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也是对自家的群无语了。
当然,对于沈洛的医院来说,这也是只是小波澜而已。
到了这大冬天的时候,还有些人把自家的乌龟之类的送到医院来过冬,这也就算了,还有人准备把自家冬眠的蛇也送过来,沈洛立马就拒绝了。不是他有宠物歧视,而是蛇这种东西,医院有好几个人都怕,万一蛇钻到哪里去了,钻出来的时候岂不是吓大家一跳?
总之,基于诸多理由,沈洛拒绝了这个业务,医院里对于这种比较猎奇的宠物,如蛇、蜘蛛之类的,还没有那个接收条件。
神经病是猫的种族属性,哈士奇的种族属性,应该就是二吧?
尽管知道哈士奇是拆迁队的,但是许多人本着大无畏的精神,还是养了哈士奇,其中血泪就不用说了。
杨波也是这样一个大无畏的人,哈士奇刚买来的时候,就得了细小,后来才知道是被坑了,这狗是一生下来就有细小的,估计是出生的地方不太干净,杨波没办法,就花钱治啊,那个时候没有宠爱这样擅长于治细小的店,狗能不能挺过来,还要看运气,幸亏哈士奇挺过来了,杨波的几千块才算没白花。
狗好了,终于不用没日没夜衣不解带的照料这只狗了,结果二哈的本性就显露出来了,在家里各种啃啊,租房子住的杨波简直要疯掉了,这房子里的家具都是房东的啊,哈士奇给啃坏了,他还得花钱买新的啊!因为二哈破坏性太强,杨波被房东赶出来了,因为二哈连墙皮都给啃了一大块去了,房东担心二哈再这样啃下去,自家的房子都要倒了,于是杨波就被扫地出门了。
无奈之下,杨波只好自己找房子住,可是找来找去,许多人都不愿意,有些是因为小区内不准养狗,有些是房东知道杨波养了一只哈士奇之后,就不肯了,还有人明确说,要是你是养的别的品种,像是金毛拉布拉多之类的,还可以通融一下,只是哈士奇么,还是算了吧?
原因还是那样呗,怕哈士奇拆家,也怕哈士奇扰民啊,哈士奇喔喔喔叫起来的时候,还真有点像狼,吓人一大跳的说。
当然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住的房子,杨波做了一系列的保护措施之后,才搬了进去,奇怪的是,搬了新家之后,哈士奇倒是不那么破坏力很强了,除了打碎几个杯子,啃坏几双鞋子,啃断几根充电线网线之类的这种比较鸡毛蒜皮的小事之外,其他的像以前那样啃墙皮的事儿倒是没有了,杨波才松了一口气。
而且二哈在努力一把之后,帮他拿下了现在的女朋友杨波才觉得这儿子算是没白养,不然还真是丢给别人家算了。和女朋友吵架之后,也多有二哈帮着劝和,不然还没结婚身边也没有长辈的两个人,还没有那么容易和好。
到此为止,杨波觉得,自己这二哈还是挺好的,二是二了点,还在承受范围内,带来的欢笑还是很多的。
可是这话好像说早了一点。
这一天杨波下班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到自家的二哈正后腿曲着,以十分猥琐的姿势在地上撒尿。
杨波一看到就毛了,尼玛平时你在家里到处发大水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敢在自己面前犯案,简直是狗胆包天啊!
于是杨波一个快步冲过去:“呔!你这死狗!胆子真不小!”
二哈吓一跳,一蹦地起来,结果落下来的时候正好踩在自己刚刚画的地图里,脚下一滑,摔了个八字形儿,简直是惨不忍睹。
“哎呀!二哈你咋了?摔坏了么?是不是很疼!?”杨波被吓一跳,说实话,他刚刚第一反应是想笑来着,因为自家的狗摔在自己的尿里面了啊,可是一看狗那摔得姿势,还有那一声巨响,简直是太惊心动魄了,对了,好像还有咔嚓一声,会不会是骨折了啊?
一下子就想了很多的杨波顿时开心不起来了,忙跑过去查看二哈的情况。
杨波的女朋友也闻声从厨房里跑出来,看到二哈的样子,吓一跳,忙问:“这是咋了?”
杨波正对着趴在尿里面的哈士奇手足无措,说:“他摔了,我担心他扭着了或者骨折了。”
对于那摊黄色的液体,两个人都不在意了。
“那快送去医院啊!怎么办,听说骨折的人是不能乱动的,是不是狗也是这样?”
两个人此时都没有注意到哈士奇的表情,此时他是懵逼的,刚刚自己本是想跳起来跑走的,可是自己摔了一跤之后,这两个人就变得十分担心自己的样子了,连用衣架抽自己的事儿都忘了,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哈士奇那蓝色的小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看两个人对他后腿那么担心的样子,他突然就明白了,看来是因为自己的后腿啊!
于是就在杨波碰了一下他的后腿的时候,他就嗷嗷叫起来,杨波吓一跳,觉得是自己碰疼了二哈了,忙缩回了手,说:“咋办啊?好像是真受伤了?”
“还能咋办,赶紧送医院啊!”
于是两个人又是穿衣服,又是找毯子,将二哈包了起来。
后来杨波回忆起来,觉得这个时候二哈的演技真是爆棚了,在他们动二哈的腿的时候,二哈就嗷嗷叫着,好像很疼的样子,两个人也就一直觉得是二哈的腿疼,所以小心翼翼的,生怕再让他疼着了。而且二哈也是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伸着舌头,头歪在两个人的膝盖上,跟平时那好动的性格完全不同,不仅仅是不同,还有一些反常,所以两个人也就一点都没有怀疑了。
两个人用毯子包着狗,也顾不上自己手上沾的尿了,连家里的尿都没顾得上打扫,所以等他们回来之后,尿都已经全部蒸发了,房间里的那味道,大家可以想象一下。
二哈十分虚弱的躺在毯子,那副样子,简直是下一秒就要去见上帝马克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