即使已经足够s-hi润,但被紧致的吸吮着却极难动作,白夙只好用拇指和食指,温柔的剥开那层叠叠的Cao泽,寻出那藏于泽中的果源,压上略带薄茧的拇指指腹,轻揉慢碾。
在这般逗弄下,楚宁很快便无法忍耐,如了白夙的意,婉转低吟,久不绝于耳。
作者有话要说: 啧,综合了三个人的想法,终于胡诌出这一章了!
大家得看且看吧,就莫考究姿势不对,要起来重睡这种深奥问题了!
第168章
因着离别在即, 次日醒来后, 两人不约同时的决定休假一天, 好生陪陪彼此。
给自己放完假后, 楚宁便窝在白夙怀里继续大睡特睡,直到午时过后, 饿得实在忍不住了,方才与白夙起床。
用过午膳, 瞧着外面天色偏y-in, 两人换了便装, 离开天上人间,沿着牧羊城外的主道边走边闲谈, 说说这, 聊聊那,时间也是过得极快,仿佛眨眼之间, 便已至华灯初上。
白夙要离开牧羊城西去的消息也已传开,接下来几天, 牧羊城的新商贾和东莱商贾们, 络绎不绝的登门求见白夙, 他们都已经知道,白夙此去并非寻常,而是为了把九州钱庄和天上人间辅入全国各地。
商贾们心如明镜,只要有九州钱庄和天人上间在前,那么, 九州镖行和四海商团也会紧随而至,有这些行当进驻的地方,便会是白夙下一步棋的起点。
因此,这些商贾们也打点起行装,准备跟着白夙走上这西去的万里之途。
由于商贾们一传十,十传百,随行的越来越多,这一准备,便将时间耽搁到六月中旬。
楚宁趁这段时间,让将作匠打造了一套山纹小甲马,和一套带着裤腿和兜帽的锁子甲,送给白夙以防万一。
山纹小马甲是以‘山’形薄甲片编制,重约三四斤,只能防护腰际以上,前胸和后背等要害处,但胜在轻巧,寻常也可以穿在身,藏在宽大的外衫里面,也极其不易被人看穿。
倘若是遇上楚宁这么个怕死的,里面穿上山纹小马甲后,还可以再穿上锁子甲,在锁子甲外面,她还能给自己穿一套带着护脖的重甲……
当然,像她这么层层叠叠穿盔甲,除了显示她的盔甲多之外,唯一的结局可能是丧失行动力后,被人活捉待剐。
白夙当然不会像楚宁这般跟自己过不去,她当场穿上小马甲后,便让人将锁子甲打包起来,装进行礼箱,带着随行。
其实这套锁子甲也不算重,仅仅十余斤,并且是以当今可能算得上最好品质的精铁所铸,就算白夙将之与马甲同时穿上,也不影响行动力,只是她穿不惯罢了。
与楚宁告别后,一行人登上海船,十数艘海船接连驶出港口,看得岸边百姓震撼无比——当然,这并不是白夙如今所有的船只,仅仅今年,她就买了十艘大海船和十艘大河船,专门拔给九州镖行使用。
苏明月随着白夙一起离开牧羊城,白夙在东莱郡城暂留时,她告别白夙,回到了春风楼。
久别的春风楼一切如昔,弟弟刘翎依然还是一身华服,风度翩翩,仿若世家贵胄名门少年。
“阿姊,你终于回来了!”
刘翎放开怀中的两个美貌少女,起身指着旁边一位文士介绍道:“这位是胶东王府的长史司徒卯大人。”
“参见司徒长史!”
苏明月行完拜礼,便用眼神示意那两个少女掩门离去。
“你便是前朝皇族后裔?”司徒卯审视着苏明月:“缘何改名换姓?”
“妾身本名刘薇。”苏明月解释道:“后被父亲卖到春风楼,鸨母觉得刘薇之名太过寻常,故赐名苏明月。”
司徒卯听话间,神情略带轻挑的将苏明月由上至下打量几番,待得打量完毕,方才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姑娘也是可怜之人。”
“这些年来,阿姊是吃了许多苦头。”刘翎见状,适合c-h-a话道:“但是为了王爷,吃再多的苦我们也愿意,只求王爷登上宝座时,莫要忘了我们姐弟俩的功劳……”
“功劳?”本来还算和颜悦色的司徒卯,此刻突然变了脸色:“你也好意思说功劳?”
没想到自己好生招待这么久,一直都显得很亲和的司徒卯突然发难,刘翎不禁一呆:“司徒大人……”
“当初你刘翎求到我头上时,自称前朝皇族后裔,文武传家,堪当大任!”司徒卯一拂衣袖,冷声道:“不才这才将你带到王爷面前,然而,这些年来,王爷交代下来的事,你有哪件是做好的?”
“大人!”苏明月闻言,忍不住辩道:“往些年,妾身姐弟俩,可从来都是按照王爷吩咐行事,便是没有功劳,也有几分苦劳吧?”
前些年,白夙虽然从春风楼里带走了部份金子,但每年还是会托人带给苏明月一些钱财,而苏明月便会让刘翎把这些钱财送到胶东王府。可以说,胶东王府近些年的开销,他们姐弟俩起码贡献了三层,合算起来,最低也能折算出十多万贯钱财来……
如此巨资,便是放到白夙手里,也算得上是大手笔,可落到司徒卯的嘴里,却成了不堪大任,非但没有功劳,便是连苦劳也没了,更是牵扯出她们前朝皇族的身份——这是威胁!赤.祼的威胁!只要他将这个消息放出去,朝廷和皇室又怎会容得她们存在?普天之下,又有何处可供她们姐弟容身?
“苦劳?”司徒卯冷冷一笑,道:“你们姐弟的功劳,就是伙同高志敏,强抢黄县迁移的富户么?”
此言一出,如若巨雷加身,苏明月与刘翎同时呆住——当初这事,参与的并不仅仅只是她们姐弟俩,抢掠主力可是胶东王府的铁甲卫,而高志敏又是个骑墙派,当时并没有派人动手,顶多是睁只眼闭只眼,借此分了些油水。
刘翎有点不死心,仍想辩解:“司徒大人……”
“够了!不才当初见你也是一表人才,故帮扶一把,将你推荐给王爷,却不想你等竟惹出如此祸事。”司徒卯厉声喝斥道:“那黄县县尊,从去年便一直在追查此事,你等却还不知收敛,竟让其抓住把柄,牵扯到王爷不说,还闹到了朝廷……”
胶东王府在东莱郡内抢劫了诸多迁移富户,由于黄县一直在闹腾,而东莱郡府又无权管辖胶东王府,故将此事上奏朝廷与帝君,如若朝廷与帝君深究起来,那么……胶东王这些年处心积虑布局就功亏一篑。
直到此时,苏明月方才知晓这司徒卯的来意——胶东王打算把她们姐弟俩踢出来挡刀!
司徒卯说完就走了,临走前又看了一眼苏明月,但苏明月却仿若并未察觉,只是神色呆滞的伏跪在那地上,直到刘翎过来将她扶起,方才回过神来,骂道:“翎儿,你好生胡涂!怎么可以将真实身份告诉司徒卯这等人呢?”
“阿姊……”刘翎此时也是满腹后悔和愧疚,哭道:“当初瞧着他像个正人君子,又有几分才能,谁晓得竟如此狼心狗肺?枉我将他当兄弟,有什么好处,都会给他留着一份……”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一旦朝廷追究起来,胶东王府便将你我二人的身世抖出……你想想,这世间,还有比我们更适合的挡箭牌吗?”
前朝皇族后裔,为复国而不折手段,强抢黄县迁移富户,敛聚钱财,意欲聚众谋逆——这个理由放出去,天下谁还会怀疑到胶东王府?
“阿姊,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翎连哭都不敢哭了,只能无助的望着苏明月:“阿姊,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我是你亲弟弟啊!我还不想死!我也不能死!阿爹的复国重任还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