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那我要鲔鱼起司!可是火腿肉松好像也不错……还是培根玉米呢?」剩下的路程就在陶夭夭难以抉择要哪种口味下而结束。
车停下时,陶夭夭仍然沉浸在思考中,直到被拍了拍头,他才发现已经到家了。他看向男人,正好对着一双漆黑的眼珠,里面只有他。
「我想你。」
「嘿嘿,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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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小别胜新婚,回到家第一件事是站在玄关拥吻是很正常的,吻着吻着洗个鸳鸳浴也是很理所当然的,洗着洗着不擦枪走火那不是他有问题,就是大魔头有问题。刚好,他们谁都没问题,于是挤进两个大男人的浴室里,各种意义上的热气奔腾。
陶夭夭背贴在男人胸膛上,后腰抵着个火热硬物,肩颈时不时传来轻啄,身前一只大手握住精神饱满的小夭夭不住套弄,后泬里三根修长指头不停旋转按压抠弄。每当那处较为软韧的地方被磨砺到的时候,就会有细细的呻吟声从他忙着喘息的嘴里冒出来。
被快感激得眼神迷蒙的陶夭夭觉得自己快被火烧死了,但是身后的人还在慢条斯理的帮他「清洗」。他双手无力的搭在男人小臂上,腿软得站不直,要不是男人的支撑,他早滑坐到地板上了。
「学长……」陶夭夭前后遭到夹击,脑子里一片渣渣,只能凭本能的向可以解救他的人求助。
「嗯?」男人略为粗重的鼻息喷在他耳朵里,他忍不住缩缩肩。
「呜……我想射……」陶夭夭语气里都快要带着哭音了。自己性器上的那只手,包裹住柱体滑动,拇指在敏感的沟豁上不时磨擦,后泬里作乱的手指更是火上加油的直往前列腺攻击,但是当快到达顶点时,前面的手会握住根部不动,后面的手则是会转移方向不再刺激前列腺。
陶夭夭被这种只差一步就能到达天堂,但是却狠狠落回地面的感觉搞得快疯掉。
「只有想射吗?」男人轻咬怀里人的耳垂问。
「……还、还想要学长、学长进来……」
「不听话的兔子没有萝卜吃。」语气里满满笑意,手上的动作全部停摆,后泬里的手指不顾热情内壁挽留的撤出。
「呜呜,兔子不喜欢萝卜的……」陶夭夭受不了的主动在他身上磨蹭。
「那兔子喜欢什么?」一只手爬上陶夭夭胸口,揉捏他的汝头。另一只手离开他的下身转而揽住他,制止他扭动。
「嗯……喜欢学长的大内棒……」已经被欲望冲昏头的陶夭夭难受的说。
耳边传来轻笑,诱惑的声音继续哄骗着:「诚实的兔子要给奖励。叫句好听的,就给你你想要的,嗯?」
陶夭夭感受到自己的肛口抵着散发热气的圆头,但也只是堪堪抵着,他难耐的想往后靠,偏偏又被按着动弹不得。原本凝在眼眶里的泪水溢出,这下陶夭夭是真的哭了出来,他呜咽道:「老、老公,快点进来啦……」
尾音刚落,在身后蓄势待发的粗长硬物猛得一入到底,被玩弄很久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射的陶夭夭尖叫的弓起身子想发泄,身后的人眼捷手快的握住他性器根部,强烈的射经感硬生生被逼回去,他的眼泪又掉得更凶了。
在陶夭夭忙着双手想掰开那只万恶的大手时,另一只同样邪恶的手扳过他的脸,滑溜的舌头顺着泪水向下舔,来到嘴角很温柔很温柔的吻住红肿的唇。跟轻轻柔柔的吻不同,在他后泬抽插的肉柱却是快狠的动作着。
由于两人的身高差,站着从后面被进入时,陶夭夭得踮起脚尖承受男人的撞击,才能让身后的人进得够深,也才容易顶到他最舒服的地方。然而踮得久了,小腿开始抖个不停,为了分担小腿的负荷,他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抵着墙面,另一只手继续做无用的抗争。
上下都被制住,他的呜咽和呻吟都被封在另一张嘴里,能发出的不过是几声破碎的鼻音,在男人耳里听起来甜腻得让人想一口吞掉。估算着陶夭夭大概快呼吸不来,他恋恋不舍的放开红艳艳带着水光的唇,转而蹂躏起近在咫尺的耳垂。
陶夭夭的嘴一被放开,就呜呜咽咽的求饶:「让我射……」
「再等等。」男人安抚着,腰胯的动又快又猛,陶夭夭整个人跟着身后冲刺的力道摇摆着,根本就没听懂男人说什么,唯一感受到是在肠道里横冲直撞的火热硬物,每每被顶到前列腺时,他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层层累积的快感无处发泄,他无力的低垂着头,恍惚中好像可以看到自己肚皮被顶起来的样子,有点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他忍受不了的哭喊:「战无败,让我射!」
又是两声夹着低喘的轻笑,他听见有个声音说:「叫错了。」
陶夭夭忙着嗯嗯哎哎,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疑惑体内的东西怎么突然不动了,他泪汪汪的回头,身后的人看起来模糊的很。
「桃夭,你叫错了。」战无败低声诱哄,下体停在温暖湿热的甬道中,享受被讨好的吸吮。
陶夭夭眨眨眼,眨落一串透明水珠,已经浑沌的脑子转得很慢,他难受的扭扭腰,过了半晌才明白对方的意思,他啜泣的着说:「老公,让我射……」
听到满意的响应,战无败不再逗弄怀里的人,重新进行抽插,原本只握住对方性器的手也开始套弄。一时间浴室里传出肉体碰撞的声音,时不时夹着几声微弱的抽泣,直到一声尖叫响起,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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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跪伏在床上,双手高举过头的被绑在床头栏杆,头抵着床,臀背呈现出诱人的曲线,无力的腰则被卡在他双腿间的战无败给牢牢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