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河源之子啊清光,应该比我有经验吧?”安定笑着搭上清光的肩膀。
“这条河看水量应该是溯水的支流的支流的支流吧,我们应该远离时之京很远了,”闭上眼细细感受了一下,清光皱紧了眉头,“好奇怪,你试着感应下,我怎么觉得有两个时之京?一个很远,一个……却很近?!”
“我和你一样。”
安定睁开眼睛,看向河流的下游方向“感觉就在这条河的下游,那个与时之樱有着相似力量的地方,真是有趣啊……”
“你要去看看?”清光不赞同地摇头“不要吧?我们本来脱离了时之京就会成为溯行军的活靶子,你这样会增加我们的风险。”
“可是,你不好奇吗?清光!”安定化作好奇宝宝抱住了自己的小伙伴,眼里闪烁着不安定的光。
“到底是什么存在可以让我们感应到与血樱相同的力量?会是……另一棵时之樱吗?”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同时下定了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一期尼的人气这么高,众望所归吗?那鹤丸我就放生咯?
另外超爱的两个小天使也要上线了,我比较倾向安清,你们呢?不过这里两人纯属战友情谊,有暧昧什么的,大家自由心证哈!
一期正在赶路中,正式与小花见面还有段时间,不要着急,慢热星人伤不起。
还有还有,撒泼打滚求评论!
第37章 小确幸
“主人,抱紧。”
“是。”
一块空地当中,江雪左文字单手抱着悠真持刀而立,在他的对面,鹤丸国永、烛台切光忠、大俱利伽罗、物吉贞宗、信浓藤四郎与长曾弥虎彻六人同样举刀相向。
“那个……”一旁观战的五虎退在战斗前还是忍不住弱弱的开口“一定要真刀真枪的手合吗?万一伤到了主人……”
“这是必须的,他必须适应习惯这样的战斗,甚至建立起与每个人的战斗默契,他的灵力技能使用也需要实战来打磨……”宗三左文字看着六人围斗依旧游刃有余的兄长,耐心地向退解释。
“不仅是这样……”蜂须贺接着说“去往时之京的路上一定充满了各种危险,我们无法保证审神者会时刻处在所有人的保护下,他必须学会和任何人配合作战,也需要学习短刀的使用方法,总之,他要学会自保才能走的更远。”
药研赞同地点头“我们也要适应大将的特殊情况,适应他的技能效果,也要适应因为保护失利对他带来伤害时的心理状态……”
“啊!主人,小心!”今剑高声惊呼。
江雪抱着悠真闪过物吉与大俱利的二刀开眼,架住了鹤丸与烛台切的合击,但是还是没能躲过长曾弥虎彻的一记劈斩。
长刀划破江雪左文字的手臂,连带着斩伤了审神者的腿。
这一下似乎有些重了,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几乎染红了少年半个身子。莹绿色的灵光闪烁,审神者一脸平静的治疗着江雪,与此同时两人产生之间的灵力共鸣也帮助他快速回复着自己的身体。
但是毕竟不是付丧神,自愈力再强,伤口也无法像刀剑一样快速愈合,这几天里悠真身上的伤口不少,但这次看着特别吓人。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怔愣在原地,连长曾弥虎彻都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己手中红得刺目的打刀。
“药研!”江雪左文字急促地呼喊打破了一时的沉默,所有人才缓过神来一样超着审神者围了上来。
“大将!忍着点,我马上帮您处理伤口!”
“长曾弥哥哥,你……你下手会不会太重了?”
“啊,大将流了好多血……怎么办,一定很痛吧……”
“你是笨蛋吗?伤成这样怎么可能不痛!”
“主人,要不要退帮你吹吹?痛痛就会飞走了。”
“主人……”物吉紧紧握着悠真的手,心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然而短刀肋差们急着安慰心痛的对象,此时却是一脸平静。一如旁边或冷静旁观或凝神沉思的打刀与太刀。
“好了,我没事,冷静点!”悠真抬起手向下压了压,总算让孩子们都平静了下来。
“我再次重申,我的腿没有知觉,所以不会痛……你们都是刀剑又不是没见过血,我的血也是红的,别这么大惊小怪!
还有,谁让你们停止攻击的,我不是说了,我不叫停就继续围攻的吗?真遇到敌人了会因为受伤而放过你吗!都这样……血汗都白流了!”
长曾弥看着少年有些气闷到的样子,忍不住再次心生佩服。这样一个身体孱弱的残疾少年能有如此恒心毅力与勇气,真是不容易,意外地合胃口呢!
江雪左文字摇摇头“缺少痛觉也是一个问题,如果战斗太激烈,没注意到的话……”
“一个人的情况太极端了,不如……”萤丸试探着开口,一脸不忍“我们可以沿着河走,如果遇到危险,主人可以回到水里!”
大俱利伽罗蹙眉“不行。水里……不能保证一定安全,一旦发生意外,我们鞭长莫及……”
“啊,的确战斗千变万化,”烛台切光忠沉吟道,“但主人的身体状况注定了他能做到的是有限的,问题出在我们身上,我建议以三人为单位相互组合演练,这样的效果也许会好的多……”
悠真看着开始相互讨论战阵战术配合的付丧神们,伸手揉了把身边退的头,忍不住开心地笑了。
呐,姐姐,我的刀剑不错吧?真想让你看看他们呢!不知与你的刀比起来怎么样呢?不,应该说,江夏家的刀都是最木奉的!
放下一枚灵符,粉色与绿色的灵光交替散去,露出了少年有些疲惫的面容,但他的眼睛里却充满了喜悦与满足。
一旁守候的物吉贞宗立刻上前扶着主人,替他揉捏肩膀。
悠真拍拍物吉的手,顺势转头仰着脸对他笑了笑,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物吉抱住自己的举动打断了。
“主人……”物吉贞宗跪着从悠真背后紧紧将其搂进自己的怀里,“现在的生活不好吗?那位大人对您……那么那么重要吗?”
“物吉……你?”
“我不惧怕任何战斗,战场我熟悉的很,可是……我很怕自己守护不好您……”物吉的声音越发低落“就像今天,看到您受伤流血,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我当时甚至想向江雪殿下挥刀,我……”
“好了,物吉,我没事,好孩子……”悠真松了口气,靠着物吉放松了身体,一下一下安抚地拍着肋差的前臂。
“不……一切伤了你,害你被血染红的存在,我都想……毁灭。”
悠真心里咯噔一声,耳边传来的声音蕴含着从未有过的y-in冷寒意,物吉贞宗金色的眼眸中盛放的也不再是一贯显露出的阳光亲善,而是晦暗的执拗与疯狂……
审神者心底暗叹,原来物吉的问题在这里,病态的强迫症加占有欲吗?根源却是对主人的爱与敬……
“如果是你伤了我,怎么办?”
没有温言软语地安慰,也没有情真意切地许诺,审神者以一种绝对理x_ing的冷静询问肋差。
“……”
“你也要毁灭你自己吗?物吉?”
将声音放柔放缓,审神者白皙软嫩有着可爱浅窝的手轻轻抚上付丧神紧攥着自己衣服的手。
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掰开物吉的手指,悠真将自己的手探进去,最后与物吉两只手十指紧扣。浅粉色的灵光在两人的指间闪烁。
少年笑着看着有些诧异的付丧神,方才开口道:“感受到了吗?物吉……
有时候我和你一样,也见不得你们流血受伤,每次为你们手入的时候……”少年的声音软糯清甜,莹绿色的眼睛睁得圆溜溜地,有些羞怯地看着物吉贞宗。
“每到那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格外没用,是我拖累了你们呢……当然,我知道,你们不会希望我这样想,也从来不会把我当然你们的累赘……”
审神者扣紧物吉的手,贴紧自己的心房,“所以呢,物吉,一如你愿意为我流血牺牲一样,我也愿意为你们付出同样的内容,并为此甘之如饴……
至于那个人……”悠真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该如何表达。
“烛台切光忠口中的那位大人,对我非常非常重要,在听到她的名字时,我就由内而升了一种,我必须见到她的冲动,那似乎是根植于我骨血里、生命中的宿命一般,我……是为她而生的……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她……”
少年紧紧扣着付丧神的手,身子在微微颤抖,声音却越发坚定,“也许有些任x_ing,但是作为你的主人,我只会对你下两个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