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暖阁春 作者:生为红蓝【完结】(30)

2019-06-12  作者|标签:生为红蓝 情有独钟 复仇虐渣 穿书

  洛笙自己踉踉跄跄的起身下地,他试图给李君澜一个宽慰的笑意,可他很难笑出来,他只能哑声告诉尹琼郭燃很快就会回来,他无力辩解,也不想辩解,他没了先前那种承担一切的凛然,他没想到尹琼之于郭燃还有超出同门之外的情意,他不是善妒的人,但所有的事情凌乱不堪的纠缠到一起时,他还是想难得任性的听郭燃�c-h-a��为他辩解。

  恍惚间李君澜抱着他去床上盖上薄毯,床帘挡住外头的光亮,洛笙陷在男人硬邦邦的怀里合上眼睛,腹间不甚明显的痛楚渐渐烟消云散,他能感觉到李君澜那种既恼怒又后怕的情绪,可他实在无力安抚了。

  他只能埋去李君澜的颈间蹭上两下,柔软纤细的发丝尽数散开,寡淡的熏香最能平缓心神,低沉的男声隐隐发抖,李君澜连着问了他几遍有没有不适,洛笙意识模糊的摇了摇头,瘦削的手臂下意识下移去环住了自己的小腹。

  郭燃傍午之前赶了回来,他到了地方发现根本没有尹琼信上说得什么杀手刺客就知道自己上了当,他连夜往回跑,尹琼是个什么性子他最清楚,郭燃倒真没想到她会误会洛笙这一茬,只是担心她冒冒失失的闯进暖阁里会把洛笙吓着。

  他进门入院,郭小黑受了惊吓蜷缩在院角的杂物堆里不肯出来,坐在院墙上的尹琼臭着一张脸,肩头还立着那只灰隼,李君澜推开主屋的门没什么表情的示意他进来,郭燃进屋的时候洛笙还在休息,一地狼藉清理了大半,只剩未干的水渍和细碎的小瓷片。

  洛笙这一觉睡得有些久,他因而错过了郭燃为他辩白解释的时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足足五六年的光阴里尹琼再也没有出现过,郭燃带他回过君山洞庭,带他去见过师父师娘,新入门的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叫他师嫂,郭燃带着他去撑船钓鱼,尹琼这个人仿佛消散的一干二净,劈向李君澜的那一掌仿佛也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而已。

  此时的洛笙还没见过郭燃正八经动怒的时候,他躺在床里晕乎乎的睡着,李君澜守在他的床边寸步未离,郭燃知晓个大概就出去同尹琼短暂交谈了一会,门扉轻合,脚步轻缓,洛笙侧身抓着李君澜的腕子将脸埋过去睡得安稳。

  对尹琼来说,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郭燃如此肃杀,李君澜是行伍之人,血气肃穆杀意腾腾是经历所致,郭燃却很少带上杀意,他从来都是最好说话的那一个,玩世不恭放荡不羁,他很少真的和一个人过不去或是结仇,在尹琼的记忆里,郭燃对他们一向宽厚,哪怕是真的闯出天大的祸事,最多就是两句责骂,师长的责罚从来都是郭燃一人来担。

  尹琼从没想过郭燃会对她动起杀心,他们情同手足,自幼相知,她绷着肩颈句句直凿李君澜同洛笙那些见不得人的关系,尹琼从未想过自己是错的,她替师兄鸣冤不平,她心�j-ian��燃的一心一意被那两人弃若敝履。

  尹琼声音清亮,她用了两分内力试图将字句送过门板让屋里那两个不知廉耻的人听听,郭燃却抬手掐住了她的颈子,不带任何力气,厚茧贴着她纤细的脖颈,她熟悉的师兄颔首俯身竖起一根食指贴在唇边示意她噤声,横疤狰狞的面上明明带着对另一个人的温情,却让她寒了整片脊背。

  后来尹琼与郭燃渐渐陌路,他们不再频繁联系,她无法理解郭燃言语吝啬的解释,她放弃郭燃的原因就是清楚自己不可能得到憧憬的东西,而郭燃却心甘情愿去与人分之,她憎恶洛笙的好运气,也鄙夷郭燃那种明明可以独占却甘之若饴的软弱。

  直到约莫五六年后的江南小镇上,她拎着杏花酒和悬赏榜上的人头去讨银子,窄巷之中扛着小女孩的男人与她擦肩而过,眉眼与郭燃并不相似的女孩脆生生的喊郭燃爹爹,郭燃笑着应下带着她去买糖,尹琼低着头满�j-ian��涩,她愣在原地许久,最终啐出了口中难得的佳酿笑骂出声。

  洛笙醒时已是深夜,尹琼走后郭燃看他睡得太熟也没舍得叫他,只让李君澜去煮了点安胎固本的药给他喂了下去,洛笙除去有点饿之外没什么不适的地方,他自己撑着身子坐起,床帘外头灯火微微一晃,他迷迷糊糊的往前一靠,郭燃刚好掀开帘子将他小心抱住。

  洛笙睡得口干说不清话,郭燃抚上他的后腰轻轻摩挲一阵便将他抱去了收拾妥帖的软榻上,李君澜端着碗筷来来回回的端菜盛汤,郭小黑瘸着腿趴在软垫上咪呜咪呜的叫唤,洛笙睡久了整个人有些呆呼呼的,他还在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事情,郭燃就已经舀起一勺鲫鱼汤喂到了他唇边。

  “这次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你别乱想,先吃点东西,毕竟……”郭燃音�c-h-a��缓,他喂进一勺就舀了第二勺吹凉,洛笙茫然涣散的眼神惹得他心底一片温热,李君澜刚好端了最后一碟菜进来往桌上一撂,郭燃眉梢微扬也不管他,只是专心致志的给洛笙喂饭,“毕竟一会有人要找你算账的。”

第22章

  浴桶里的热水冒出淡淡水汽,草药在水中尽数泡开,浅褐色的水面比起以往稍显浑浊,洛笙满身被浸得绵软无力,红晕自眼角蔓去颈间,乌发湿透悉数黏在颈后脊背,露出水面的半身则被身后人牢牢卡着拥住。

  赤裸光滑的腿间同李君澜直挺挺的下身严密贴合,溢出滑腻淫液的雌穴被性器横贯着蹭到绽开,洛笙软着腰胯连声像样的哽咽都发不出来,没有被进入的雌穴饥渴的淌着液体,浴桶里的水再多也无法跟他腿间流出去的东西混淆。

  隆起的小腹被手掌小心护好,洛笙瘫坐在李君澜怀里,两条腿无力的抵着浴桶壁,他全身上下只有李君澜胯下这一处支点,阴蒂被伞头结结实实的抵着压住,李君澜的性器太长,像这样自后插进他的腿缝就能一口气蹭过他的后穴和雌穴两处。

  洛笙被他这样箍着磨了不到一刻钟,扒着桶沿的十指就已经打颤得再也抓不住东西,水雾的热气和他眼中的水汽一起晕染着他面前的光景,洛笙贴着李君澜的脊背,涣散的眸子瞧不出什么清晰的东西,门扉开合的声音让他瑟缩着又夹紧了雌穴,顺势钻进花径的热水逼得他腰腹一个劲的乱颤。

  郭燃显然不是来救他的,洛笙浑浑噩噩的咬紧齿关,孕育了孩子的腹部始终被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走到浴桶面前的男人扳起他瘦削的下巴,几乎是与此同时,李君澜撩开他的湿发咬上了他的后颈,蹭过阴蒂的性器恶狠狠的磨蹭着娇嫩光滑的腿根,尺寸相当的另一根东西也在这会抵到了他的唇边。

  洛笙再混沌也能弄清眼下的情况,情欲是他最熟悉的东西,郭燃叩开他的齿关,李君澜蹭开他的雌穴,洛笙乖顺又安静的仰起脑袋,浅红的唇瓣被黑紫色的性器尽数撑平,咸腥的滋味不是很难接受,他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便竭力打开口腔去慢慢吞下。

  洛笙其实并没有办法理解李君澜为什么要同他算账,他没能把眼下的情况和尹琼的事情挂上关联,即使是饭后就被扒光抱进浴桶里欺凌揉搓了一顿,他也只当是李君澜这段时间憋久了想要泄个火。

  正常范畴内的情事永远无法成为一个处罚的途径,洛笙的底线微乎其微,更何况他现在还怀着孩子,李君澜纵使有再大的火气也无处发泄,偏生还有个郭燃碍在这,他眼下不能进洛笙的身子做得太过激烈,而且洛笙还含得有些费力,整个人都得尽可能的趴去桶壁仰着身子才能完完整整的含下郭燃的东西。

  水花在浴桶中荡开的声音不算清晰,洛笙眉眼失焦,李君澜自后迫他挺起单薄的胸口,微鼓的胸乳被麦色的手指紧紧掐住,酸胀绵软的滋味难以言喻,薄薄皮肉下的奶水慢吞吞的渗出乳孔,洛笙颤着腰腹呻吟出声,已经习惯出奶的胸部细嫩之极,只需轻轻一碰就能留下明显惹眼的指痕。

  恍惚之间郭燃抬手堵住了他的乳尖,洛笙的奶水不多,即使有些存货很是稀薄,所以哪怕是堵着不出来也不会生出太多痛楚,可一只手掐一只手堵的境遇倒是头一遭,洛笙无措又难堪的睁开满是水汽的眼眸,他含着郭燃的东西无法回头,扒着桶沿平衡身体的两只手踌躇一阵终究是没敢去挡李君澜的动作。

  他谦卑与乖顺本应是最正常的东西,洛笙本就是这样的人,李君澜却不知是哪根神经不对,兴许是压抑已久的东西终于宣泄而出,他手上失了轻重狠狠一拧,洛笙的脊背在他怀中骤然垮下,掺了泣音的惨叫满是沙哑。

  近乎悲戚的哀叫引得李君澜头脑发热,郭燃反应再快也来不及收手,受了阻挡的奶水无处可去,洛笙疼得控制不住动作,只能抖着身子咬上了他伞头,因为吃痛而弓起的脊背狼狈不堪的颤栗了许久,连同被蹭开的雌穴在内都一个劲的痉挛瑟缩。

  左边胸乳上的红痕发紫,怕是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消下去,也亏得李君澜只拧了一侧,洛笙勉强还能往右侧着身子蜷在郭燃怀里,两颗乳尖的大小颜�c-h-a��全不一样了,上回就被沈辞安啃破的地方又遭了无妄之灾。

  郭燃绷着一张脸给洛笙上药,再好的药膏也不能立刻化解这种火辣辣的痛痒,洛笙想躲却不敢躲,红晕褪去的面上一片惨白,李君澜拿了件薄衫给他披着,他蜷在郭燃怀里满身的水渍未干,隆起的小腹上方就是深紫的一片指痕,看上去格外凄惨。

  洛笙疼过劲了才后知后觉的猜想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事情,郭燃圈着他不让他往李君澜的方向凑,薄衫的前襟敞着,笼住小腹的衣料轻轻系了一道带子,洛笙眼里还是湿漉漉的藏着水汽,郭燃拿布帕将他劈头盖脸的蒙住擦头,洛笙露出半只眼睛三分胆怯七分困惑,他盯着榻尾的李君澜看了一会,到底还是仗着胆子伸手撑去榻上挪到了他身边。

  洛笙的腰窄,待小腹显怀之后胯间就显得十分突出,他的骨骼构造和女性相似,每每跪坐在榻上时腰背的线条都很流畅好看,洛笙欠身去吻了李君澜的唇角,他的脑子里似乎就从来没有过记仇这两个字,连胸口的药膏都还没有凝干,他就再度投进了刚刚才弄伤自己的男人怀里。

  之后那些漫长的岁月里洛笙始终没有改掉这种小心翼翼的怯懦,他还是隔三差五的就会触动身边人心里藏匿的倒刺,结局总是被三个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后来最有分寸的那个人可能还要数沈辞安,李君澜同郭燃沉稳干练的半辈子,最终在他身上栽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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