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又是一划,房间重新陷入黑暗,程立霆悄悄地关上房门,就站在床边,开始扯下领带,松开衬衣的第一颗扣子、第二颗、第三颗……皮带扣掰开,西裤拉链缓缓拉下,他的呼吸声逐步加重。
皮带扣砸在地板上发出哐当一声,床上的人似乎被惊醒,从左面翻过身来朝右面,一只强健的手臂瞬间把他拖入深渊,囚禁到胸怀里。叶本初迷迷糊糊地叫出声来:“唔……?”他发现一只手撩开他的被子,钻进他的睡袍,彻底吓醒了,“喂你——”
程立霆侧躺着,浑身仅剩一条内裤:“这是我姐给我找的暖床丫鬟吗?”叶本初登时臊了:“谁暖床了?你松手!”“被窝这么烫,暖得不错,就是丫鬟年纪太大了,我看看屁股有没有下垂。”说着程立霆一把掐住叶本初的臀部,“垂不垂暂时摸不出来,s_ao是s_ao的,内裤都不穿。”
叶本初紧张解释:“不小心洗澡打s-hi了。”程立霆紧紧搂住他,在他耳边说:“想不穿不用打s-hi……打s-hi也行,穿我的。”叶本初悔啊,他是怎么判断出程立霆已经重新做人了的?根本没有,还是一只畜生。
“别,别掐,嘶——说好我不愿意就不做,协定!协定你别忘了。”叶本初赶紧喊刹车,“啊唔——”某人的一根手指已经c-h-a进去了。
为了防止叶本初挣扎,程立霆用两条长腿勾住他的腿,锁住,然后轻轻松松对人上下其手。他讥笑一声,叼住叶本初的耳垂r_ou_,用气音说:“躺我床上还说不愿意?34岁的中年人都喜欢撒谎吗,叔叔?为什么你的小棍子顶在我肚子上?”
叶本初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把脸埋在程立霆胸口,做一只蠢笨……且发情的鸵鸟,任程立霆怎么问他“为什么小棍子流水了?”他就是不吭声。程立霆只好将被子掀开,探出身子摁亮房间里的日光灯。
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叶本初眼睛被刺痛,瑟瑟发抖地团在床铺里,手上揪着完全没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睡袍被褪得只有手臂上挂着,他的y-in茎激动地颤动着,夹在两人之间,程立霆的y-in茎还被困在内裤里,被勒出一个无比粗壮的形状。
低着头的叶本初目睹了此刻狼狈且 y- ín 荡的情景,内心被羞耻和情欲轮流折磨。他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用一种侥幸心理脱光躺在了一个小他十岁的年轻人的床上。自己似乎忘记了对方是老友的小舅子、亲弟弟,忘记了对方种种粗鲁言语的调戏,忘记了曾经两人你强我弱的压制x_ingx_ing爱……疯了疯了。
程立霆见他抖得厉害,把手从后面拿了出来,叹息般地说:“好了,我不做了。洗洗睡吧。”
咦?床铺一轻,程立霆下床走去了浴室。叶本初又怀疑是自己的臆想,忍不住弹了一下小棍子,嘶,真的。那为什么……叶本初呆呆地盯着卫生间的门。
程立霆冲洗着冷水,靠着顽强的意志打了一发出来,y-in茎半垂软地挂下来,仍有死灰复燃的可能。他很久没有这么用力压制自己的欲望了,上一次可能还是在亚马逊丛林科考,除了体毛繁盛的教授,再无人字打头的生物。叶本初很有本事,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或是故作沉稳的抿唇,都能激起他的x_ing欲。既想凌虐他,又想爱惜他。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产生这么直观又这么复杂的情绪,见他在自己怀里发着高烧神志不清,程立霆知道是自己将他逼到这步田地,这不是他的初衷,却是他的恶果。
协定,狗屁协定,他明明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约束自己,跟那一叠纸没半毛钱关系。洗完澡就睡吧,他去客厅睡,保一方平安。
当他披上浴袍打开卫生间的门,打算故作潇洒地离开房间移居客厅时,他愣在了原地,因为他看见叶本初浑身赤裸地坐在床尾,神情不自在地看着他,说道:“现在,我……我……我想做了。”
程立霆蹙眉:“你说什么?”
叶本初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肯挤出一点细微的声音:“我,我,想做了……”程立霆眼睛瞬间亮了,大步朝他走去,顺便将浴袍的腰带一扯,松开,落地,一气呵成。
叶本初向后倒在有阳光,不,可能是螨虫尸体香气的被单上,见程立霆如雷霆压城般罩下来,他有点怯怯的,喘不上气。程立霆发现他的僵硬,抱住他的腰,把他掀到自己的身上,调个个儿,问道:“接吻吗?”
“嗯……”叶本初无措地趴在他胸口,脑后勺被一只手往下压,两对唇瓣*合在一起,拌着s-hi滑的口水开始纠缠。吻了很久,直到两个人的y-in茎又狭路相逢紧挨在一起, y- ín 水濡s-hi了对方的腹部。叶本初忽的想起什么,手掌一把贴住了程立霆的胸肌,捏了捏。
“……嗯?”
“没什么……”
被进入时叶本初用手掐红了程立霆的胸肌,即便润滑了很久,还是很难一口气吃下过于粗长的y-in茎,他的腿甚至有点颤抖。程立霆由下而上贯穿他,非常彻底地c-h-a到甬道最深处,舒服地喟叹一声,又抬起叶本初的屁股,让y-in茎脱落到x_u_e口。如此数十次,叶本初起初还能勉强靠膝盖撑住,后面就完全软倒在程立霆怀里,由他左右自己的起落。
很快他就迎来了今夜的初次高潮,j-in-g液s_h_è 得很高,从他r-u尖上滴落。程立霆决定换个体位,他想让叶本初舒服一点,叫他仰面躺着,后背依靠着自己的胸膛,他用手抬起叶本初的一条腿,侧着斜c-h-a入x_u_e内。这个姿势极像雄x_ing昆虫把x_ing器后c-h-a入雌x_ing的腹部,交叠的身体有规律地律动着,y-in茎c-h-a得不快但是够深,一直在底部研磨着饥渴贪婪的x_u_er_ou_。叶本初呜呜地小声叫着,他不是受不得抽c-h-a的频率,而是被这种搔着x_u_e心,喂饱x_u_er_ou_却极度磨人的快感方式折磨惨了。甬道里酥酥麻麻的,可实际不如狠狠地c-h-a烂他的x_u_er_ou_来得痛快,他扬起下巴,用后颈蹭着程立霆的肩膀,哀求:“快点,呜……快点……”
程立霆勾了勾嘴角:“你说的啊。”说罢他爬起来,将叶本初的一条腿砍到肩上,仍是维持着侧躺的姿势,而他正面跪着,将y-in茎一下子送入x_u_e内。
“嗯啊——”叶本初被迫着狼狈地高抬起一条腿跟公狗撒尿似的,前所未有的角度让龟*临幸了一些曾经触不到的角落,那些被挤压的肠r_ou_敏感地抽动着,怯生生又勇敢地围过来央求龟*的摩擦。叶本初抱住头,呜呜呀呀地叫唤,他觉得自己又突破了寡廉鲜耻的底线,眼角被生理x_ing泪水浸s-hi,他躺在一个小他十岁的男人身下,尝尽x_ing爱的快感和堕落。他再也无法苛责徐浪的多情和滥交,他好难过,难过自己也成为情欲主宰下的一员。
程立霆不再粗暴地掠夺他,但仍是无止境地索取他,他们两个把清香的床单搞得咸菜一样皱巴,j-in-g液溅得满床都有。程立霆一直舔吻着叶本初的后颈,就跟公猫交配时必须狠狠地咬住母猫的后颈一般,他痴迷地又亲又咬,叶本初小声地求饶:“别,别咬……唔啊……啊!……”不愧是留过洋的思想先进派,他在x_ing爱上的技巧和手段令叶本初无法招架,比如他后抱着叶本初,叫他踩在他的脚背上,一步一步往前蠕动,y-in茎一下一下温柔地c-h-a着小x_u_e。“夹紧了,别滑出来。”他说。叶本初急哭了,这完全是强人所难:“不行,呜……夹不住了……唔啊!……”他的x_u_e已经松软,肠r_ou_被cao翻在外面,露出被cao熟烂的深粉色。程立霆终于达到了目的地,他把叶本初压在房门边的墙壁上,踢开他的大腿,使他呈现一个往下蹲坐的姿势,而自己半弓着腰,由下至上快速地抽c-h-a起来。本来就腿软的叶本初,一旦懈劲儿往下坐,就直愣愣地和r_ou_棍深度契合,反倒送它进了极乐之地,他感觉自己肚皮隐约有了龟*顶弄的形状,他开始害怕自己的肠道被顶穿,撇下老脸呜咽:“慢、慢点……太里面了……呜……嗯啊……”程立霆喘着粗气,含住他的耳垂逼问他:“喜欢吗,喜欢吗?”叶本初呜呜咽咽,不肯正面回答。
“不说喜欢就cao到你再s_h_è 出来咯。”
叶本初惊惶,他已经s_h_è 了三次了,他会死的:“不……我、我喜——”
叩叩。
“立霆,你回来了吗?”门外突然响起程立欣的声音。叶本初下意识扭头一看,他发现房门根本——
没有上锁。
第二十八章
y-in茎c-h-a在甬道里一动不动,叶本初吓得心跳骤停,小x_u_e一下子夹紧,两条腿却是软得往下滑。幸而程立霆还揽着他的腰,不至于让他滑稽地跪倒在地板上。
“立霆?”门外的程立欣又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叶本初此时有种被人扒光衣服囚在木栏里当众游街的羞耻感,即便隔了一堵墙。程立霆粗粗地喘定两口气,莫名地从鼻腔里发出哼笑,然后叶本初就见他抬起手,往门把上伸。他要开门?开门?……开……门?
叶本初本能地伸出手擒住程立霆的手腕,不敢大声说话,整个脑袋跟过电似的颤抖着摇晃着,嘴里碎碎念着:“别开……别……求……别别……”只可惜他的力气早在无休止的x_ing爱中耗尽了,程立霆轻松地挣开他的手,径直握在了门把上,对着外头道:“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