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哪种人?”封向宙没听懂。
“女人才能化妆穿裙子,男人必须短发穿裤子,这其实是一种固有偏见,是不公平、不合理的,这想法很迂腐,且思维定式。”言心歌义正言辞地说,“我尝试化妆穿裙子,就是在对这种偏见发起挑战,很多人觉得不能理解,甚至指责这种行为,不愿意承认自己存在偏见,我还以为你会不一样。”
“……”
“从一开始我就没说过我是女的,是你的偏见造成了这种误解。”
“……”
封向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觉得好像还挺有道理?
他思来想去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言心歌的诡辩绕进去了:“不对!你就是骗我了!你还跟我说你电脑的麦坏了,其实是怕我听出来你是男的吧!”
“麦克风确实坏了啊。”言心歌露出一个伤心的表情,“为什么一定要恶意揣测他人呢?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一点信任吗?”
封向宙一听就怂了,他自觉理亏,不敢看言心歌的眼神,却兀自嘴硬:“还有你的名字……心歌,男的会叫这样的名字吗?”
言心歌翻了翻书包,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姓名,言心歌。
“对于名字有x_ing别的判断,也是一种固有偏见哦。”
“……”封向宙稀里糊涂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太对?
他盯着身份证照片上清秀的男子看了半天,再抬头看看面前的女装大佬,努力想要摆正自己的立场。
“啊!年龄!”他觉得自己终于抓到了对方一个行骗的证据,“你都27岁了!还骗我说是应届毕业生!谁大学毕业这么老啊!”
言心歌弯了弯眼睛:“我上个礼拜刚完成博士论文答辩,确实是应届毕业生没错。”
“?!!”学渣封向宙这次真的是被镇住了,27岁的T大博士……他呆呆地盯着言心歌美艳的脸,好半天后讷讷地挤出一句:“女……女博士?”
言心歌挑了挑眉毛。
“啊啊,男博士……”封向宙红着脸低下头,双手递回身份证,他觉得自己出现了传说中的“x_ing别认知障碍”——不是对自己的x_ing别,是对“老婆”的x_ing别。
言心歌叹了口气,他收好证件,从书包里挖出一包s-hi巾模样的东西,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一把拽掉了假发,抽出s-hi巾开始擦脸。
“!!!”封向宙看到“老婆”的一头黑长直秒边短发,大惊失色,“你……要干嘛?”
“卸妆啊,”言心歌瞥了他一眼,擦着脸淡定道,“我发现你脑子转不过来了。”
“……”他确实脑子转不过来了,只是小心脏扑扑乱跳着,眼看着面前的大美女摘掉了美瞳,卸掉了眼妆,又仔仔细细地擦起了全脸,只一会儿就变身成了一个单眼皮的清秀帅哥。
言心歌的眉眼很温和也很好看,卸去妆容后露出了原本明朗的下颚线条与优雅的唇形,甚至本身的肤色比之前的粉底还要透亮白皙,带着莹润的光泽。下一秒,这位帅哥就把连衣裙整个脱掉了,全身只剩了一条运动短裤,赤裸的上身白得晃眼,肌理分明线条匀称,胸前两点殷红很是情色。
封向宙心下大骇,慌乱地捂住了眼睛:“耍什么流氓你!穿衣服!”
“知道啦。”言心歌懒懒地应说。
封向宙偷偷从指缝里看去,只见言心歌从书包里又变出了一件白色的文化衫T恤,几下套上了身,衣服前面印着醒目的logo——T大武术协会。
“……”封向宙不禁发起抖来,心说我老婆到底什么来头,一小时前还以为会接到一个甜美软妹,怎么突然就变练武术的汉子了?更要命的是,男装还这么好看?随随便便就帅成这样,像我这种的还混个毛啊!
言心歌把手里的东西整理好塞回到书包里,回过头正好看到封向宙正在盯着自己看个没完,不禁又弯了眼睛:“老公,你看什么呢?”
封向宙听见这声“老公”确确实实是从一个男人口里叫出来的,更惊悚也更恍惚了。
“别那样看我。”言心歌说完,下一秒就倾身吻住了一脸呆滞的封向宙。
“!!!”
封向宙是个“资深魔法师”,初恋初吻初夜全都原装未拆封,就连lū 片看的都是二次元的,哪懂得这种套路。
他一下子被撬开了唇,舌头色情地在他口腔里搅弄,轻轻吮吸拉扯着,直惹得他呼吸混乱,整个人都酥软了,莫名觉得又激动又舒服。言心歌的唇很软,舌头吃起来也很可口,带着特别的n_ai香味,好像在吃布丁啊……正胡思乱想着,下一秒言心歌的手就放到他的裆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唔!”封向宙当即轻哼出声,不自觉地攀住了言心歌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把胸膛也贴了上去。
“小年轻!不要在我车上胡搞!要做什么回家去做!”出租车司机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道。
第22章 .
封学宇把父亲的上衣也扒了,丢在一边,他一面抚摸着父亲光滑的身体,一面仔仔细细将父亲x_u_e口附近混着j-in-g液的 y- ín 水舔净,之后,又伸出舌头探进了父亲的小x_u_e。
封愚闷哼出声,简直无法想象儿子竟做了这种事,颇有些尴尬地去推他的脑袋:“不要,宝宝,那里脏……”
封学宇充耳不闻,只是把舌头探得更深,他感觉得父亲敏感的后x_u_e在收缩,就像他上边的小口一样,欲拒还迎,总是说着不要,其实却是要的。封学宇努力伸长舌头,勾弄着敏感的肠r_ou_,直舔得它s-hi淋淋,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刚才未排尽的混着j-in-g液的肠液。
刚刚享受过x_ing事的后x_u_e本就柔软s-hi润,带着满足,可舌头柔软的舔弄太过磨人,惹得封愚饥渴难耐,可这种渴求又很爽,刺激得他分泌出更多 y- ín 液,本已疲软的y-in茎也再次挺立起来。他忍不住又开始发抖,后x_u_e不自觉地收缩,把儿子的舌头夹得紧紧的,灵活的舌一次次浅浅cao干着后x_u_e,每一次温柔的试探与摩擦都惹得封愚激动难耐,不多时,竟然s-hi了眼眶。
“宝宝,不要了,不要弄了……”封愚咽呜着,感受到儿子卖力的侍弄,心理上的满足甚至多过了生理。他知道儿子一直硬着,想c-h-a入自己,而现在,他竟然只在努力让自己舒服。
固执的儿子自然不肯就这样放开父亲,他舔弄了很久,只觉得父亲的后x_u_e的水越流越多,像是不会枯竭的泉,他惊讶于父亲如此适合于x_ing事的身体,过去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
他停止了舔弄,用手指往父亲的x_u_e里探了探,摸到满手的温软s-hi滑:“爸爸,你这里这么贪吃,是不是因为饿得太久了?”
“嗯?”封愚迷瞪瞪地看着儿子,听不明白。
“你玩过自己的后面吗?”封学宇的指尖仍在里头轻轻抽c-h-a,猛地按压上前列腺,惹得父亲一阵急喘。
“爸爸,这些年你一个人,会玩自己的后面吗?”儿子孜孜不倦地追问。
封愚羞怯不已,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避不开儿子的目光,只好红着脸承认:“玩过……很少几次。”
“怎么玩的?用手指吗?还是道具?”封学宇被激发出了求知欲,“玩给我看看好吗?爸爸。”
“你……不行!”封愚强硬地拒绝了,当着儿子的面玩自己,他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封学宇见父亲不愿意,倒也不好勉强他,只是继续搅弄着他的后x_u_e,追问:“你用过什么道具吗?我确定家里没有情趣用品,所以你是用的是什么?”
父亲咬紧牙关不答,只是目光不自觉地往厨房一角飘了飘,封学宇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小细节,他扭头一看,笑了:“原来是这样啊。”
他暂时放开了父亲,从旁边的篮子里拿出一根胡萝卜:“爸爸你每次用这个玩过自己之后,还会拿它炒菜给我们吃吗?”
“才不会!”封愚忙不迭否认,说完又觉得自己不打自招了,像是承认自己常常用胡萝卜玩自己似的。
“没有吗?那是扔了还是吃了?”封学宇继续问着,他把胡萝卜放在父亲的x_u_e口轻轻蹭动,直惹得父亲羞惭不已。
“宝宝,不要玩我了。”封愚急的快要哭出来,心说z_u_o爱就z_u_o爱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封学宇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地盯着父亲的x_u_e口,继续拿胡萝卜蹭动着,看着它一张一合像是饥渴无比,微微沁出的 y- ín 水染得手中的胡萝卜一端泛起水光。
直到父亲难耐地咬住了唇,他才轻轻地用胡萝卜顶开x_u_e口,慢慢把它塞了进去。
“呜……”封愚咽呜一声,眼角的泪终于滚落下来,“宝宝你……不要……呜……”粗糙的柱身进入身体的感觉他并不喜欢,这根胡萝卜很细,但上面有些凹凸不平的须根,直戳得后x_u_e里发痒。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欢儿子拿东西 y- ín 弄他,他想要儿子的,他看到儿子涨立的y-in茎,颇有些赌气地想:你怎么不进来,你为什么不进来?
可他说不出这么羞耻的话,只能默默承受着,一面任由儿子捏着那根胡萝卜在自己x_u_e里作恶,一面无力地轻吟着,反复求饶:“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