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花临被这般弄了起来,生出有别以往的快感,竟不想太快停下来,手掐着岳菱的臂肉颤音央求:「再来、好棒。岳大哥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嗯、弄得我……要坏了,好美,插得那里要……化作、水了、不要了,岳大哥,岳大哥插得好久、不要,再插着要,呜,会没有、不要了。」
岳菱听得心中激昂狂热,抓着人狠狠做着,花临的阳具高高挺起喷吐白液,溅了他们俩一身,而花临好像没有察觉般被身后的快感侵蚀意志。花临失神的模样令岳菱获得莫大满足,不愿让花临有喘息的余地,将花临翻身呈跪姿狠狠撞着。
一时间水声响个不停,花临觉得骨头好像要被撞散了,浑身被热气罩住,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似的,双手揪着毯子本能想溜走,于是他抓着毯子往前爬行,岳菱胯部用力顶了几下往前追击,花临不顾姿态氵壬荡丑陋,扭着屁股往前爬,岳菱怕他往忘弄脏了手,大手扣住花临的腰腿将人拽回身上。
私处又一次猛烈的楔入,花临又痛又爽的瘫软下来,岳菱则已站立起来从后方扣着腰猛干,花菱上半身垂落,双手勉强撑地,好像身体要被折半似的,无力呻吟。
不知被弄了多久,岳菱终于舍得发泄出来,全射在花临体内,激流打得甬道紧缩绞着内棒,花临表情扭曲低哼了会儿,整个人无力垂软在脏污的毯子上。岳菱见他股间流出东西,占有欲作祟又把自己稍软的阳具塞回去。
花临以为他又想再来一回,声音沙哑求饶:「大哥、让我歇会儿吧。你这么……我消受不了。若是伤了那处,我也走不动。」
「嗯。不做,我只是想抱抱你。」岳菱把他抱起来,像哄孩子般箍在臂怀里,再将凌乱的鬓发往耳后撩,露出端丽俊秀的面孔,爱怜不已的亲了又亲。
花临闭眼微笑,手伸到后头摸了摸岳菱的脸,让男人的胡渣刺着他的手,有些痒,可他其实挺喜欢这样的触感,只是让岳菱如此紧密的呵护在怀里,好像还是头一遭……
「岳大哥。」
「嗯。我在。」
「你不出来?」
「我想再待一会儿。你不舒服?」
「没有。随你,可是我、唔。」花临尴尬,他想自己又不可能怀了孩子,这么堵着有什么意思。
「花临,你味道真好。我喜欢。」
「唉。」
「对不起。方才只顾着自己,你……」
「我很舒服。不必道歉,在下没那么弱。」花临暗叹自己原来还是有自尊的。
「你不弱。我的花临很好,很强大,容得下我。」岳菱故意说话逗他,还以为花临会笑着反讥几句,结果花临的耳朵染上艳红,默默不语。
岳菱笑了,这一刻,花临只属于他。
他们休息了一天半就启程返回宝岩殿,几天的路程都露宿野外,每晚花临都被岳菱抱着睡着,起初花临也觉得别扭,后来想想有人当床兼护卫,既能睡得安心又不怕深夜冷醒,倒是挺好的,所以就不再抗拒。
他们两者体质果然差别很大,岳菱的伤养了两、三天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花临到第三天都还一脸犯困,余毒是清了,但耗太多体力还是很疲惫。
花临以为回去只要十多天的日程,可岳菱却拉着他四处绕,他觉得岳菱有意拖延时间,就在经过一棵盛开的海棠树下时问:「岳大哥,你是不是觉得心里那关过不去,终究无颜回去面对,所以才拉着我绕路?」
岳菱面对他摇头,紧抿唇不吭声,花临一脸担心,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舍不得你。」
「我?」
「一旦回去就不能再像这样子。」
花临听懂了,脸上笑意褪去,语气冷了几分:「说得是。那现在开始你别碰我。」他一如往常,云淡风轻挑眉笑了下,转身要走。
岳菱冲上前把花临压进怀里,双手隔着衣裳揉起他的身体,将人按到树下。花临理所当然挣扎起来,反手想攻击岳菱,岳菱张口咬他肩膀,好像一头猛兽在生吞猎物。
「你混账。」
「我们不回去。」岳菱有了另一个想法,他或许可以强行掳走花临,逃到天涯海角,就算行至末路,到那时他们也只剩下彼此。即便那样他也是愿意的,他把这些话说予花临听,扯下花临的裤子抓着那根青年的弱点捋弄,边喘边哄道:「跟我走。我们既一起经过生死关头,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好花临,跟我走吧,我会保护你、一生一世对你好。」
花临不出声响应,只觉得是自己太纵容岳菱,害得岳菱疯了,再这么下去只怕岳菱会因他而前程既毁。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恍惚的承受岳菱的侵犯,趴在隆出土地的树根上被提高臀,撑开双腿,那种被霸道进入的经验令他的身体隐隐期待,内心却残存恐惧。
「不要。岳大哥,我不要。」花临扭过身伸手推开岳菱,岳菱被拒绝而神情痛苦,两人纠缠着,忽然周围虚空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僵局。
「放了他。岳菱,再碰他一下,莫怪我手下无情。」
岳菱认出那道声音,立时飙出一身冷汗,他看到花临双眼一亮,同样认出来者是谁。
「晋。」花临衣衫不整逃出岳菱身下,抓着敞开的衣襟往树影之外跑。
岳菱失神凝望花临的身影。不要离开,不要走,不该是这样的结果……他以为他能为了花临抵抗一切阻力,可那声音响起时,他失去所有争取花临的意志。面对药仙这样的存在,饶是他这样数千修为的战神亦束手无策。
「是你。药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