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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落亦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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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之后,维克托深吸了两口气,虽然久违的欢愉让他很想接着再来上一发,但对于勇利来说,他还需要重新适应的过程。在主动挑起了一次欢好之后,本来就醉得迷迷糊糊的勇利很快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维克托无奈地笑了一下,将人抱到浴室里清洗干净,又重新塞回床上。
这个时候,不需要睡觉的维克托也爬上了床,自觉地抱着勇利和他一起躺着。在这种安稳平静的环境下,身边是抱起来非常舒服的勇利,他很快也进入了睡眠的状态。
第二天,维克托睁开眼的时候,勇利还蜷在他的臂弯里睡得正香。他轻轻地将唇贴在勇利的额前,无可奈何地感叹起来,“呐,勇利还真是狡猾啊……”
于是,两个小时以后勇利醒来摸到手机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他急忙想要往起跳,然而才一使劲,腰上传来的酸痛就让他又倒了回去。勇利一向属于那种对自己醉了之后的事情一问三不知,并且几乎忘了个干净的人,他隐隐约约地记得自己抢过了维克托的酒杯,甜甜的水果味的伏特加意外的好喝。除此之外,他就不记得其他事了。
不过,从身体的感觉上看,应该是做了那种事吧?
他刚刚想到维克托在哪儿这个问题时,就听见了维克托的声音。银发的男人托着早餐站在门边上,“早上好勇利,因为昨晚的勇利实在是太热情了,我今天就帮勇利请了假……”他不是很顺畅地闪出一个wink,“我就可以陪勇利好好地休息一下了呢!”
这句话一出来,窝在床上的青年那黑色的、毛茸茸的发顶立刻就不见了,一直到维克托开始怀疑勇利闷在里面会不会憋坏的时候,勇利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小小声地说了几个字。
“维……维克托为什么……非要喝了酒才会对我……”
勇利的一张脸都红透了,他说话的声音更加小了几分。
维克托愣了几秒钟,恍然大悟,明白了勇利到底说的是什么。“我怕自己弄伤了勇利……才……”他无奈地摊了摊手。
“维克托到了这种时候还要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话吗?虽然我忘记了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应该也是我比较主动吧?现在事实证明维克托并没有弄伤我啊!”勇利支起身体,一只手向上捋着挡住了视线的头发。
好吧,两种状态并存的勇利也是格外的诱人呢!
他看着维克托,直到维克托答应不再把他当做脆弱的易碎品,才恢复平时的样子,羞涩地伸过头去,轻轻地亲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脸颊。
银发的男人哼笑了一声,抓住了勇利垂在身侧的一只手,“那么,勇利,到了这种时候,还要叫我维克托吗?”
“唔?”勇利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维克托会这样反问,维克托也就这样瞧着他微笑不语。
终于明白维克托的意思后,黑发的青年试探地叫了他一声“维恰”,然后又在看到维克托不太满意又有些委屈的表情以后,疑问地看向正一只手抵在下巴上的男人。接着,他就感觉到熟悉的y-in影笼罩在自己的身上,微凉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颈间。“啊……勇利果然是不知道吧?维特涅卡,只有作为恋人的勇利才可以叫我维特涅卡……”
这下勇利才搞清楚自家男人为什么又闹起了别扭,“那、那个……维克……维特涅卡,是这样发音吗?”他顿了一顿才有些害羞地学着维克托口中念出的那个可爱的昵称。
“就是这样的呢!勇利念出来这个名字我最喜欢了!”银发的男人冲着勇利咧了咧嘴。勇利也朝他笑了起来,似乎从这一刻起,他们都感觉到自己和对方之间,有什么联系更加紧密了。
于是,日子就在这样的每一天中渐渐过去了,勇利从一开始见到维克托的能力时的惊讶,变得习惯了自家男人隔三差五地给自己徒手制作冰沙、冰水之类的,还有各种水果冻饮,反正正在流行的各种冰点和饮品他都试了好几遍。
银发的男人在确认了勇利完全可以接受自己的各种非人类功能之后,就经常变着花样给他展示自己学会的东西。
不过,虽然他们的误会已经解除,和好了以后,也更加相爱,但是勇利却渐渐发现了什么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现象。
维克托是一个温柔的人,这一点勇利一直都是知道的。至少,勇利几乎从来没有见过维克托对别人生气。那种温柔里有一种经历过波折之后反而学会享受生活的感觉,他经常任x_ing又可爱地以最好的一面对待勇利还有其他的人。
可是现在,感觉一向敏锐的勇利却隐隐觉得,维克托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他又说不出来,这是怎样一种不一样,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似乎内里的某些东西换了一种感觉。
其实勇利的感觉是没有错的,维克托的改变其实是不小,有的时候他会在没有人的时候,不经意间飘出一个无奈而忧郁的笑来;可他又确实没有变,那些成熟中有一点可爱的孩子气还有跳脱的因子都没有在这几年的时光里流失,那些温柔和隐忍也一直都在。
然而,就算是再小的改变到底也是不同了,有一次在和维克托做过之后,勇利软软地趴在床上,刚刚因为□□而溢出眼睛的泪水还没有擦干,他侧着头看躺在一边的男人,“维特涅卡……”
听到心爱的青年声音也是软软的,维克托侧过头来弯起唇角轻笑,“怎么了?”他的声音温柔而缱绻。
“维特涅卡……你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呢?”他试探地问。
维克托失笑,“为什么这样说,勇利?可以天天和勇利待在一起就很开心了啊!”
勇利的声音里带了一点鼻音,他吸吸鼻子然后慢慢蹭过去,“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笑?很不开心的样子?”
“诶?是这样吗?”维克托自己其实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他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可是我真的是很开心的,勇利在身边我就最开心了!”他也凑到勇利旁边,“啾”的一下亲在了勇利的脸上,“最最开心了,没有之一!”
勇利马上就红了脸,天啊,自从这个男人醒来之后,说情话的技能就像是点满了双倍,总是能让自己害羞的面红耳赤。可是想着想着,勇利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可能,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他耳根发红地也亲了亲身边的恋人,“那我要怎么做呢?怎么做才能……”
“不,勇利没有任何错哦,不要自责!”维克托适时地截断了他责怪自己的话语,“勇利才应该怪我啊,是我先把勇利丢下了。”
勇利听到这句话又自己感觉很丢人地哭了,“维克托还要说这种话,你现在……都不像以前那样了……其实我很喜欢维特涅卡开开心心地黏在身边啊!”黑发的青年流着眼泪将心里的话喊了出来,“你还是怪我吧,不要这样总揽到自己身上,应该怪我……没有相信……”
这长长的一段话让维克托本想出口的声音停滞了一下,“勇利,怎么会呢?”他叹了一口气环住自家的青年,“还是一只笨蛋小猪,人都是会变的啊!勇利喜欢那样的话,我努力变回去就好了!”
“维克托才是大笨蛋,谁要你‘努力’变回去,现在我什么都知道了你还要说这些,”勇利心里堵得难受,他觉得自己需要做些什么。忽然,一道灵光在他的脑海中闪过,“初拥!”他喊出了这个词。在这个词出口的瞬间,勇利自己和维克托都是一愣,“我知道的,维克托可以的是不是?那么,初拥我吧,这样就可以永远和维克托待在一起了!”
银发的男人没有想到一向胆子并不大的青年,会对自己喊出这个词,刚刚释放之后的懒倦在这一刻一扫而空,他的神情有些严肃了起来,“其实……一开始就是想让勇利自己选择的,不过,这件事勇利还是再仔细想一想比较好,一旦想好了就不能改了哦,勇利!”
他这才想起来,这些天过得太过愉快,似乎还有很多事情忘记和勇利交代了,比如霍森菲尔和莫洛斯、马卡钦、还有小维……
既然希望勇利好好想清楚,那就趁机一起告诉勇利吧!
“乖,勇利先休息一下吧,等你睡醒了再给你说一些有意思的事情。”维克托伸手在青年柔软的发顶揉了揉,然后愈发温柔地擦掉了勇利仍然挂在眼角的泪水。
勇利还想说什么,却直接被维克托用一个吻堵住了嘴。他在这个温柔的、饱含爱意却不带□□的吻里逐渐安静了下来,同意了某人的想法,乖乖睡觉了。
确实累了很久的勇利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维克托坐在床边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可心思却完全不在这本书的内容上。他自从那次勇利热情而诚实地主动求欢之后,就不再刻意地克制自己了,不过在每次两个人都得到餍足之后,他会更加注意照顾勇利的感受。
还说自己不累啊,这不,还不是这么快就睡得打起了小呼噜吗!维克托目不转睛地盯着盯着勇利的睡颜。说实话,他是非常想让勇利如他所说地那样,永远地陪着自己。可是……这种关系到一生的事情,他还是希望自家小恋人好好地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