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学宇直起身子,略带烦躁地吐了口气,伸手捞过了旁边的手机。
“不要……不要接……”封愚突然回神了,他想起刚才的事,怕得要命,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他想去夺儿子手里的手机,手脚却被绑着,只好可怜巴巴地恳求:“宝宝,求求你不要接……或者出去,先出去……”
“我不出去。”封学宇重重地顶了顶父亲,安抚地摸了摸父亲颤抖的身体,盯着来电显示上那个名字皱了皱眉,好几秒钟之后才想起来是谁,“别怕爸爸,是一个学妹,之前好像说要帮我庆祝生日来着?我没答应,又不熟……”封学宇随手挂掉电话,把手机一丢,继续愉快地在父亲紧张到颤抖的x_u_e里抽c-h-a着,“我还是喜欢跟爸爸一起过生日!”
封愚长长地舒了口气,再次被卷入愉悦的x_ing事里,可不到半分钟,那手机又响了起来。
封愚又一次紧张地发抖,咬着嘴唇眼角发红。
“爸爸,你太可爱了。”封学宇被父亲的模样激得脑袋发热,他一面用力抽c-h-a,一面抓过依然振动响铃着的手机贴到了父亲直挺的y-in茎上,“我看它能响多久。”
“呃啊!”封愚大叫一声,后x_u_e里的刺激已经足够激烈,前边振动的手机又变本加厉地折磨着敏感的身体,他突然s_h_è 精了,腰部高高地抬起,j-in-g液混着腺液汩汩流出,直沾染得腹上和儿子的手上s-hi淋淋的。
封学宇也被父亲高潮时的x_u_e夹得舒爽到极致,他闷哼一声,这次终于没守住精关,深深地s_h_è 进了父亲的身体里。一股又一股,全部交代在了那热情又隐秘的最深处。
他丢开了手机,俯下身抱着父亲,在他耳边满足地喘息:“好爽啊,爸爸……你也喜欢这样玩,是不是?”
封愚已经说不出话,也没法动弹身体,只是不住地喘息发抖,沉浸在极致快感地余韵里。他的大脑意识模糊,后x_u_e却颇有“主见”地吮着儿子的y-in茎不放,微微收缩蠕动着,似在诉说什么羞答答的情愫。
旁边的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直到五六次之后才彻底消停。
封学宇没再管它,只是不知疲倦地在父亲的身上耕耘。
他一面抽c-h-a,一面打开了跳蛋,时而贴到父亲的y-in茎上,时而贴到他鼓胀的r-u粒上,时而又把它到父亲唇边,让他舔到s-hi哒哒,再一寸一寸推进父亲的x_u_e里,用自己不知疲倦的鼓胀y-in茎送到了最深处,与父亲一起感受震颤的快感。
对这些新奇的玩法,父子俩感受到了超乎寻常的刺激。
尤其是封学宇,x_ing格里蛮横霸道的一面被完全激发出来了。他没完没了地折腾着父亲,再次把r-u夹固定到了父亲的r-u粒上,一手扶着父亲的脑袋,一手拽着项圈上的绳索让他抬起头来与自己接吻,r-u夹每释放一次电击,父亲都会不自觉地哼吟着咬到他的唇。封学宇因为这细微的痛感激动不已,更加肆无忌惮地吮吸亲吻父亲地唇,搅得他口水直流,下身也一刻不停地抽c-h-a着,发泄着过剩的精力,也倾诉着满胀的爱意。
封愚完全被玩废了,除了被堵在嘴里的*床和偶尔泄出一两声“不要”,再也没能完整说过一句话。他全身的肌肤泛着色情的绯红,前面一直在流水,已经分不清是流的腺液还是精水;后x_u_e也s-hi得仿佛泉眼一般,随着儿子的抽c-h-a不断漏出来历不明的水液,润泽得身下浅灰色床单无端端暗色了一大片。
直到所有道具都电池耗尽,精力旺盛的儿子依然电量满满,他扔掉了那些无用的道具,解开了父亲颈上的项圈和手腕大腿上的束缚带,让父亲舒展着身体趴在自己身上,握着他的臀继续抽c-h-a。
年轻人不知疲倦,中年人此时已经受尽折磨。快感依然强烈,疲劳感却不甘示弱地追了上来。封愚已经到达了体能的极限,他被做到晕过去又醒过来,可醒来的时候封学宇的y-in茎还在自己x_u_e里不知疲惫地动着。
封愚感到下身又酸又胀,后x_u_e里又爽又疼,实在承受不住了,只得哭着讨饶:“宝宝……我不行了宝宝……放过我……”
“我也快到了,爸爸。”封学宇耸动着腰,气喘吁吁地说,“再s_h_è 一次,让我s_h_è 在里面。”
“快s_h_è ,你快s_h_è ……”封愚哭出了声,“求求你,快s_h_è ,s_h_è 在我里面……啊啊啊!!!”
封学宇终于s_h_è 了,他s_h_è 了很多,也很深,同时又为父亲带来了一次干高潮。
他抱着父亲的身躯喘息了许久,随后侧过脸亲了亲父亲的耳朵,轻声呢喃:“我爱你,爸爸。”
封愚累到说不出话,他轻哼了一声,大概算是回应。
封学宇满足地摸了摸父亲细滑的脊背,想着:简直没有比这更木奉的生日大餐了。
第40章 .
幸福满足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一眨眼封愚所在的城市就入了冬,常常y-in雨绵绵,天气变得又s-hi又冷。
封愚体质偏寒,以往总觉得冬天难熬,今年则完全不同。
每个晚上大儿子都会握着他冰冷的脚掌放在自己肚子上焐热,再用温暖的体温把父亲整个包裹住。
“大餐”只是偶尔食之,大部分时候的x_ing都是适量而和谐的。也许是因为有效的“睡前运动”,也可能是心境安定,封愚每一晚都睡得非常好,食欲也大增,甚至还胖了一些,不似以往清瘦柔弱的模样。每天脸上带着的浅浅笑意让他容光焕发,气质样貌越发出众,身边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了。
有一天一位小朋友的妈妈来接孩子的时候叫住了他,问他要不要考虑再婚。
“封老师,您的情况我跟园长打听过了。”学生家长说,“我一位表姐跟您同龄,人品样貌都万里挑一。她前夫早前车祸没了,女儿明年考大学估计也会去外地,你们要不要考虑重组一下家庭?”
“不用了,我儿子不喜欢的。”封愚拒绝。
“唉,你不能总这么惯着儿子啊,再说又不是亲生的。”
“真的不考虑,谢谢您。”封愚浅笑着说。
至于封学宇,也觉得每天都充满了力量,他很努力在工作,也竭尽所能地爱着爸爸,并努力证明着他全然的专一与忠诚。
除了避无可避的应酬,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聚会,每天都会早早回家陪伴父亲。
“不是吧封总,你真的这么难约?”大学室友好哥们在电话里说,“潘大小姐周末开生日趴啊,人家约你这么多次总该给点面子吧?”
“潘盈盈?我跟她说过不去的,也早就告诉过她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喂,不要这么铁石心肠吧?你这不是还单身吗?潘大小姐条件多好,干嘛不考虑考虑?”
“我有对象了。”
“啥?!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封学宇,怎么没听你说过?什么时候把嫂子带出来让哥们见见?”
“行啊,等他愿意的时候吧。再聊。”封学宇挂了电话,打开了家门,笑意一下子就控制不住爬了满脸,“我回来了。”
“回来啦,宝宝。”封愚急急忙忙从厨房出来,擦干净双手从封学宇手里接过公文包,熟练地抬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今天累吗?工作辛苦……唔!”
封学宇抱住父亲深深地亲吻,直亲到父亲气喘吁吁腰软到站不住才放开:“本来觉得挺累的,你亲亲我就不累了。”
封愚红着眼睛瞪了他一眼,眼角眉梢满是流转的风情,直把封学宇看痴了,拽着父亲的手又要亲。
“别闹了,还炖着汤呢。”封愚别别扭扭地挣开他,逃回到了厨房里。
至于晚上到了床上,那自然是无处可逃了,只能任由儿子把他玩到喘吁吁,又s-hi淋淋。
元旦的时候封家父子和言心歌一家四口一起去了邻市郊区一个并不出名却真材实料的温泉酒店度假,只因今年封向宙说要跟着言心歌回老家,没法再跟父亲哥哥一起过年。
封愚对于这件事略有些不安,出发去温泉之前,他抓住了问言心歌,问说:“你和贝贝的事……你父母会不会不接受?要不要我出面先跟他们谈一谈,我们做父母的,对子女的心都是一样的。”
“爸爸,别担心。”言心歌改口改得利索,笑容看起来却有些勉强,“比起他们不接受,他们更可能完全不在意。我的父母……有时候还是羡慕向宙多一点吧,至少您是真心关爱他的。”
封愚大概听懂了他的意思,想多问问,又怕太过冒失,他叹了口气,拍了拍言心歌的肩膀。
“没事的爸爸,自从有了向宙,我就觉得老天对我还是不薄的,谢谢您把他教的这么好。”言心歌说。
封愚想再说点什么,“这么好”的封向宙这时候摇下了车窗,对着路边的两人喊道:“爸,心歌,说什么呢?快上车呀!”
前排驾驶座上的封学宇也摇下了车窗,微笑:“上车吧。”
封愚坐到了副驾驶,封学宇体贴地帮他系好安全带,启动了车子。
后排的言心歌则被封向宙就扑了满怀,封向宙蹭在他怀里哼唱着意义不明的小曲儿,那小模样开心极了。
“唱什么鬼呢难听死了。”封学宇吐槽,“你又发明神曲了?”
“是蔡琴的《被遗忘的时光》。”言心歌说。
封向宙得意地嘿嘿笑起来:“听不出来吧?还是我家心歌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