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星际神偷(穿越)【完结】(7)

2019-06-12  作者|标签:

拉里的身体被同伴踹开,季安宁再次被锁定,这里的枪声好像已经惊动了其他革命军,纷杂的脚步声让季安宁的心脏再次提到嗓子眼。

埃米尔眼珠子一转,抱住这人的胳膊开始拳打脚踢,季安宁就趁这两秒的时间,捡起拉里的枪,身体再次影化,直奔对方身后,一手抓住埃米尔的裤腰带,另一边直接开枪,趁机把埃米尔抢了回来。

这次的行动很大胆,季安宁成功了,他一手拉着脸色苍白,还一只手提着裤子的埃米尔,仓皇往外逃跑,可惜没跑几步,就听见滴滴滴的声音。

奔跑中的埃米尔扎好腰带回头一看,顿时叫了出来:不好!他们的身体里装了自爆系统,这是革命军惯用的手段,人肉炸弹!

这句话还没喊完,季安宁就感觉后背上一股强大的气流推了过来,系统再次发出警报声,季安宁把埃米尔抱在怀里,刚刚趴到两块大石头的缝隙里,周身的温度陡然变凉,一条寒冰形成的长龙从洞口突然窜了进来,季安宁只听见怀里的埃米尔惊喜的喊:大哥!我在这儿!

他警惕的抬起头,身边已经变成了一个寒冰的世界。

洞口大步走进来一个人,逆着灯光,季安宁迷起眼睛,看身高是个高挑的男人。稍微适应了亮光,季安宁想站起来,腿却有些不听使唤,拍了拍身上的碎石渣,感觉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

诺兰斯看清楚山洞里的情景,抬起长腿迈进去,爆炸的人体还程正在炸裂的姿态,俨然已经变成一座冰雕。诺兰斯军靴踏进来的一瞬间,连人带冰都给震成冰渣,眼看着地上血红一片碎渣子,诺兰斯接住跑过来的弟弟,脸色依旧不善。

看清来人,季安宁眉头暗暗蹙了起来,眼前的情况有些脱离掌控,他无意中看了皇室的八卦,眼前这张脸经常出现在网页上,整个帝国对他都不陌生。

资料上说现在皇室的三皇子和太子是一母所出,皇帝喜欢已死的原皇后,可又不得不娶现在的皇后,以稳定政权。本来现在的皇后生了二皇子,兄弟俩的关系就已经够乱了,没想到那什么大帝抽风,又用原皇后的基因制造了三皇子,这下子更乱了。

季安宁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想盖住自己的胸口,却发现已经被那个拉里把前胸都割破了。眼底闪过厌恶的情绪,刚想从空间纽里拿外套,脸上就被甩了一件外套。

对方的衣服并不像本人那么冷,可是季安宁却不想接受,刚想拒绝,就对上一双带着冷意的眸子,季安宁嘴角动了动,终究没好拒绝,也没再说话,然后就听见埃米尔告状。

季安宁看着眼前的情景,眼底闪过一丝怀念,随后垂眸,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

看着眼前年纪差了二十多岁的兄弟俩,季安宁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于是理智告诉他:要躲的远远的,因为和皇室扯上关系的人都死得早!

【隐藏任务:偷取太子殿下的精子,提取3s可遗传基因。时间:三年!】

季安宁:咳咳咳

诺兰斯看着眼前穿着自己的大衣,发丝凌乱的季安宁,眼神暗了暗。

季安宁嘴角都抽了,在意识里问:任务失败呢?有什么惩罚?

系统:销毁!

季安宁:你赢了!

季安宁看了一眼眼前冷着脸的人,心里叹了口气,这是他遇到的最困难的任务了,没有其他!

他要怎么接近对方才能不引起对方的反感?问题是接近之后呢?精子?难道他要趴到床底下等对方和别人滚完床单以后再去偷?偷床单可以吗?对方是个人形杀器,他确定能藏得起来?

退一万步讲,如果成功了,他就承受得了对方的报复?

这么想一想,太难了!

哥哥,你没事吧?埃米尔跑到季安宁身边,拿着手绢给他擦手。

诺兰斯看着自家混小子的表现,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惊讶,因为埃米尔从来不会照顾人。

季安宁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不太好看,刚刚又经历了一次生死,浑身脏乱还带着血腥味,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着,提醒着自己,他还活着。

甩掉乱七八糟的想法,季安宁笑着接过埃米尔的手绢,稍微得到了一点安慰,没事,你很棒!

季安宁毫不迟疑的夸赞,一个五岁多的孩子,在独身被抓捕的情况下没有嚎啕大哭,这本身就很了不起!

我大哥也这么说!埃米尔小脸上都是崇拜的光芒,大哥就是他的偶像!

季安宁点点头,看诺兰斯的眼神有着微妙,不知道对方有心上人没有?暗恋也没关系,他可以把对方偷来塞他床上,如果没有更难完成!

正想着,眼前伸过一只戴着白手套的大手,看得出来,手指很长,骨节很漂亮。季安宁看出对方的好意,不好意思拒绝,只能把手搭上去,被对方拉起来之后赶紧松开。看见对方手套上落了个黑乎乎的手印,季安宁感觉有些尴尬。

系统太没节C了,他现在看见对方就忍不住眼神下移,所以还是不看的好。

诺兰斯留给季安宁缓和的时间,率先走出山洞,留下季安宁和埃米尔在身后。摊开手掌,看着的手套上四根黑乎乎的手指印,一直冷峻的嘴角动了动,攥起拳头,蔚蓝色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意味深长。

走在后面的季安宁后背一凉,搓了搓自己的胳膊,系统,有没有危险提醒?

【没有!】

季安宁眨了眨眼睛压下自己的不安,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刚才好像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很不妙!

第8章:太子殿下

出了那个山洞,天已经微微亮,季安宁看清自己一手的血,又想到了那个拉里恶心人的嘴脸,再加上血腥味一刺激,扶着石头就想吐。

埃米尔拿着水杯走到季安宁身边,大大的眼睛一看就是个机灵鬼,季安宁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温和的说:谢谢你。

把剩下的水都倒在手上,冲了冲已经凝固的血液,可惜水太少了根本就洗不干净,诺兰斯拿着着水壶走过来,也不说话,温水直接浇季安宁手上。目光落在季安宁的手腕上,触目惊心的三道疤痕依旧狰狞,再加上季安宁苍白的脸色,诺兰斯眯了眯眼睛。

季安宁惊讶的看着对方,这个世界的皇室人员走的是亲民路线?如此俊美冷酷的太子殿下不该是高贵冷艳五谷不分?

你的名字?

季安宁。

诺兰斯阿默斯特。

季安宁压不住嘴角的弧度,因为这位太子殿下看起来很有意思,竟然这么介绍自己,有趣的人。

周围的士兵见季安宁穿着太子的外衣,洗个手太子殿下兄弟俩一起伺候,惊疑不定的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一时间没人敢靠近,因为没搞清楚季安宁的身份,不管怎么看,眼前的情景十分惊悚!

多谢。

嗯?

救了埃米尔。

我什么忙都没帮上。季安宁谦逊的说,看着兄弟俩同时递过来的帕子,犹豫了一下,两条都接了过来,笑的温柔和煦,多谢两位殿下,我真是受宠若惊。

季安宁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摸不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诺兰斯绷着脸,让他完全看不透对方,到现在他叫对方什么性格都没看出来,对他客气是性格使然还是他救了埃米尔,他也看不出来。

总有一种奇怪的意识,诺兰斯应该和自己是一路人,就是戴着个面具让别人猜不透自己的想法,以此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眼前的人明显高了自己一个等级,无法掌控的东西,最好远离,人也一样。

任务只能从长计议了。

虽然有些不着痕迹,可季安宁流露出的疏离让从小就如履薄冰的诺兰斯当即察觉出来。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凉意,冷冽低沉却富有磁性,听起来清凉提神,让军医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殿下,季安宁行了个标准的贵族礼,我

看完伤再说,埃米尔?诺兰斯打断季安宁的话,根本不容他拒绝。

好的大哥,我会照顾好笨哥哥!

季安宁:

季安宁被埃米尔带进了战舰,站在这银灰色巨大战舰的甲板之上,季安宁一时间被冲击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管是一排排的炮筒还是空中静止的战斗机,还是两侧排队站好的十几米的机甲,都是从没见到过,或者不敢想的东西。

这种震撼力,让他心口犹如擂鼓,他紧张的捏起拳头,仰着脸仔细的看着这战舰上的每一样东西,忍不住热血沸腾。

喜欢这里吗?季安宁应声回头,看见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年轻男子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把一缕额前的头发轻轻别在耳后,两天长腿一前一后,潇洒的站姿格外撩人。

季安宁点头,每个男孩子都对飞机战舰和机甲异常着迷,他也不例外,只是眼前的人季安宁眯了眯眼睛,他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探究和审视。

乔纳,你走开!

季安宁低头,就见埃米尔站在自己身前,张开双臂把他护在身后,一脸敌意的看着眼前的人。

哎呀,三殿下,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这就是救了你的人么?你好,我是乔纳詹宁斯,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乔纳伸出手,自认为英俊潇洒帅气逼人,雄性荷尔蒙不要钱的往外发,就像一只发情的公孔雀,开着屏到处勾搭。

我是季安宁。季安宁伸出手,觉的这人性格挺外向的,就是不时撩头发的姿势有些骚包。

乔纳你走开!埃米尔抬脚在乔纳的腿上踹了一个小脚印,拉着季安宁就走。季安宁回头给了对方一个歉意的微笑,看得出来对方很关心埃米尔,只是不知道埃米尔为什么反应这么激动。

他觉得埃米尔这孩子挺有趣的,不是一般的早熟,而且胆子还大,身上没有骄纵的感觉,很懂事,越看越喜欢。如果是个没人要的孩子,他可以考虑领回去养,可惜了

笨哥哥,你要离乔纳远一点!乔纳喜欢美人,笨哥哥只一张脸还能看,两相对比你就格外危险,比尔和多其曼中尉都这么说。

季安宁从身后掐住小孩的脖子,语气温柔,我听你一直喊我笨哥哥,咱们要不要商量一下改个称呼?

我叫你叔叔你敢答应吗?

你敢叫我就敢答应。季安宁看起来不像开玩笑,他用逗弄的语气说:小小年纪可不能学着忘恩负义,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埃米尔想了想,也不再跟季安宁逗趣,那好吧,哥哥,这几天你就归我照顾了,一定要记住远离乔纳。

季安宁好奇,如此聪明狡猾又会来事儿的小家伙,真的和那位外表冷酷的太子殿下一母同胞?

你平日里和你大哥生活接触比较多?和这些军人一起?

当然,我从出生就住在大哥的蓝水星。

季安宁啧了一声,都说谁带的孩子随谁,那位太子殿下一看就话不多,如果他一个人带,埃米尔长大了没准儿也会变成一个面瘫。

好在身边的兵哥不少,自动弥补这方面的缺陷,可惜都不怎么靠谱,这孩子耳熏目染,学的净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季安宁看埃米尔的眼神带着怜惜,这孩子长大之后前景堪忧!

军医给检查了身体之后,勒令季安宁好好休息,他的身体情况不怎么好,有些东西不是靠药物,而是需要靠养。

得到了一个休息室,季安宁立马拨通季伯爵的通讯,几秒钟之后对方的影像就出现在眼前,季伯爵一看季安宁现在的模样,不满的问:你在哪里?

抱歉父亲,我在路上遇到追杀,受了点伤,现在在帝国军队的战舰上,不能赶去见您了。季安宁的衣服还没换,身上血迹都带着,一脸歉意的模样看起来分外无辜,季伯爵看他这一身血,还以为他受了重伤,皱着眉问:伤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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