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寄余生+番外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45)

2019-06-12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情有独钟 复仇虐渣 穿书

  津液弄湿了胸口,路承故意舔得他胸前满是水渍,江芜一时间甚至都有了自己当真被吸出奶水的错觉,会阴在此时也被特意照顾到,三指碾上揉动搓弄,路承逼着他再次抬腰动作,可他被碾的腿根酥软无力,除去跪在他怀里沉溺享受之外再也做不了别的。

  江芜其实只喝了很少的酒,论药性他没有路承中的深,但他实在是太喜欢这种纯粹到极点的情欲,他和他深爱的小徒弟一起抵死缠绵,没有丝毫的痛苦可言,即便是有也只是催化情潮的助兴剂罢了,他扶上路承的肩颈尽可能的加快了动作,穴肉贪婪的吞吐着肿胀的肉刃,伞头一遍遍顶开他体内层叠的软肉进入深处,江芜自己主导着被侵犯的过程,他能细致清晰的感觉到路承是如何进入他身体将他占有的。

  湿滑的肠液混着白浊流满了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江芜最终还是力竭得没法再动,他只能圈着路承的颈窝主动去吻,唇齿纠缠同下身一样缠绵悱恻,路承扣着他的后脑让他抬头,江芜战栗着落了两颗泪,被吸肿的乳粒紧紧挨着路承精悍的胸口,挤压得又痛又爽。

  “动不了……呜……承儿……累……你动……呜——要……很舒服……哈啊……要动……”

  凌乱的话语夹着喑哑的气音,江芜的额发尽数沾在面颊上,路承拨开他眼前的碎发望进他眼底,男人迷茫又渴求的目光让他下腹一紧只恨不得将他掰开揉碎拆吃入腹,江芜第一次这样跟他索取,仿佛是真的卸了很多担子,万般坦诚的跟他纠缠。

  路承一直折腾到了子夜,江芜臀上和腿间还有腰胯都满是指印,吻痕齿痕从肩颈到胸口,左边的乳粒被啃咬过分有些渗血,一头长发也都被汗水打湿异常凌乱,路承打水回来就见江芜趴在床边张着双腿动弹不了,白浊混着血丝从他腿间流出来,蜿蜒在泛着血丝的腿根显得异常淫乱。

  他头一回知道江芜居然可以这样缠着他索求,路承陪他一起泡进水里都觉得两腿有点软,他吻上江芜的眉心给他擦洗身子,至于先前那点火气早就烟消云散,江芜靠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的睡着,哭哑的嗓子使得睡梦中的轻哼也染上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两个人胡来一晚上倒算是给江芜活了血,路承第二天也睡了个懒觉,中午起来去给江芜弄午饭,顺带着自己抓了一小把枸杞拿来补身子,他这段时间守着江芜一直没好生休息过,昨晚那遭情事也算是将他榨了个干,路承偷偷摸摸的嚼着枸杞生怕被人知道,巫情�j-ian��似的一拍他肩膀,险些让他生生被噎出个好歹。

  江芜之后的几天都一直很好,无论是精神情绪还是身体,他一恢复巫情就得了闲,整日带着林瑾出去玩,倒让路承跟他在这鸠占鹊巢,江芜没得找机会出门,路承典型是占了便宜还卖乖,非要看着他再喝一次药确认他完全没事了才肯带他出去。

  同上次一样,路承拎着糕点去结账的功夫江芜就又不见了踪影,他还是在上次的高楼上找到了江芜,契佪还是带着那顶遮脸的斗笠,他们很平静的交谈着什么,风吹动了江芜的衣摆和发丝,路承在离楼顶还有半截楼梯的地方停住了脚步,他屏息去听,他听见江芜在同契佪道歉,而契佪的回应只是笑,笑得释然又凄凉。

  路承上楼的时候契佪已经不见了,江芜拿着归还的木簪站在原地,午后的阳光笼在他身上,路承走过去站定,他喉间酸涩的厉害,说不清是因为江芜又见了契徊,还是因为他又私自跑了出去,路承只知道自己手里还拎着江芜诓着他去排队买的糕点。

  而江芜见他这副委屈模样却笑了,江芜冲他伸出了手,不远不近的距离像极了从前牵着他一同走路的时候,江芜像是已经把接下来要说的话思索了很久,反复斟酌过要怎么遣词造句才最为合适。

  他轻轻的攥住了路承的袖口,风吹过他的额前的碎发,江芜微微侧头笑得格外温和,“我以前是程渊,是你父亲的同僚,也是你的师父。现在,我叫江芜。”

  细长的手指白皙漂亮,常年的病痛曾经使得他指甲乌青,然而现在却好了很多,江芜目光清明,他能看见路承眼底的委屈和失落,所以就尽可能的放软了声线,“从今以后江芜谁都不是了,只是陪着你的人。”

  路承小时候不爱哭,憋下来的眼泪大概都留在了长大之后,他扔了糕点死死的拥着江芜大哭出声,江芜不得不坐到垫子上将他拥进怀里好生安抚,一边给他拍背顺气一边柔声给他赔不是,路承小气又幼稚的把契佪还回来的簪子掰断扔到了角落里,然后又继续埋进江芜肩窝里往他身上蹭眼泪。

  江芜尽管抱着他安抚也还是不自觉的瞄了几眼洒在一边的刚出锅的糖酥,路承显然是察觉到了,他止住眼泪鼓着腮帮子憋着嘴瞪着江芜,江芜被他看得心虚只得哭笑不得的继续哄他,路承委屈够了才擦干眼泪牵着江芜起身下楼。

  “承儿……那个,糖酥……我真的想吃,再去买一份好不好?”

  “三次,今晚。你得答应我,然后陪我去排队。”

  “……好。”

第27章 现代 番外 中秋

  被黑色缎带束起的发丝柔软乌亮,发尾散落在肩后背上,深灰的西装马甲妥帖�c-h-a��,连同里头的衬衫扣子在内都一丝不苟的系着,纯白的衬衫修身板正,领口没有一丝污渍,几缕碎发未束,垂在眼前不显丝毫女气,反倒是凭添了几分耐人端详的味道。

  男人的眸�c-h-a��深,细看的话便能发现他睫毛纤长,眸中光亮似潭水一般平静无波,他似乎是在发呆,嘴里叼着一根磨牙用的糖棍,上头的糖块早就无影无踪,深黑色的地毯直接没过了他脚上的皮鞋,屋里的灯光变化莫测,他身边就是喝酒唱耍酒疯的狐朋狗友,更有几个灵巧乖顺的男孩子穿梭其中忙于讨好。

  无名指上白金的指环变成了最好的提醒,江芜有些闷,便伸手扯开了马甲扣子,精瘦的腰胯将贴身的衬衫穿出了一股惑人的风情,他许久没再穿低胯的休闲裤了,路承住进他家里之后将他衣柜里头扫荡一空,但凡是能让人想入非非的衣物都被扔了个干净,仅留的那么几件也都是在家里穿,方便路承将他往床上带。

  江芜底子好,穿什么像什么,西装修身精致,上身之后禁欲的精英气质差点让路承直接竖旗缴枪,江芜作为一个已经快要不惑的老男人仍旧有一个惹人嫉妒的好身材,锁骨漂亮腰身窄瘦,胯骨线条流畅臀肉紧致挺翘。

  他又蓄了半长的头发,被剥�c-h-a��扔在床上肆意折腾的时候发丝往往会因为被汗液浸透而黏在脸颊和肩颈上,他原本就偏白,肩上胸口洗过刺青的地方还存着浅浅的痕迹,被路承顶着腺体肏�c-h-a��极点的时候他会眼角泛红的绷紧身子,轮廓清晰却不夸张的肌肉会因而变得异常漂亮,男性的张力俊美与零星的那么几分脆弱紧张总会激得路承脸红心跳的硬足一个晚上。

  江芜倚在松软的沙发里,包间里烟雾缭绕,身边觥筹交错都给他没多大关系,他完全不在乎这群人喝多少抽多少其实是在给他增加收入,九月中秋路承还要加班,他晚上没事不想一个人在家,也就只好出来到自己的地盘待一会,没人敢再让他陪酒陪聊,江芜一个人老神在在的盯着天花板的灯,素来都格外想爬上他床的小男孩壮着胆子给他递了一支烟。

  他是用夹烟的姿势夹的糖棍,路承逼着他把烟酒都戒了,他也没反对,毕竟可以活得长一点,瘾是不可能不犯的,他藏在酒吧办公室里的两条烟也在路承的突击检查之后光荣殉职,从那以后他就真的没再打过烟酒的主意。

  他瞥了身边的小孩一眼,二十出头,白净懂事,好像每个月的抽成就是他给的最多,江芜咬着嘴里的糖棍冲他摆了摆手,自己摸出来手机随便刷了刷微信,根本不打算领情。

  他场子里有不少小鸭子,不过都不属于他管辖,江芜的酒吧只做正规生意,喝酒唱,最多抽烟,谁敢带毒品进来就要做好被扔出去剁手再交公的准备,许是因为同类相吸,江芜自己的性向在不知不觉间影响了来的客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边已经完全成了一个GAY吧,再加上场子里�c-h-a��不乱,就有小鸭子打起了做皮肉生意的主意,但凡玩得不过火江芜也就懒得管,似乎还真有几对炮友出真情的走到了一起。

  但凡做这行的都懂规矩,从一开始就有人主动给江芜抽成,江芜起先是不想收的,但后来人一多,他必然得多找些人手负责安全,以确保不惹乱子,人工费一支出去每月利润就打了折扣,抽成的钱用来付安保的酬劳,久而久之熟客越来越多,场子里却依旧安稳,从没出过什么大篓子。

  路承要在局里守一个通宵,江芜习惯了昼夜颠倒,一向是越晚越精神,他刷了会微博微信没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正打算出去转悠一圈透透气的时候,包间的门被人打开了,跑进来的人是负责外头的经理,他哭笑不得的快步进来,关了麦克风的电源,直奔最里头的江芜,“老板,那位又来了。”

  欧式装潢的走廊里灯光昏黄,刻意营造出了一种情�c-h-a��华丽的气氛,路承穿的便服,快步走在狭长的走廊里,他身后的组员挨个推开包厢的房门例行检查,小鸭子们听见风声早就穿戴整齐看上去就是普普通通的服务生。

  江芜有些愕然但又很快恢复的平静,他起身想往外走,刚出包间门就被迎面而来的路承拧过手腕按在了墙上,冰凉的手铐在下一秒发出清晰而愉悦的脆响,江芜被按到墙上反铐了双手,敞着的西装马甲被扒到了手腕处垂着,贴身的衬衫阻隔不了青年掌心的热度,然而令他身体发颤的刺激并不是来自胸口的手掌。

  路承的性器早就肿胀勃起,隔着便服裤子和西裤的布料直愣愣的抵在他腿间,环在身前箍住胸口和一只左臂的手掌毫不掩饰执着于右侧胸口的露骨动作,路承咧嘴笑开,下巴上细小的胡茬贴上了江芜的颈侧,他用尖锐的犬牙咬住了江芜的耳垂,似例行公事但更像是蓄意调戏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戏谑和情欲,“江老板——别动,警察扫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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