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的窄x_u_e又紧又涩,实在是没什么滋味,程立霆点评,也就那楚楚可怜的、一缩一缩的模样有点姿色。他用后入式彻底占有了叶本初的身体,大掌掐着没有一丝软r_ou_的腰胯,狠狠地顶入,又完全拔出,再猛地c-h-a进去。没百来个回合,就把处男瑟缩的身体完全打开了。
叶本初开始觉不出什么是痛,他被一根r_ou_棍c-h-a得瘫软,即便双手已被解除桎梏,他也无力再去反身推开这个本该他上的身体。现在大学生的体力和尺寸都这样恐怖?叶本初逐渐从痛楚中觉出有一丝丝快乐,内壁与y-in茎的火热摩擦,硕大的龟*毫不费劲地把他顶穿,快感在云梯上攀登,一步一步,害的自己身下的兄弟也开始苦中作乐,颤巍巍地立起,马眼里流出的 y- ín 水把床单给濡s-hi了。
程立霆听见叶本初细微的呻吟,心中了然一笑,这种中年男人一旦被cao开,就跟老房子着火一样。他随手把人翻过来,y-in茎在r_ou_x_u_e里360°大转弯,激得叶本初哭腔都出来了。“舒服吗,叔叔?”程立霆心中认定他是孤寡空闺的中年单身老gay,表面一本正经,在家s_ao得没边儿。就这没半块肌r_ou_的身板还当1号,中国怠矣。
叶本初听见他喊自己叔叔,立马想起徐浪对他的打趣,彼时没什么感觉,此刻却羞耻得无颜见人。被小十来岁的孩子压在身下cao得汁水横流,确实、确实…… y- ín 荡得好像他才是出来卖的。
程立霆很久没遇见这么好欺负的床伴了,主要是没上过岁数这么大的对象,年纪不小,身体却涩得跟十八岁似的。这样的反差还真别有滋味,程立霆cao得上瘾,把人一把从床上拉起,抱在怀里,粗长的y-in茎一下子c-h-a到了叶本初肚皮下,痛得他啊啊啊连声惨叫。程立霆坐在床边,把人拴在身上,慢吞吞地、一下一下,将叶本初的屁股抛起又落下,那种被捅穿的恐怖感吓得某人六神无主,又哭又闹。程立霆绷着腹肌,掰开叶本初的臀瓣威胁:“再叫我站起来让你挂我身上cao,要吗?”叶本初立马闭嘴,埋在他脖子里,程立霆觉得这个老男人还是挺识相的,于是往后一躺,改为骑乘,电动马达一样往上顶穿坐在他y-in茎上的男人。叶本初被颠得说不出话来,呃呃呃叫久了还会打个酒嗝。程立霆笑死了,加足马力顶进去,叶本初实在不行了,拉下脸求他:“慢、慢点…呃呃…求你慢…啊——!”他就这样被caos_h_è 了,s-hi哒哒的j-in-g液全部溅在程立霆胸膛上。
“啧,你是不是早泄,叔叔?”程立霆把身上的j-in-g液抹了一把,统统涂在叶本初嘴上。后者满脸泪痕,又在s_h_è 精的余韵当中,傻傻地舔了舔嘴巴……
第五章
一辆压路机从叶本初身上开过,他睁眼时,都怀疑自己魂穿了。反正就是那种身体和意识分离,大脑凌空在天花板上的感觉。卧室床上只有他一人,刺眼的阳光从尚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里钻进来。叶本初试图控制四肢,却得到蚂蚁噬咬般的酸痛,同时下身ga-ng口肿胀的痛楚清晰袭来,他顿时想起了昨夜荒唐至极的一幕幕。
……他被徐浪叫的鸭上了。
在他34岁生日当晚,在他喝得神志不清毫无反抗之时,他被一个小他十来岁的男人强上了。叶本初努力克制自己悲愤的情绪,手颤抖着在被褥下摸索,碰到股间肿得像嘟嘟唇一样的x_u_e口,彻底信了,昨夜确实被一个几千块的鸭,cao开了花。
徐浪该笑话他,34岁,身板已经差到被cao一顿就要了半条命的地步。叶本初跟个耄耋之人一样缓缓坐起,屁股一压到床单上就痛得要命,他只能双膝跪着,把睡衣套上。扶着墙走出卧室,客厅里那堆呕吐物都已经挥发了气味,只剩干涸的残渣。叶本初暂时无心打扫,走进卫生间洗漱,却看见脚边的脸盆里有一堆陌生的衣物,是那只鸭的。
瞟了一眼衣领的标签,华伦天奴的,叶本初嗤笑一声,徐浪这个傻子,哪有缺钱的雏儿穿得起这个牌子,估计是个高级男妓,难怪……不不不,一脚踢开脸盆,叶本初拧开水龙头使劲儿往脸上拍水。醒醒吧,不亏,起码是个身材健硕尺寸极佳穿高定货色的鸭,不亏。
不过十分钟后,在叶本初蹲在马桶上企图排泄废物时,他又咬牙切齿地问候了那只鸭祖宗十八代,痔疮患者大抵如此滋味。
抽屉里少了四个保险套,买飞机杯送的,他一个都没用过;柜子里飞了一套运动衫,他去北京出差在三里屯买的品牌货,一次没穿,妈的。
黑暗的地下皮r_ou_交易市场约摸就是如此险恶,正当叶本初为那套上千块的运动衫心碎时,始作俑者倒是毫无嫌隙地打来电话。
“啧啧,滋味美不美,老处,哦不,破处男。”
叶本初皮笑r_ou_不笑:“你哪儿找来的高档货?”“哈哈哈,是吧,就知道你好这口,曼妮介绍的呗,家里缺钱跑出来卖的,我见过照片,俊得跟苏野似的。”
“你少侮辱苏野……你花了多少钱?”叶本初问。徐浪得意洋洋:“干嘛,想感谢我就请客吃饭咯,昨晚听你声音好像醉得厉害,还怕你硬不起来。”
“用掉四个保险套。”叶本初直直地盯着垃圾桶,“四个。”
“妈的,四个,你这么猛?”徐浪将信将疑,“你这副白斩j-i,咳,瘦弱的身板,牛逼了哇。”叶本初捏紧手机,一字一顿:“替我祖宗十八代,谢谢……你。”
徐浪:“啊?”
挂了电话,叶本初强撑着残花败柳的身体把地上的污秽拖了,又用APP点了外卖,不久门就被敲响了。他捂着腰去开门,外卖小哥微笑着递过餐盒:“先生你好,这封信是你的吗?刚刚看见掉在你家门口。”
叶本初接过信封,道了声谢关上门,他抽出信封里的纸张:
尊贵的先生,非常抱歉,由于个人原因,我无法出卖身体的第一次,已将初夜钱4999元原封不动打到手机号为137XXXXXXXX的支付宝账号上,曼妮姐说这是您的手机号。真的非常抱歉!小明 留
叶本初颤抖着打开支付宝,看见一个叫张*明的账号给自己转了4999元,手里的外卖盒就哐啷砸在了地板上。
那昨夜……?
未及深想,编辑部后脚打来电话,说是方天宸经纪公司要起诉乐喜八卦号侵害其名誉权。叶本初安抚几个刚进公司不久的小编辑,一边穿衣一边解释:“别怕,我们公司的法务也是上海数一数二的,这个料的实锤我们才公布了一半,不是吗?”穿完衣服,叶本初龇牙咧嘴出了身汗,“今晚公布另一半,他们公司送来的可能就只有投降书了。”
到了公司,情况似乎比叶本初想象得差一点,因为方天宸本人来了。他双目赤红在公司走廊咆哮,骂乐喜背后捅刀子。徐浪试图稳住他,却被他推倒在地,叶本初远远看见也顾不上屁股痛,喝道:“方先生!这里有五个监控!”
方天宸一怔,扭头:“妈的,你就是叶本初?!就是你叫人跟踪我乱写我的?!你他妈的——”他一把扑倒叶本初,刚想一拳挥上去,却被人拦住了。
“方天宸!”
“苏野?!”方天宸火冒三丈,“你得意了是吧,把我写黄了你最开心了!”苏野狠狠地将他扯起来:“你这样打人,不怕他们报警?到时候你才真的完了!”
叶本初的屁股已经痛得他不想再说话,可是情况不许,他还得佯装坚强爬起来:“方先生,我们做娱乐新闻的,也是没办法,对吧。”方天宸怒道:“我还给你们拍杂志,就这样y-in我?”
徐浪扶着腰过来:“这事我也不知情,真的,天宸。我和他两个部门,都有业绩目标,谁红盯谁。我当然是捧你,叶编么……”叶本初习惯了徐浪的拆台:“作为当红流量小生,鄙人还是希望方先生能够洁身自好,给你的千万粉丝做出好榜样,而不是——”
“你他妈也知道我当红,还敢写我?!”
“怎么不敢,苏野我也写过。”叶本初朝苏野笑笑,“不过他没什么黑料。”苏野有些过誉似的垂下眸:“谢谢叶编夸奖。”
方天宸翻白眼:“少假惺惺的,恶心,你们今天不把我的料撤了,我跟你们没完,”叶本初也不再是以前那个跑采访老吃闭门羹的小记者了:“现在微博上闹翻了,不把实锤抖干净,反倒显得我们乐喜八卦造谣。”
“那你想怎么样?啊?”方天宸扯住叶本初的衣领,却不小心看见他脖子上的一片吻痕,“妈的,你怎么——”叶本初见他目光下斜,吓得赶紧把衣领竖起来:“有什么事办公室谈,方先生请进。”
这种两大当红流量小生走廊撕逼戏码百年难遇,乐喜上下没一会儿全知道了,微博上难免出现各种谣言。一说苏野团队设计陷害方天宸,二说乐喜不满方天宸耍大牌于是出招下绊子……等等,叶本初不仅是个主编,也是个商人,跟方天宸条件谈妥后,就联系公关开始洗白。后半段实锤自然也假装无影无踪。
公司获利了,徐浪自然也不好说什么。送走方天宸跟苏野,他说:“你这个人,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看着最好说话,结果最心狠手辣。”叶本初揉着太阳x_u_e,心想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不赚钱,我写什么八卦?”
徐浪说:“瞧你虚的,一夜四次,吃得消伐?”“拜你所赐,我……”叶本初忽的止住了,“算了。”
“话说一半,我最讨厌了。”
“你赶紧滚,我要敷个面膜。”叶本初牢牢地闭上嘴,喝醉被人捡尸强j-ian这种事,他怎么有脸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