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源萍微愣,不及出声阻止,花临便握住那男木艮殷切爱慕的仰视他一眼,张口含住它。晋源萍抿唇抽了口气,搭住花临的肩涩声道:「不必……做到如此……」
花临退开,轻喘道:「我想要晋,想要全部。」
「花临。」
「不可以么?」
见花临神情幽怨,好像当年深恐被丢弃而无助生恨的孩子,晋源萍心怜不忍,伸手抚摸他头发无声默许了。花临欣然展笑,对着面前的巨物不由得一愣,此时瞧仔细才觉得它是这模样,温度热得烫手,方才含嘴里却不觉得。
花临半眯眼将它再度含到嘴里吞吐起来,双手有时拨弄晋源萍胯间那两团紧实的囊袋,有时又抚摸对方极为结实的下腹,感受那副强健的骨骼或肌肉线条,这是从前再亲密都不敢碰的地方,如今能与之亲密如此,实在像一场梦。
晋源萍起初低头看着花临,一手摸着花临的脸或下巴,担心他嘴酸或不适,也不敢有太大动作,花临却比他所想得还投入和执着,几次都巴不得将他的东西往喉咙深处抵,舌头灵活的刷着茎柱,又不时吸吮舔钻,逼得他不得不仰首阖眼,稍微挪开注意力。
快疯了,晋源萍的脑海充满各种近乎暴虐的执念和情欲,想把花临拆吃入腹,想完全占有花临,他并没有花临想得那么好,他只想把所有碰过花临的人都诛灭、抹煞、消失于天地间,他想摧毁令花临不愉快的一切,甚至是过去那个自己。
若非他知道花临会伤心,他一定那么做,必然会选择灭世,让一切归于空无。他不再是从前的药仙,而是魔。
「花临……我、一定,不会再让你走……」晋源萍低哑诉说,双手托住花临的脑袋将阳精泄出,呛得花临满口都是,花临急忙退开来捂嘴,双手封住口鼻。
「呛着了?」晋源萍猛回过神来,听到花临喉间咕嘟一声,好像将那些都咽下。
「都是我的。」花临眼神有点恍惚,探出舌头舔着嘴角残液,又舔净了手心残存的东西,低头哝道:「晋,别生气,是我自己要的。我喜欢、嗯……」
晋源萍把他抱紧,一度感到悲切难过,是他让花临变得如此疯魔痴狂,花临本可以悠然在外作他的毒仙,是他非要把花临拉扯到自己身边,与他一同和心魔纠缠。是他唤起了一切,花临选择他,是莫大的幸运跟福气。
语调是专属于情人间才有的柔软:「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恼你,你、弄得我很舒服。」
「那就好。」花临笑得有点傻。看不出这是在外也会使计杀敌、耍心眼恶整他人的毒仙。他获得鼓励,抱住晋源萍喜孜孜的说:「那我们继续?我也要……晋摸摸我。」
花临还是很含蓄,相较于之前,这大概是他把几百年来没害臊的都一次发作出来了,嘴上说要继续,结果又倒回枕被堆上抱膝并腿,只差没把脸埋到腿间。晋源萍失笑,耐心用亲用爱抚将花临哄得露脸,花临又有些恼羞道:「你在笑。」
「不能笑么?」
「是不是因为我一个大男人却这样扭捏作态,很滑稽?所以你笑我?」
「是因为你可爱才笑的。因为喜欢和你相处才笑的。我很快乐。」
「所以你觉得我……英俊么?」
晋源萍笑应:「嗯。英俊。」
「潇洒么?」
「潇洒。」
「我这么爱惜这副皮相,是不是很肤浅庸俗?」
「不会。」晋源萍轻叹。「你总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只剩副皮相,所以你爱惜也是自然的。从前你说你要占了我身边所有的人事物,让我只能有你,可你最后还是心软,也许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心软,就没这么打算过,只是说来激我,可你知道当初我听了有多心疼你么?」
「唔……不知道。」
「如今倒是反过来了。我害你什么都没有,可你想要的,哪怕是我办不到也会想办法给你挣到。」
花临愣怔:「你真的是晋么?真不像晋会说的话。可你明明是啊。」
「我自然与以前不同。」晋源萍温雅浅笑,他说:「我入魔了。非但无悔,反而很庆幸,我还没错过你,真好。」
交谈在彼此气息缠绕、互动暧昧间无疾而终。
晋源萍反过来按住花临的肩头,他说:「我也想让你舒服。」语毕就欺身亲吻花临,双手不停在花临身上游移,有时挠胸侧,有时揉胸、按揉腋窝,逗着花临不住轻笑,并揭开花临的衣裳吮吻乳尖,它们一下子硬得突起,晋源萍兴味盎然拨弄两个小肉粒,又用舌尖拨舔,花临咬着食指指节低哼,不知不觉裤子也被剥了。
如此耐心的疼爱花临身上几处,一方面也是为了令花临放松,最后晋源萍湿热的吻在腹部稍作停留就往下攻城略地,花临方才不停想伸手自渎,晋源萍也就着他的手一块儿套弄那根阳物,适才射了一滩在腹部,这会儿又有些精神了。晋源萍没有犹豫把渐硬的肉块含到嘴里疼爱,它一下子胀大许多。
「唔嗯嗯、嗯、嗯,晋……呼嗯、呼唔,唔嗯嗯,好棒,好热。晋、那里不能弄、啊啊啊……啊、啊嗯……」花临感觉晋源萍的舌尖灵活挑拨着肉冠和孔隙,没一会儿他就尽数交代出去,晋源萍抬头舔过嘴角,邪魅浅笑了下,俯身凑上来和他额际相抵,用低沉温柔的嗓音跟他说:「滋味真好。我们一样了。」
「呼……呼……晋,快点。」花临抓起晋源萍的手摆在腿间,引导对方的手碰触湿润紧窒的小穴,窘迫羞耻的低哝:「我、我很想要。」
晋源萍应了声,喉头滚动了下,吁气说:「好,好,是这里想要么?」他边说话边用手指戳弄穴口,有时抚开皱褶,或是将指尖往穴肉里按压,花临轻促喘气,他一根手指顺利进了半根,内泬就紧紧咬住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