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维克托也是一个男x_ing啊!
勇利就这样错过了一个与真相无限接近的机会。
但不管怎么说,勇利获胜了,维克托也就在长谷津留了下来,以勇利教练的身份。
勇利非常开心,不只是因为他赢了比赛,还因为维克托也非常开心。
勇利第一次看见维克托因为自己赢了而这么开心,就算是在以后的以后,他在圣彼得堡的城堡里一个人看着维克托的睡颜时,想起的也总是[温泉On ICE]的最后,他那个无比兴奋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明天就要开始期末考试了_(:з」∠)_抱紧我的小被子ヾ(?A‘)ノ?
第7章 梦到□□怎么办
可能是因为心情终于放松下来,勇利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八点了。
!!!
这真是最可怕的一件事。维克托作为教练给自己训练的第一天就要迟到,这真是……大事不好了。勇利套上衣服就往出冲,只留下不知所谓的马卡钦还在床上摇尾巴。
等他一路狂奔上气不接下气地奔到冰之城堡时,维克托已经抱着手站在那里等他了。
“对不起,我睡过头了!”勇利惊恐不已。
已经自己训练完然后没有做任何加训的维克托自认为神色如常并且不会吓到勇利,转过头来,“早上好,勇利!”然后是常规x_ing吐槽,“能让我等这么久的,也就只有俄罗斯航空和勇利你了哦!”
不过,到以后他就知道了,什么俄罗斯航空,和后者相比快得简直是光速啊!
勇利听他说完整个人都成了五体投地的土下座状。
“哇哦,JAPANESE下跪!”好吧,不过是扑进来没扑好,维克托你看什么热闹呢?还拍手?
趴在冰上的时候,勇利突然觉得十分的不真实,维克托是作为教练留下来在长谷津这个镇上的,可是,与其说是教练,他为什么会有一种维克托是神明的感觉呢?
当然,勇利不知道,在欧洲的神话故事中,有一个神明,叫做繆斯。
勇利和维克托还是和以前那样相处,但有的时候,勇利会下意识的觉得,和以前其实是不同的。维克托是他的教练,每天只为了他一个人而存在,陪伴他训练,这种感觉让勇利骄傲又紧张。
然后,他就想到了教练费的问题。
QAQ!
人家维克托可不想让你用这种方式付教练费啊!
一开始,勇利总会去继续想自己奇怪的EROS,然后,他果然在跳跃的时候摔了出去,半天才爬起来。
“勇利只要一想事情跳跃就会失败呢!”维克托发现了这个规律。“是不是热了?不然勇利脱光了滑吧,这样一定就会开心了?”维克托故意往歪里说。
QAQ!在冰面上脱光光有谁会开心啦!勇利又说不出来话了。
可是维克托好像可以知道他在想什么,“至少我会很开心的哦!”某人十分不负责任地表示。
天哪!
在极其耗费体力的教授了一个礼拜之后,维克托试探的在温泉时间提出了一个建议,“勇利,要不还是放弃在自由滑里放三种四周跳吧?”
“但是……”勇利转过头去,有瞬间转了回来,脸上的颜色堪比煮熟的蟹子。
天啊,维克托这次不只是大大方方地光着身子了,也不像上次那样,故意说着“哪一边更能让我满足呢”这种意义不明的话,他竟然还在劈大叉。不仅劈大叉,而且还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身体真是柔韧啊!勇利回头再快,也在慌乱之中实实在在地看了一眼。呃!果然是战斗民族的尺寸!虽然还乖顺地伏在那里,可是完全不一样好吗?
“想要在大奖赛决赛里获胜的话不做到这些怎么行?”勇利捂着脸一连串的说。
直接看到这么有冲击x_ing的一模,恐怕他晚上觉都睡不好了啊!
毕竟,嗯,斯拉夫人的开放对于勇利这个日本人而言实在是……
维克托欣赏着面红耳赤的某人光洁的后背,表示出自己的疑问,“为什么?哪怕只有一种四周跳,只要节目内容分得到满分不就好了?”他说话的时候,还劈着大叉做某种腰侧肌r_ou_拉伸练习。
其实,的确就像维克托所说的那样,跳跃旋转之类的技术动作要素得分与编舞、乐感、理解这样的演技构成得分相加,再扣去失误部分的分数,得到的才是最后的综合分数。而勇利也确实常常因为跳跃失败得不到技术分,但是他的表演分却常常得到接近满分的成绩,所以可以挽回一些。
但是,勇利自己心里却告诉自己,老是这样是不行的。他不能一直靠表演拉回来。自从维克托提出了这件事,勇利就感觉到了压力与其说是勇利想坚持下来不愿意认输,不如说是他想向维克托证明自己吧!
接下来泡在温泉里的时候,勇利一直心事重重地趴在露天温泉池的边沿,脑袋上顶着白色的小毛巾,连维克托已经站在了自己前面都不知道。
看着好可怜,维克托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突兀地提出这个问题。
“勇利,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接手当你的教练吗?”维克托在岸边蹲下身来,格外温柔地拉起青年的手。还是这么软软滑滑的啊!维克托这样想。
他决定告诉勇利一部分真相了,一部分关于勇利他自己的真相。
维克托拉近了青年让他与自己对视,“我被勇利你所吸引的原因其实是你的音乐感,是好像用身体在演奏音乐一样的滑冰本身。要充分发挥这一点编出高难度的节目,只有我才能做到,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这是维克托可以想到的最好的表达方式了。
“之前的短节目上也已经证明了我是对的!”维克托猛然用力。
勇利被维克托拉出了水面,与他对视的时候,勇利觉得维克托这样的自信真是非常迷人的呢!他现在已经崇拜维克托到了连这样不太正常的距离和态度都没有发现。因为他真的很紧张。
维克托伸手抬起勇利的左脚,修长的手指握住他光滑的脚腕。青年的皮肤没有欧洲人那么白皙,蜜色的感觉却让维克托无端觉得迷人。
现在还是要说正事,维克托默默地做好了心理建设。
“接下来的自由滑节目,”他将勇利摆成了四位手的单脚着冰经典造型,“……就由勇利你自己编排试试看吧!”
果然这句话一出口,勇利就顾不上害羞了。
“怎么这样?以前我连曲子都是由教练决定的!”他忍不住大声质疑。
“自己创作不应该会更开心吗?”维克托竟然将他的那条腿继续向上抬到了头顶的位置。而两个人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站在门外偷偷围观的一排顾客已经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震惊了。
原来,跟着外国教练都是这么开放和认真的吗?连泡温泉的时候也会说着说着就开始做动作?
哦,维克托想的完全不是这回事!
勇利更加不自在了,他还是坚持不懈地辩解,“但但但、但是……之前的教练……”
“之前的教练是谁来着?”维克托没有任何察觉地问完,两个人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似乎,外面公共区的的水声都停止了。于是回头一看,所有人都在透明的玻璃外面围观啊!有的大人甚至连小孩子的眼睛都捂上了?
手忙脚乱地从露天温泉的院子里回来,维克托已经换好中袖中裤的居家服整理东西了,勇利正挂着毛巾穿着底裤的时候,切雷斯蒂诺的电话打了进来。
“勇利!”切雷斯蒂诺的大嗓门隔着电话还是显得非常响亮,“Ciao,Ciao!上次说话还是大奖赛决赛的时候呢!”
“啊!好久没有联系了!”勇利坐在座位上和他打招呼。
“听说你现在的教练是维克托来着?”切雷斯蒂诺好奇地一点也不介意地问。勇利急忙地道歉,当初他没能用一个好的成绩回报这位曾经的教练。
就在切雷斯蒂诺问他为什么道歉时,维克托抢过了勇利的电话,“Ciao,Ciao!切雷斯蒂诺!我是教练维克托!”这个男人又变的不成熟了起来。
切雷斯蒂诺好雅科夫一样,对维克托可以当好一个教练不甚赞同,“在日本玩教练过家家吗?别太胡闹了哦!”他问了一个十分尖锐毫不留情的问题。
心里有数的维克托完全不在意这个,“我问你啊,为什么以前你没有让勇利自己选曲子啊?”他是认真的,维克托一直这么想。
“啊?”切雷斯蒂诺这下诧异了,听维克托的语气,还是很严肃的,于是解释是很必要的,“嗨,虽然由我决定曲子的状况是比较多,但是有想法的话也会让选手自己选的啊!勇利只有一次是自己拿曲子过来的,印象中是他让认识的人写的曲子。虽然也不算差啦……”但是在他问勇利自己的意见是,勇利还是没有坚持。虽然他并不认为那样倾向于消极却又平淡了些的曲子可以让勇利获奖,可是……
“勇利一直以来都对自己没有自信,我也一直和他说应该更自信一点……”切雷斯蒂诺再三的强调。
维克托有礼地道谢之后,勇利第一次主动加了一句,“那、那个,切雷斯蒂诺,我……会在大奖赛决赛上一雪前耻的!”
听到这句话,切雷斯蒂诺有些不是滋味,这句话要是在去年的大奖赛决赛上听到该有多好!难道,这是只有维克托才能带来的变化?
这边,勇利才挂了电话就看见维克托板起了脸叫起了自己的名字。“勇利,给我听听刚才说到的曲子吧!”然后某人甚至不满地嘀咕起来,“为什么都没和我说过,我可是你的教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