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九天揽月和瞻云就日注意到眼睛空洞明显状态不对的白衣,两人不约而同地握住了白衣的手。
秦泽凝视着坐在右边的九天揽月,心头涌上暖流。九天揽月也就是顾西辞知道闻风染上毒瘾之后,只身一人来到了j国照顾闻风。
不对,我是秦泽,不是闻风。
秦泽瞳孔放大,蓦然放开了九天揽月的手。明明前两个世界他都没有感受的原身的影响,可是这一次他仿佛亲历了闻风所经历的一切,真实地让他觉得可怕。
“白衣,你怎么了?”
九天揽月有些失落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担忧地问道。
瞻云就日看到白衣松了九天揽月的手,好心情地抚摸着白衣的手,手指在白衣的手掌心摩挲打着圈,来来去去划着白衣的名字。因为瞻云就日的动作而酥酥麻麻的秦泽瞪了男子一眼,男子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大手从掌心摸到了纤细的手腕。
“瞻云就日,你先出去一会儿,我要和九天单独谈一会。”
在宽大的衣袖的遮掩下,秦泽利落地将瞻云就日的手拨开了,无视对方哀怨的眼神说道。
“什么?”
瞻云就日惊呼一声,那么疏离地叫他瞻云就日,这么亲密地叫九天揽月九月,白衣到底有没有是他娘子的觉悟啊?
“瞻云?你不出去,那就我们出去了?”
秦泽打量着大惊小怪的瞻云就日,挑了挑眉道。
“我出去还不成吗?”
瞻云就日轻咳一声,临走前膘了一眼端坐在一旁的九天揽月。
九天揽月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下生疑,白衣和瞻云就日什么时候关系如此和睦了,他们以前不是一见面就拔剑相向,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衣?”
九天揽月近乎贪婪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脸,他和白衣明明才几天没有见,可是他却发了疯一样地想念他。
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九天,你也应该知道烟花三月离开丌仙宗了吧,事情是……”
秦泽压下心底的怪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数告诉九天揽月。
“白衣,烟花三月是你现实中的妻子?”
九天揽月心里像是划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一直以为他是把白衣当好兄弟的,可是今天看到这样的白衣和站在他身边的瞻云就日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喜欢白衣。所以当初白衣说烟花三月是他的夫人时,他才会那般的不痛快。
“嗯,没错,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要狠狠地报复他们,要让他们也尝尝当初他所受的一切的痛苦与绝望,要让他们生不如死。秦泽心底有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说话,语气中饱含的恨意让秦泽为之一颤。
又来了,白衣到底发生什么了?
九天揽月抱住了颤得厉害的白衣,秦泽身体一僵,犹豫再三还是回抱住了九天揽月。
“九天,吻我。”
不对劲,不对劲。秦泽感觉自己的意识脱离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漂浮,冷眼看着下面的“自己”仰起头,对九天揽月说道。
“白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九天揽月闻言脸色变了变,神色里带着几分惊喜,但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认真地询问白衣。他不想以后连兄弟都没得做。
“吻我。”
“白衣”重复道,声音里充满了诱惑,仰起头索吻。
这样的邀请谁能拒绝?
九天揽月虔诚地在白衣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深邃的眼睛暧昧地盯着白衣的嘴唇,终是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
“白衣”眼眸里闪过失望,随即又勾起了嘴角,双手附在九天的肩上,吻上了对方的薄唇,高高在上俯视着一切的秦泽突然降落下来又回到了白衣的身体里。
在两唇碰触的一瞬间,九天揽月脑子那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九天揽月马上反客为主,野蛮地撬开白衣的嘴吮吸着唾液,如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不断地深入,直到白衣眼中蒙上一层湿润的水汽。
九天揽月无比满足地看着白衣眼中快要沁出眼眶的泪水,被吻得肿起的红唇。眼睛扫到旁边的白嫩耳垂上明显的咬痕时,醋意横生,凑过去色情地舔舐着咬痕,在染上绯红的耳垂重重咬了一下。
“白衣,我……”
九天揽月心里的喜悦像泉水一般喷涌而出,白衣是和他一样的想法,他对他也……正想迫不及待地向白衣诉说自己对他的真切的感受时,怀里一空,哪里还有白衣的影子。
白衣他竟然下线了。
九天揽月举起拳头砸桌子,瞻云就日在外面听到声响冲进了房间,发现白衣竟然不在了,房间里只剩下表情讳深莫测的九天揽月。
“白衣呢?”
瞻云就日脸色微沉,开口问道。
“还用说吗,当然是下线了。”
九天揽月心情高低起伏,忽上忽下,又是惊喜又是惶恐,猜不透白衣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到瞻云就日,想到白衣耳垂上的那个咬痕,心中更是郁结,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