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莫邪从胸前一路向下,舌尖在小小圆圆的肚脐绕了两圈,往下来到精神勃勃的地方,故意无视已经流泪的性器,继续朝下越过双球,来到紧闭的入口。
当皱折被温热的物体舔舐时,林品之惊喘的整个人都弹跳起来,秦莫邪牢牢的掰开林品之的大腿,并向上推了推,使得底下的穴口更为露出。他无视扭动挣扎的人,执意舔湿每一道皱折,直到羞涩的肉氵同入口软化。
「嗯……不、啊……不行……嗯嗯、那里……」林品之一句话说得七零八落。他和以前的一夜情对象,甚至是前男友们都没试过这么刺激的事。他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被舔的地方像被拿把小刷子刷过,麻麻痒痒的,他扭动着屁股想逃离,却让秦莫邪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肛口,然后,有个湿软的物体挤入他身体里。
被强行进入的洞口努力挤压湿滑的入侵者,却敌不过来者的强韧劲力,逐渐软化放松绽放,慢慢的迎合起来。
强烈的快感像把火沿脊椎处向上窜,烧得被激得两眼发红的林品之大脑越来越不清楚,有种即将失控的感觉使得林品之不得不恳求开口:「拜托、出去……啊……」
无视林品之带上泣音的哀求,秦莫邪试探的将两指伸进已软化的肠道里,在舌头和手指的操弄下,林品之大腿根抖个不停,高高挺立的性器也跟着一抖一抖的显得可怜兮兮。
秦莫邪空的手使力压着想合上的大腿,插进肠道的两根手指将肉氵同撑开好让舌头能进得更深入,并带进大量唾液弄湿肠壁。
和手指、或是荫茎完全不同,被软舌抽插的感觉怪异得让林品之呻吟压都压不住,舌头能进入的深度不及手指,再怎么深入也只能稍稍触及敏感处的边缘,简直像是拿羽毛轻轻的划过,根本搔不到痒处,只会使人更加渴求。
林品之攒了一把最后的力气,一手撑起自己,一手捉住秦莫邪的头发使他抬头,说:「够了,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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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莫邪把林品之压在沙发上,两手握着林品之的膝窝尽可能的分开他的大腿,好将自己牢牢的嵌入他的身体里。
润滑不算到位,但林品之不知道是头次被舔肛太刺激,或是被前一夜情对象告白太激动,总之,当被进入时,林品之只觉得胀而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甚至有种被填满的满足感。
秦莫邪动得很慢,一寸寸进入,再一寸寸退出,磨磨蹭蹭,像是在品尝一道美食。这苦了被品尝的林品之,他本来就被撩拨好一阵子,分分钟可以高朝,但秦莫邪却如同故意似的,无视扭腰迎合的林品之,也无视肿胀到不行的小林品之,依旧故我的用着使人发疯的速度磨砺讨好吸吮自己内棒的热情肠壁。
林品之都快哭出来,这种磨人的慢速度根本是惩罚,他抱着秦莫邪的脖子,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你就不能快点吗?!」可惜,语气中的潮意太重,听起来跟撒娇没什么两样。
被逼急的兔子会咬人,被逼急的猫会亮爪子。眼看林品之的爪子都快要亮出来了,秦莫邪自己其实也忍得挺难受的,于是他空出一手拍了拍林品之的屁股蛋说:「等等可不要哭着求我慢。」说完侧过头吻住林品之。
林品之正要说你舔过我那里别想亲我嘴,就被体内猛然加速的粗硬给捣得说出不话,只能无力的攀着秦莫邪承受他的撞击和如同要吞下自己一般的吻。
秦莫邪一脚跪在沙发上,一脚踩在地板上,劲瘦有力的腰耸动着,青筋毕露的粗大阳具快速的在白嫩饱满的股间进出,被磨得发红的皱折全被抻平。
林品之刚开始尚能配合秦莫邪的速度挺动自己的腰,但很快,他只剩下呻吟的力气,连开口求饶要秦莫邪慢点的话也说不出来。
快速的动了一阵子,秦莫邪不再握着林品之的膝窝,他把林品之的腿扛到肩上,一手压着林品之的肩把他按在沙发上,一手握住即将喷发的性器,缓下速度却频繁的攻击林品之体内的弱点。
快射经的林品之狠狠的被遏止住,他睁开迷蒙的双眼,伸手想掰开秦莫邪的手,试了几次都失败,他只好向使作甬者求助:「放、放嗯嗯……开!」
「你上次说的、一次一发,想好,是你的一发,还是我的一发了吗?」秦莫邪喘着说。
林品之浑沌的脑转了好久才听清楚秦莫邪的话,他这下是真的欲哭无泪了:「你一定、啊、要在这种……嗯嗯、时候讨论这问题吗?!」
「很重要呢,如果是你的一发,那你现在射了,我吃亏吃大了。」秦莫邪顶着肠壁上的弱点说。
……这无赖的小人!!
「是你的一发!你满意了没!让老子射!」林品之咬牙切齿的说。
得到满意的答案,秦莫邪奖励的亲了亲林品之汗湿的额头,腰部发力,粗大的性器顶端次次撞在前列腺上,放在林品之性器上的手随意的撸了两下,林品之就弓紧腰身射了出来。
秦莫邪叹了一口气,享受着高朝肉壁的挤压,他等林品之缓过后,就着还在他体内的姿势将他翻过身。林品之射出的白浊大部分落在秦莫邪身上,他被翻过身时,肠壁里着的粗大坚硬像是被转了一圈,他哆嗦了一下,从疲软的铃口处又挤出一点白色液体。
秦莫邪把林品之前胸贴后背的抱着,自己也换了个姿势改坐在沙发上。刚泄过的林品之全身软绵绵的靠在秦莫邪身上,他双脚被秦莫邪大腿分开,体内的内棒进得很深,还很敏感的肉壁清楚的勾勒着迟迟不肯缴械的凶器。
林品之突然想起他们的第一次,秦莫邪压着他做了很久才放过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旧事即将重演的危机感。尤其是,当秦莫邪在他耳边说了句「休息够了」,他就知道要糟。
结果,秦莫邪在沙发上又干了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