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总替别人着想,可又为什么说那样做对师兄好?是不是顾虑我?」
「你忘了么?你早就被我逐出师门。」
「因为师父说没有什么能给我的,可却将烟山和那些宝物都给了师兄,你担心我不高兴,与师兄争?」
「那些东西花鲤迟早能自己挣来,你也有能力自己取得,你是不会因此妒忌他的。我离开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无牵无挂。」
「师父,你有我啊。」松墨坐到花临身边,撩着他的鬓发玩,在他颊边亲了一口。花临拿着短刀瞄准獐子肉烤好的时机,片肉来吃,彷佛刚才一吻只是沾上什么东西而已。
松墨心里总觉得抓不住身边这人,双臂环住花临的身体撒娇,花临咀嚼烤肉敷衍的摸他脑袋,他抬起头朝那泛着油光的唇吻上去,伸舌勾缠住花临的舌,将嚼得半烂的肉抢了。
花临由着他胡闹,松墨就这样抢他嘴里的东西吃,天色有些晦暗,花临推开他判断道:「看这天色要下大雨了。找个能遮雨的地方才能睡觉。」
「我知道附近有个洞穴。不急,先让我亲一口。」
「你真是、唉。」花临失笑,天空下起极细的雨丝,将他们的头发和衣物慢慢濡湿,他们在野地里衣衫不整抱在一起,半褪的衣裳堆在腰间起皱褶,在看不到的隐蔽处,两人已交合在一起,松墨的头发及瞳色变化,还冒出了狼的耳朵、尾巴及爪子,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抱住花临,让花临趴跪在地上抬臀背对。
「师父的骚穴真美,直想找个地方日夜弄得你欲仙欲死……真好、真美……」松墨不停撞着花临的下体,依然维持原貌的那只手塞了两根手指在花临口腔翻搅,玩弄那舌头,花临因此不停流出口水,姿态放荡氵壬魅。
松墨欢快低吼,半显妖态的他仰首狼号,同此时天空不停闪烁雷光,布在花临脸上的水痕分不清是雨或是泪,他们俩浑身都湿透了,花临低叫起来:「好、好徒儿,好松墨,停、停一停,不,别再弄那里、那不行,啊啊——啊、啊、啊——别、要插穿了、呜呃嗯嗯……」
花临咬着松墨的手指,口齿模糊喊叫呻吟,松墨亢奋得红了双眼猛干,不仅将阳精尽数射在骚穴里,半晌更往里捅了几下,花临感到突然灌注不少东西进体内,扭摆身躯挣扎起来。松墨尿在内泬里,插着不肯退出,他把花临翻身对自己,再像抱孩子似的架着腋下提起花临,就见花临腿间流出混着经验的东西,汩汩淌下。
松墨目不转睛看着花临的模样,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他将这人彻底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都是。花临只觉得他很幼稚,有点恼羞成怒,但又有点想笑,自己大概是脑子坏了。
「放我下来。」花临命令道。
「师父已经够了么?」松墨搂着他不停亲脸,微笑道:「师父,有事想问你。」
「先躲雨吧。」
「我想先问。」
「唉,你快问。」
「上回在酒楼里,你睡过去的时候念了一个字,不知有什么意思。」
「字?」
「你喃喃念了一个字,就是晋。哪个晋?是故人什么?」
「没意义的字。」花临垮着脸睨他,又催促道:「先躲雨。」
松墨这才把花临带往他之前说过的山洞里避雨,从自己的行囊里找了干净的衣物给花临换上,至于清理,自然是让花临打开双腿,他一口一口舔干净。花临本不愿意,但松墨无比坚持,他觉得松墨的行径实在超乎他所料想的病态。
「你真的是松墨么?跟以前我认识的那个差得太远。」花临抚额感慨,被这样做「舌浴」他竟稍稍有了点反应,是不是他跟松墨一样有毛病?
「我喜欢师父的全部。」
花临木然俯视松墨,松墨这也算是用一种温和的方式在侵犯他吧?可是他实在气不起来,也狠不下心,不单单是因为这人曾与他师徒相称的一同生活过一阵子,另一个原因大概是松墨一点都不嫌弃他。
尽管花临还是被上的那个,但他觉得要是反过来要求松墨让他上,松墨也会满口答应,不管他做什么松墨都接受,松墨也渴望着他那堕落、肮脏的部分,以前跟他相好过的人,没几个会做到这种地步,松墨却如饥渴的饿狼穷追着他,哪怕是他私密处都用嘴跟舌头细密伺候着。
明知道松墨只是被自己这皮相给魇住罢了,花临还是有点动摇了。
「喜欢这里么?」花临指着下体挑逗松墨,松墨难得遇他主动响应,狂喜不已,两人又在洞穴里交篝欢爱,云雨之后花临被松墨抱着,他忽地有感而发说:「我果然还是不可能对你有心的。」
松墨也不恼,反问:「这话怎么说?」
「以前我爱过一个人,把他搁在我心尖上,放在最好最高的位置,因此觉得他高不可攀。他对我极好,可我却对他很坏。」
「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不值得他待我好,我也只是表露本性罢了。他什么都好,什么都不缺,更不需要对我好,我不属于他那个世界。」
「听起来好像天上神仙啊。」
花临闻言莞尔,又道:「是啊。可我对他爱慕难舍……最后,我决定做一件对他最好的事。」
「是什么?」
「那也许是我对他做过最好、最值得付出的事。就是离开他。」
「啊……就像你离开烟山,离开花鲤那样?」
「我在乎的,最终都将离我而去。所以我决定离开他,在他对我彻底失望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