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粗长,算作是两更好吗【
看文图个开心,不要吵,破坏心情就不值了,么么哒~
(划掉)其实在我眼里攻受都是没错的(划掉)
另外请把周日也算成本周内【
51.
“什么?”李世州抓着宋清冉的手问。
但是宋清冉说完便睡着了,似乎是这句话让他安心,之前郁结的眉头总算舒展开。
第二天早上,宋清冉便因为宿醉而头疼欲裂,身上没一点力气。他躺在床上张开嘴呼吸,肺叶在挣扎叫喊着,鼻间呼出灼热的呼吸。
“哥,你发烧了。”李世州紧张地摸他额头,他试探着问,“今天的事情非去不可吗?要不要晚一点,你再休息一下。”
宋清冉撑起身,按着太阳穴说,“不行,时间是定好的,开幕式我必须出席。”昨天晚上的纵欲过度,让他腰腿没一点力气,走路也很疼,他不停地咳嗽,两颊是病态的酡红。
李世州跟着宋清冉去了交流会,他坐在一边,看着宋清冉装出精神饱满的样子,看着他细微颤抖的脊柱。宋清冉穿着正装,衣服的料子很厚,会馆里的人很多,房间闷热,他的嘴唇发白,后颈都是细汗,甚至打湿了衬衫的衣领。
才过了四个小时。
李世州一遍又一遍地看表。
还有一个小时才能结束。
此时宋清冉正在与一个外国男人交谈,离李世州不远,这是角落,没什么人。李世州可以听见他们的对话,他眼睛看着那个方向,突然间便与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对视上了。
“宋,那个人一直在看你。”外国男人指了指李世州。
宋清冉回头看了一眼,笑了起来,走到李世州身边,给他介绍道,“我恋人。”
~外国男人做出惊讶的表情,然后开始新一轮的交谈,李世州一句也听不明白。
他们的语速很快,李世州分不清语种,不知道是英语或是意语或是其他的什么语言。他又不安起来,与外国男人对视一眼,便躲闪了目光,头偏到一旁,缩在角落里。
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离宋清冉很远,他听不懂宋清冉说的话,也不认识他的朋友,更不懂画,分不出派系,辨不出优劣。
又陷入了自我的厌弃。
宋清冉这时坐到了他的身边,搂住了他的肩膀,又亲吻他的侧脸,最后冲着那个外国男人挑眉,是挑衅的眼神。
外国男人大笑出声,耸了下肩膀,跟他说了句话便转身走了。
“他说你很帅,打算撬我墙角。”宋清冉靠在椅子上,倾斜着唇角,眼神温柔地看着李世州,“我要宣布我的主权。”
李世州的脸红透了,低下头。
“宝贝……”宋清冉兀然闭上眼睛,疲惫地歪在他身上,“你让我靠一会,我歇一歇。马上就结束了,就能回去了。”
只是李世州很快便发现宋清冉的手很凉很凉,像是冰。他的身体在发抖,额头上都是虚汗,伸手一摸,烫的惊人,又像是火。
宋清冉一会冷一会热,就觉得头重脚轻,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像是压在李世州身上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手脚便开始发麻,他没力气抬起来,大脑昏沉罢工,身上酸痛的不得了。
“哥——”
宋清冉突然听见李世州惊慌地叫他。
宋清冉用尽所有力气睁开眼睛,瞧见了李世州发白的脸,然后大声叫他,“哥,你怎么样啊?!”
他没得到回答,又握紧了宋清冉的手,睁大了眼睛,瞳孔因恐惧而迅速收缩,“你别吓我,咱们别等结束了,我带你医院!现在就去!你别吓我……”他喉咙里带着哭音,眼睛都急红了。
李世州要拖他起来,却没拉动。
不可以去医院,宋清冉执着地想。他缓缓呢喃,“我不想去医院,不要跟我去医院, 回酒店吃药就好了……”
他这场病来的很急,像是已经积压了很久。之前在国外天天来回折腾,回来之后也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一开始的时差,也让他昼夜颠倒,又一日复一日的失眠。李世州生的病让他时刻精神紧张,每一刻都不放松。无时无刻不在提着心脏,生怕出了什么事情刺激到他。
还有近来这段时间,日夜思索的那件事情,也压在他心头。
这些东西在这一瞬间爆发了出来,那根被拉扯了许久的线绷断了,线头松弛低垂。
积攒了许久的汹涌洪水,终于决堤。
宋清冉像是睡着了,脑袋却是清明的,只是睁不开眼睛。晃晃间,他突然想了很多东西,想到了李世州,还有他们的互相拉扯互相救赎。对方的影子无声无息地镂刻在了心里,又几乎同时深陷于这份沉沦的爱情。
在心里小声叫,“小州……”
他想李世州的那张与赵言相似脸庞,然后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赵言。
一别经年,过往恍如隔世。
小时候上学,他因为长相弱气,便总被人欺负,赵言每次都将那些欺负他的人打跑,再去哄他,跟他做朋友。然后长大了情窦初开,逐渐知道情爱为何物,便不能控制地爱上了他,开始无所顾忌地艰难追求,最后终于得到了回应。一起并肩走了这么多年,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能过一辈子。
只是赵言的步子走得太过迅疾,会不择手段地往前跑,把他远远地甩在后边,去追求金钱欲望。他们想要的东西始终是不同的,站在分叉口,终成陌路人。最后的分别显得格外狰狞,这份记忆像是打到宋清冉白色骨骼上的铁钉子,血淋淋的,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