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起初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只知道自己都快要高朝了,身下的人却停止不动,甚至堵住他的嘴巴不让他抒发过多的快感,他眨眨眼,眨掉眼里的泪水,房间里剩下两人的喘息声时,他才注意到从门外传来有人上楼梯的脚步声。
陶夭夭瞬间清醒过来,他紧张的绞住自己体内的男木艮,惊恐的回想刚刚自己好像叫得太大声?!
战无败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放开陶夭夭的嘴,把头埋在已僵化的陶夭夭肩窝里,故意在陶灼灼经过他们房门口时大力的捅了他一下,陶夭夭及时咬住战无败的脖子才没让惊呼声给陶灼灼听到。
战无败无视用他脖子肉磨牙的肉食性兔子,也无视于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开始重新顶弄怀里汗涔涔的肉体。由于陶夭夭还没放嘴,房间里除了闷闷的唔唔声、重重的啪啪声,最清楚的就是响亮的呱唧声。
陶灼灼的关门声响起,陶夭夭松开咬得牙酸的嘴,艰难在律动中说:「唔唔……床、床太响了……嗯……」
战无败闻言,维持插在陶夭夭体内的姿势,一把托起陶夭夭的屁股下床。陶夭夭被吓了一跳,手脚并用的像无尾熊似的紧紧攀住战无败。
战无败托着陶夭夭一路走到落地窗前,随着走动,在陶夭夭身体里的阳具一下深一下浅的捅得他嘴里的声音憋都憋不住。
战无败将陶夭夭按在窗帘上时,因为紧张而拼命收缩的甬道吸吮得他舒爽不已,埋在陶夭夭肉壁里的性器又胀大一圈。
「嗯、嗯,好胀……」陶夭夭说着,听起像是撒娇。
战无败抵着那方寸之地研磨,声音低沉粗喘的问:「舒服吗?」
「嗯哈、哈……舒服……啊!」身体里牢牢钉住他的粗长,其硕大的顶端正好抵在前列腺那块,他难耐的用手挠了挠厚实的肩胛,腰部小伏度的扭动着。
接收到暗示的战无败得到满意的答案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因走动而滑出的一小部分性器捅回温暖的身体里,他开始大力由下往上大力抽插被干软了的肠道。
「……嗯啊……好深……那里……」陶夭夭手绕着战无败的脖子,脚缠着精壮的腰部,背后是光滑的窗帘布,没什么磨擦力,他整个人被顶得向上移,又重重的往下落,体内的楔子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入,害怕被捅穿的陶夭夭小声的哭叫起来:「啊啊!不要……太深了……会坏掉!」
「嘘,没事,你可以的。」战无败在陶夭夭耳边安抚,下身依旧大力进出着,顺着激烈动作,额上豆大的汗珠耸动中掉落在他肩上,和陶夭夭的汗水融在一起往下滴。
「呜……不行的……」陶夭夭胡乱摇着头,脸上一片湿润分不出是汗水或是泪水。
被反复磨擦的甬道虽然颤抖的收紧想阻止外来者的侵犯,但却只能无力的任由那柄肉刃狠狠的劈开肠壁,肆意的大力征伐。
原本被中断的快感,迅速的堆栈起来,陶夭夭的脚趾用力卷曲着,湿润的泣音越来越高亢,夹在两人之间的粉色柱体即使没人抚慰也高高挺着,一副随时都能吐出白色液体的样子。一层一层递加的欲望最终冲出顶端的小孔洞,白色液体落在薄薄的乳胶套里。
陶夭夭绷着身体射经的尖叫声适时被封在战无败唇中,他脑中一片空白的接受战无败充满占有欲的亲吻,舌头本能的跟着深入的软舌翻搅。
战无败没为难陶夭夭,在紧紧绞着他的肠壁开始用力挤压时,他整根出整根进的抽插,最后一下重重的刺入抽搐的肉氵同中,双囊紧紧抵住肛口射在保险套里。在和陶夭夭同时迎来灭顶般高朝的瞬间,他吻住陶夭夭,吞下他的尖叫声,也将自己的低吼闷在两人相交的双唇中。
等到陶夭夭从高朝中回过神,他还被按在窗帘上,战无败的舌头仍然在他嘴里扫弄,两人缠绵的吻了一会,战无败离开时,他恋恋不舍的追上,两人舌尖在空气中交缠一番才作罢。
他将头搁在对方肩上喘气,享受高朝余韵,突然,他稍稍推开战无败,往自己身下看。战无败跟着他的动作也往下看,只见陶夭夭射出的白浊正缓缓的往下流。
陶夭夭脸上还有着没消的红晕,他抬头和战无败对看一眼,结结巴巴的说:「唔……要、要漏出来了了了……」
战无败抽出自己稍软的阳具引来陶夭夭敏感的颤抖,他把手脚用力过度有点发抖的人放回床上,动作快速的把两人荫茎上的套子脱掉用卫生纸包好丢入垃圾桶里。陶夭夭躺回床上才发现自己的腰酸软得不行,他哼哼唧唧的抱怨身上都是汗,澡白洗了。
「要洗澡?」战无败翻出行李里的湿纸巾替陶夭夭擦拭一片狼藉的下身时问。
「……嗯,不要好了,陶灼灼肯定还没睡……我才不要让她对着我氵壬笑。」
最后,战无败抽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汗都擦干,又去浴室打湿后帮陶夭夭全身擦过一遍。
陶夭夭呵欠连连的躺在床上,等到善后完的战无败一上床,他双手双脚的缠上人,心满意足的把脸贴在厚实胸膛,听着砰砰的心跳声入眠。陷入沉睡前,他心想,羞耻play神马的实在太刺激了,绝逼要有下次!
十四、闺蜜、gay蜜傻傻分不清楚
又来到星期一早上,林品之拖着脚步一脸萎靡的进工作室时,陶夭夭正好咬着棒棒糖从小黑屋出来。
「哎额,林大官人昨晚去哪狂欢啦,怎么一副精尽人亡的模样啊。」陶夭夭挤眉弄眼的说。
林品之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说:「老子昨天一大早就被挖起来去爬山!现在脚快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