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哑仔缩在沙发上看八点档,彻底拒绝了林展权喂过来的晚餐。男人知道下午塞进一碗乌j-i汤已是少有,也不来和他斗智斗勇,揽着少年看了会电视便睡了。
第二日清晨,林展权是被对方蹭醒的。
因为穿着睡袍的缘故,两人并没有像平日一样裸身相拥而眠。一早,林展权便觉得周身发紧、皮r_ou_也仿佛蹭着什么一般痒酥酥的,睁眼来看才知道哑仔爬进了他的睡袍里。
“嗯嗯……嗯……”
衣衫并未系紧,但对于林展权本人来说算得宽敞的空间,再加上一个哑仔就要狭窄很多。少年掀开他衣衫的下摆往里钻,努力通过了腰部最细的部分,臀部却被卡住了。于是,此时两人便以极其情色的上下姿势紧紧相贴。
“呼……嗯……”
身形太过娇小的缘故,哑仔足足挣扎了四五分钟,还只能趴在男人的胸腹部位轻喘吁吁。林展权见状立时笑了起来,伸手揉揉钻出来的小脑袋:“傻猪猪。”
稍稍扯松系带,他将少年往上推了几分。
很快,林展权的双唇便含住哑仔娇嫩绵软的r-ur_ou_,温热s-hi滑的舌尖缠绕住肿胀的r_ou_粒,细细吮着他小巧的r-u首。微尖的两处只需轻轻一吸,香甜浓郁的n_ai水便止不住地汩汩而泄,少年也即刻随之发出哭泣般的娇吟声。r-u孔中的n_ai水被男人强行吸出,带来的欢愉酥麻几近极乐,简直要将他的脑髓搅成一团。更为可怕的是,少年长期食髓知味的身躯也急于迎合甜美的快感,伴着四肢百骸的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他的下体早已涌出了黏腻体液,期待着对方快些将他贯穿。
“嗯……嗯嗯……”
被欲望迷了心智,哑仔柔嫩的粉唇微张,微微颤抖着从嘴角滑出几缕银丝。林展权的一手撩起睡袍边角,探入其中按住少年挺翘弹软的臀丘,大肆抚摸搓揉起来;另一只手则在外挑逗着他变硬的r-u粒,以及近日来愈发柔软的小小胸部。
虽然系带已经变松,但这不意味着空间足够大,少年仍然与男人挤在一处。滑嫩的r_ou_体贴着男人宽阔的胸膛,哑仔不禁软哼连连,扭动身子小幅度地磨蹭着林展权的欲根。他的脑中除了欢爱全无其他所求,不多时便用绵软白皙的腿根夹住对方胯间硬烫的*物,撒着娇嗲声求欢。
“嗯唔……呀……”
“乖,马上给你。”
“唔哼!”
“傻猪猪,要是吃饭和z_u_o爱一样起劲就好了。”
“……哼。”
较之平时略为粗鲁狂暴的欢情,今日两人上下交叠相拥的姿势又有不同,林展权极尽温柔地c-h-a入少年s-hi淋淋的后x_u_e,将娇嫩绵软的r_ou_壁缓缓撑开后,抵着轻擦缓磨,反复试探着能让对方到达极乐的敏感处。而哑仔只觉下体愈发热烫,更有丝丝缕缕的酥痒附于其中。有别于先前数次x_ing爱的快感令他十分欢愉,眼前不由泛出点点白光,纤腰软臀频频颤动乱扭,努力迎合着男人缠绵的动作。
“真可爱。”
将少年笼在坚实的臂弯里,林展权轻咬了下对方泛红的耳廓,很快吻上他的双唇。
“嗯……”绵长的呻吟中饱含欢愉,哑仔享受着与林展权紧紧相贴的温存,更痴迷于*合处s-hi润黏腻的 y- ín 靡快感。他眨了眨盈满水雾的双眸,乖乖探出粉色的小舌,让男人得以肆意地吮吸缠吻。而林展权则在亲吻之余,也不忘伸手爱抚着少年挺立的粉茎,拨开顶端一块小小嫩皮,便按着汁水四溢的顶端搓揉套弄起来。
“呀啊——”
轻叫之下,哑仔的双颊涨得通红,浑身皆颤抖不止。林展权只觉包绞着自己r_ou_刃的嫩x_u_e猛然夹紧,随即又是一松,接着便淌出大量 y- ín 液,连他的y-in茎都一并打s-hi。
“男仔就是要摸这里才会爽的。”吻了吻少年泛着粉色的鼻尖,林展权笑道:“好舒服吧?夹这么紧,也更s-hi了。”
言罢,他的指腹愈发轻快地搓揉少年娇嫩的y-in茎,在顶端连连爱抚摩擦,惹得哑仔梨花带雨一般嗲哭不止。
“嗯……嗯哼……呜……”
“再摸摸你做女仔的地方。”
“呜……呀……”
听着耳旁酥软撩人的啜泣声,林展权心中欲火也愈发燃起。一面继续搓揉着哑仔的小r_ou_根,一面用掌心下部蹭动着花x_u_e前端充血的r_ou_蒂,反复轻刮着殷红的花唇。当少年哭叫着在怀里挣动时,仿若还嫌三处刺激不够强烈一般,林展权的左臂将少年略略撑起几寸,张口再度含住了他的r-ur_ou_狠狠一吸。
“啊……嗯呀——!”
娇嫩的x_u_e口连连收缩,少年浑身哆嗦着扬起面容,发烫的腰部不断颤动着。林展权则伺机一口含住了他的脖颈,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细嫩的皮r_ou_。
“呼……呼啊……”
无力的喘息声中,点点泪珠落在林展权的胸膛上,哑仔失神的双眸低垂,无比娇弱地瘫倒在他怀中。而少年的下身早已经s-hi粘一片,显然是因刚才的高潮而潮吹了。
极乐间的后x_u_e比先前还要热烫,林展权也并未多控制自己的欲望,直接泄进哑仔泛着潮红的身体中。而唯一令男人觉得可惜的,便是小小两口便被他吸干的n_ai水。
一场缠绵的晨间情事之后,林展权搂着哑仔又睡了一觉,直到十点多才起身。
刚整理完床铺,他便接到来自阿明手机的电话。
“喂。”
“权哥!是我,耀仔呀!大事不好……阿明出事了!”
林展权眉心微蹙,阿明是他手下头马,平时办事又极为稳妥,一般不会惹下事端。但今天竟然让耀仔拿到他的手机,看来情况并不简单。
他稳稳心神,沉声道:“慢点说,把事情讲清楚。”
“嗯!”
第三十九章
事情还要从数月前说起。
阿明在屯门和元朗交界的兆康附近见到了久别六年的同窗阿兰,两人早在读书时便互生情愫,却因女方换了家庭住所而不得不依依惜别。时过境迁,阿明成了和兴胜元朗区话事人手下头马,无论车子还是住房一概不缺;而阿兰则在父亲病故后返回北面居住,与母亲艰难撑起一间士多,靠贩卖香烟糖果等杂货度日。
相遇后的两人不仅没因六年的分别感到疏离,反而极快地重燃爱意,不到半月便成为男女朋友。阿明本想让阿兰搬到元朗或荃湾区内居住,甚至替她安排了其他工作,阿兰的母亲闻言也甚为满意。但搬家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房中各种物件需要收拾整理,无法仓促进行。且母女俩盘下士多的租金已交至下半年十月,为避免浪费钱财,阿兰与母亲商量之下准备延个几周再去元朗。
不料夜长梦多,就在决定搬家的三天前,变故陡生。
当日晚间,阿明接到阿兰母亲的电话,告知他有社团中人在店铺门前闹事。阿明闻言颇为紧张,担忧对方是潮州帮会的手下,然而一番问询之下才得知这几人都是和兴胜屯门虎地堂口的底层四九。
虽然兆康位于屯门、元朗之间,但掌控附近一带的仍是炳佬手下的虎地堂口。阿明确在帮会中任职,但元朗区内的职位并不能管到屯门的四九,更无法从电话里让这群行为出格的醉汉离开。听见阿兰强作镇定的声音,又念自己与对方同为和兴胜的人,急于为女友解围的阿明并未多想,当即领上几名兄弟驱车前往兆康。
其后的情况可想而知,双方从谈话上升至争论,再到一言不合大动干戈。阿明等人频频苦战,不仅没能让对方收手,反而引来了更大一批虎地堂口的人,个个拿着刀具水管。元朗话事人林展权与屯门话事人炳佬的关系在社团中人尽皆知,几乎已是势同水火,而上回和洪胜郑伯寿宴上的一番干戈更令两人到达不共戴天的地步。如此上行下效,人多势众的虎地堂口自然要伺机打压林展权手下头马,原本人数对等的斗殴瞬间变为街头追砍,而阿兰与其母的店门也被泼上酒水大肆焚烧起来。
火光映亮小片天空,无数烟气顺势而上,阿明不敢恋战,赶忙领着女友和未来岳母奔走。大约跑了五六分钟,二人已出现体力不支的情状。阿明知晓阿兰与她母亲跟着自己只会愈发危险,便派手下人护她们先走,又在联系耀仔帮忙后将手机留给了女友。
不多时,虎地堂口的人便在大肆搜寻中找到了阿明。待林展权接到耀仔电话时,他已被炳佬的手下塞入车内带走,如今身在屯门总堂口,状况如何尚不明晰。
“权哥,炳佬和他手下那帮废柴最恨我们的人,一定会往死里整阿明,我马上带人砍过去,把他救出来!”
耀仔与阿明同期进入帮会,又同在林展权手下做事,平日来往密切,关系不亚于亲兄弟。而今听闻对方有难,又是身陷与元朗堂口龃龉颇深的屯门堂口,耀仔已然乱了分寸,大声道:“早就看那班扑街不顺眼,这次连阿明都敢动,还烧了他女友那间铺子——屌!老虎不发威当我们是病猫呀!权哥,让我去,保证手下兄弟没有一个怕死,杀到这群扑街放人!”
林展权忖度片刻,沉声道:“这件事我来处理,让你的人和阿明的人都别乱动。”
耀仔闻言一惊,怔怔道:“呃……好……啊?权哥你要亲自去砍人……难道是想打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