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湛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全身衣物,觉得有些冷,顿时有些懊悔,没有设身处地考虑不穿衣服的林峦的需要,连忙把室温调到三十。光着在仓边站了又站,打量半天,发现单人助梦仓太小,恐怕活动不开。转身展开沙发,让它变成一张两米大床,又从墙洞里掏出垫子。铺好,光屁股上去坐了坐,很舒服。抬起屁股的时候又想到垫子很久不用了,又拎出消毒器,把沙发从头到尾狠狠消了遍毒。站了会儿,又跳上去蹦了两下,弹性也很好。
关键时刻就要到来,平湛深吸一口气。抱起昏迷中的少年,托着少年屁股让他整个儿伏在自己怀里,头正好搭在肩窝。掂了掂,少年毛茸茸的头发随之蹭蹭,很可爱。两具光X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皮肤拥有同样的温度,一瞬间平湛有个错觉,仿若自己是个母亲,正抱着自己初生的婴儿。
鉴于自己将要进行的运动,这个联想实在太邪恶,平湛“嘿嘿”女干笑两声,抱着少年前往浴室。
浴室里有刚才网购的一系列特殊场合专用清洁用具,全自动,傻瓜型,只要把人放在需要位置,一切都能在几分钟内统统搞定,特别适合新手。
新手平湛站在一边,从脸红心跳到心惊胆战,看机器把少年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清理的干干净净。下意识捧住心口:妈呀,人类在这个领域实在太有想象力了!直到提示音“滴”的响起,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盯着其中某个刚才清洁了少年内部的工具,无意识低下头,看自己两腿之间,进行了一番完全没有必要的比较。同时打了个哆嗦。
平湛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只好给自己也洗了个澡。
又站了一会儿,再次抱起少年,深一脚浅一脚神游到沙发床前,把少年轻轻放在上面。
那么,这就可以开始了?
平湛笨拙的爬上床,像大型猫科动物那样贴着少年爬了一圈儿。停下来,又爬了一圈儿。然后把自己撑起来,小心翼翼撑在少年正上方,持续保持这个蚊帐造型。垂直下方的少年依旧紧紧闭着眼,身体在黑暗中似乎微微发着光。平湛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下嘴。
于是又小心翼翼的爬下去,打开光屏,找出看了好几遍的学习资料,快速复习一遍。
“可以了”,他对自己说,“已经完全掌握了。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点头“嗯,肯定都舒服。”再点头“嗯,肯定的“再次撑在少年上方的时候,果然镇定了很多。平湛不合时宜的想,果然知识就是力量。
那么,力量,我现在需要你。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严格遵循教程进行。
开始时并不顺利,两个人被用到的地方都红彤彤的,平湛呲牙咧嘴,不是说只有下边儿那个会疼吗?爬下去又分析了遍教程。排除各种可能因素,发现最有可能的原因是:润滑液使用量较少。
再开始就顺利很多,平湛捣鼓半天,终于入巷。
一瞬间,那种好像从母亲身体出来后再也没有体会过的温暖包裹了他,平湛忍不住闭上眼发出“嘶——”一声长长叹息,一向感性贫瘠的平湛在这个刹那迸发出无数绚烂的比喻:就像一艘航行了一生的船
沉没之前
终于驶进了港湾
泪水,不知道生理还是心理泪水,毫无逾期的落下,滴在少年光洁的胸膛。平湛看着那两滴小水滴,随着颤动渐渐滑动,滑到肋骨,湿润了一路。就要停下来的时候,新的泪水落下,补充了它,于是他继续向下滑,滑过少年的小腹,绕过圆圆的肚脐,滑向更深更深的所在。
林峦在持续的头部钝疼中醒来,脑子和眼睛都不太清楚,身体一晃一晃,眼前不知有什么东西在规律移动,太近了,所以看不清。
很快,下身的异样感觉让他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处境。
脑袋突然从钝疼变成锥疼,还伴有轻微耳鸣声。这疼痛很尖锐,林峦伸手抓住头发,痛苦出声,再顾不上其他。
平湛发现少年醒了,还露出痛苦的表情。一时间僵在那里,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头疼耳鸣似乎是应激反应,在一切暂停后慢慢缓解。林峦睁开眼,就看见正上方一张布满泪水的,惊恐的脸。
“他哭了啊。”林峦心里一震,伸手抚上平湛的眼睛,轻轻问:“怎么哭了?”
平湛哭的更凶,泪水一串串落下,滴了林峦满身。
林峦终于从最初的迷糊中清醒过来,抬了抬屁股,微笑调侃:“要哭也是我哭啊。你哭什么。”
平湛哽咽出声,想着这个人说喜欢一个姑娘,愤恨异常,顿时怒火万丈,用哭得劈劈拉拉的破嗓子吼:“操、死、你!”拼劲全力毫无章法疯狂动作。
林峦不得不闭上眼,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单音节,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一只颠簸在风暴里的小帆船。
太凶猛爆烈的都不会持续太久,不一会儿,平湛嘶吼一声,跌在林峦身上,抱紧,“呜呜呜”放声大哭。
林峦脑中一层一层荡漾过许多,终于在平湛的大哭中平静下来,又被箍得死紧,简直不能呼吸。挣扎了两下,换来更紧的拥抱。只好轻轻抚弄着卷毛儿的头发,像安抚一只猫咪。轻轻说:“别生气了,都是误会。我只喜欢你,从来只喜欢你。”
平湛“呜呜呜”里带出两个字:“骗子”。
林峦只好絮絮叨叨的,在平湛的呜咽声中一点点解释。解释的也很合理,作为一名古代穿越着,身体对某种物质有着强烈的,类似生理的渴望。“哪,我找到了它。我误会自己的感觉了,还好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