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在意地对着不时轻轻向自己瞪一眼的勇利送去一个wink,维克托感叹着这只小猪竟然学会这么软这么软地瞪他了,在他快要恼羞成怒的时候,好容易开口解释,“不要生气嘛,勇利!知道勇利这么早就喜欢我,我可是很开心的哦!”
勇利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嗯了一句。
随后,他又抱着一直捧在手上的杯子,侧过头去看墙上的挂画,就是不去看维克托。然而还没多久,维克托的话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勇利!”他有些郑重地叫他,“昨天,有给你说过,我准备一边回归竞技一边当你的教练对吧?”听到维克托不再像刚才那样逗弄自己,勇利也把那颗黑色的小脑袋转了回来。
他从昨天开始就在想这个问题了,如果按照维克托说的那样,同时做选手和自己的教练的话,还留在长谷津肯定是不现实的事情,既然回归竞技,那么维克托的教练肯定要是那个暴躁的雅科夫先生。雅科夫先生在勇利看来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就是常常口是心非不愿意把自己的好表现出来。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关键在于如何实现两者兼得。而这一点,似乎维克托心里早就有了想法。
窗外的斜阳又秾丽了几分,维克托托起自己面前的咖啡,认真地看着勇利的眼睛,“所以,勇利,你愿意跟我到俄罗斯去吗?”这句话一个词一个词从维克托的口中说出来,带着正式地邀约意味。
“这是上次说的秘密吗?”勇利一边想一边问维克托,“去俄罗斯的话,爸爸妈妈、真利姐……还有美奈子老师这边……”这么问是因为勇利自己是很希望和维克托在一起训练的,然而他又觉得自己五年才回了一趟家,现在又要离开的话……
对于勇利的顾虑,维克托也是清楚的,像勇利这种乖乖地青年,没有比他更善良可爱的了。也许在勇利看来维克托自己也算一个,但是维克托现在并没有把自己给数进去。
他并没有再怎么劝勇利,因为就这个问题而言,他自己也没有什么立场劝。“勇利,你之后好好考虑一下,现在就不要再想了,这件事让我来说好吗?”他让勇利今天先好好放松一下,等回去了再想这个问题。
于是,勇利就真的认认真真把这个问题从自己的脑子里赶了出去。
巴塞罗那的咖啡味道是很不错的,高纯度的浓咖啡与微微有些甜腻的浓缩牛n_ai混合成深褐的颜色,比勇利的眼睛颜色稍微浅上一点的那种。
两个人在这家咖啡店里靠近加泰罗尼亚广场的窗边坐了一个下午,时不时聊上几句,在一个赛季的紧张和忙碌之后,难得地放松也是不错的选择,这种时候,就应该寻一个安静的地方,也是再好不过了。
加泰罗尼亚广场上,有许多只圆嘟嘟的鸽子,这里的鸽子一点也不怕生,有几只甚至就这么飞到勇利他们这边,隔着玻璃窗与他大眼瞪小眼起来。
街边的风景总是不停地变化,加泰罗尼亚广场周围总是琳琅满目的各式小店。行人、店铺、天色每一分钟的变化,都可以组成一幅美丽的油画。
十二月末的季节,就是温带海洋x_ing气候的这座城市也还飘着雪花,一直到五点以后,勇利才和维克托乖乖地被雅科夫一通电话叫回酒店,去准备banquet的西装领带去了。
维克托接完电话各种无奈地向勇利转达了即将重新成为自己教练的那个小老头,隔着电话都能传出来的暴躁指令。这架势让勇利突然有点瘆得慌,如果到俄罗斯难免维克托恢复训练的时候顾不过来,把自己交给雅科夫教练,想一想,还真是很有压力啊!
不过雅科夫教练这么关心维克托,真的是很好的人喽。勇利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的认定自己要去俄罗斯了啊!
鉴于上一次在新闻发布会的时候,勇利的那套他自认为还不错的正装给了维克托比较大的冲击,这次他在比赛前那天就给勇利很有先见之明地买了一套西装。
虽然维克托十来岁的时候就被扔到了雅科夫那儿,但品味什么的还是从小就被祖父熏陶出来的,这一点勇利不能不服。他常常想,如果维克托没有成为一名花滑选手的话,是不是也许可以做一位最木奉的服装设计师呢?毕竟,他的时尚感就连绝对外行的勇利都可以一眼看出来啊!
被维克托套好全身正装之后,勇利和他一起出了门。在宴会上,鉴于上次勇利大胆斗舞的光辉事迹,一向嫌事不够多的克里斯和第一次参加banquet的披集想要用各种办法要把勇利灌醉未遂。勇利坚持着一口香槟都没碰,因为前几天才知道的斗舞什么的实在太有冲击力了。
得亏尤里有雅科夫教练看着,披集也被切雷斯蒂诺转移了注意力,克里斯一向随意释放的色气,也因为今年舒尔茨先生的存在,而因为及时地被舒尔茨先生拖走无法继续。不然勇利就真的要担心自己九州汉子的本质会不会暴露出来了。
维克托除了挡酒就是向老友们不要钱似的甩出眼神飞刀了,勇利的醉态什么的,还是留到两个人单独的时候,在床上看比较好吧!绝对不能给这群家伙们看,维克托暗戳戳地想。
宴会结束之后,勇利打算先把一身的酒气和汗意洗掉,然而他一点都没有想起来几天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维克托把脱下的西装外套挂好之后,一进浴室,就看见了正准备洗澡的某人。
“勇利,我们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好不好?”维克托很是直白地问他的青年。勇利整个人就是一僵,光从后背看,都可以看得出来他线条优美的肌r_ou_颤了那么几下。然后慢慢地放松了下来,过了好久,才几不可闻地轻轻哼了一声。
这种事总是要做的嘛,勇利自己说服自己,他做了半天心理工作,到底是答应了维克托的这种要求。
得到应允的那个男人又咧开嘴笑了起来,他也不管自己还没有脱下来的衬衫西裤被蒸腾的水汽濡s-hi,就这样向勇利伸出了手,“来吧,会让你很快乐的哦!”
“这个时候……你、你还……”
还说这种话!
勇利恼羞成怒地转身朝他喊,却在清晰地看到了维克托身下已经精神起来了的某处时迅速侧过了头。维克托完全不去在意自己现形了的小维恰,等着勇利自己又羞涩地转回头来。
被维克托吻上来的时候,勇利很快就被这样的攻城略地引起了感觉,但在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维克托向后退了一步。
带着就像那次在冰场边朝一脸鼻血的勇利伸出手,再在他扑过来的时候坏心地挪开时一样的笑容,维克托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他好像是故意放慢了节奏,衬衫之下的r_ou_体比属于一般斯拉夫民族的皮肤还要有一种白得禁欲的感觉。明明维克托他才是更加招人的那一个,勇利在心里反驳着之前维克托说的话,自己根本没有招他才对。
维克托脱下衬衫又解开皮带挂在一边,然后……就这样非常坦然地松手。
于是面料轻滑的西裤直接滑落到脚踝处,被维克托任x_ing地踩下来,踢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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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概论:
决赛之后放松下来的两人压马路等活动后
回房间洗澡并且他们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维三岁如愿以偿做完了全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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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实在是骨架很小,维克托差不多可以把他完全圈在怀里,他细细地与勇利亲吻,而勇利没有顾上事后害羞,就阖上眼沉沉地睡了过去。维克托抱他回到浴室,放好温水将体内留下的东西清理干净,才把他又重新塞回被子里。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勇利身后没有什么很不舒服的感觉,只是微微的发胀,痛感也不是很强烈。一定是维克托在自己睡过去之后,给自己清理了他s_h_è 进里面的东西。
这样一来,昨天事后的那种羞耻感倒是不那么强烈了,勇利刚掀起被子,还没有摸到眼镜,就听见了维克托的声音。
“勇利,这么早就醒了,不要再睡一会么?或者喝点水?”维克托的声音有一点紧张兮兮的,似乎是在担心昨天做得太狠了。听维克托这么说,勇利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喝过维克托倒来的温水,洗漱的时候勇利在浴室里终于发现了自己的眼镜,听到维克托刚才的话,再加上想起昨天的场面多么激烈,按道理说,勇利这个时候应该害羞了,可是他竟然睁着一双才睡醒的眼睛,不满意起来,“维克托不要小看别人的体力啊!”
维克托也没有想到他是这个反应,直接笑了出来,“什么啊!勇利竟然这么说!”银发的男人一只手习惯x_ing地捏着自己的下巴,凑到勇利面前。
“那么早饭已经送来了,勇利要吃吗?”维克托示意勇利看他手中的餐盘。
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勇利并没有多难受,除了因为这第一次□□而有一些腿软以外,身后的痛感对走路什么的没有什么影响。于是维克托也就没有来扶他了,本来想扶,结果被他家勇利一个小眼神就制止了。
也对,这可是体力很好的勇利呢!
不过,维克托还是考虑到勇利昨天刚刚经历过第一次,返回日本的机票定在了中午,因为有十几个小时的航程,最早也得第二天下午才能到长谷津了。
这次回家和一年前大不一样了,除了离开日本和维克托去俄罗斯的事让勇利还有些纠结以外,一路上都还是很愉快的。特别是在维克托愉快地做好决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