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歌忽然觉得女x_ing真是一种难懂的生物。
夏沐歌戳了戳荷华的后背:“荷华,荷华,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荷华扭了扭,躲开了夏沐歌的手,附赠了一声哼。
夏沐歌并不傻,他能看得出来荷华是不开心了,但是为什么不开心……夏沐歌想不出来原因。
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简直是上一秒微笑下一秒地狱。
“荷华你不说话这让我怎么弄……”夏沐歌把荷华抱到自己的腿上。
荷华哼唧了几声,看着夏沐歌的手,一口咬上去了:“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
夏沐歌嗷了一嗓子,荷华下口一点都没有留情,他甩了甩手:“松口松口松口!疼死了疼死了!”
荷华抓住夏沐歌的胳膊,执着地咬着,还呜呜呜地说着什么,可惜她咬着夏沐歌的胳膊,声音实在是不清晰。
夏沐歌扯着荷华的衣服:“口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荷华红着脸松了口,抹了抹嘴角,看着夏沐歌的手腕上多出了一个圆,心里有点得意:“爸爸你太弱了!”
这样算是不生气了?夏沐歌想到。
这么简单?
夏沐歌捂着自己的胳膊,他果然还是那条熟悉的咸鱼。荷华从夏沐歌的腿上跳下去,还做了个鬼脸,紧接着一声犀利的哀嚎传来。
“喵!”
荷华一脚踩在喵子的大腿上。
两个人都没有看见和毯子伪装成一体的喵子。
如果喵子不是只猫妖,刚才都可能被荷华踩断骨头。
喵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两个人,那幽怨的眼神好像是在控诉着夏沐歌。
夏沐歌挠挠下巴:“喵子你在啊。”
喵子的瞳孔放大,萌极了。它意味不清地“喵喵”了几声,自己跑到角落里舔舐着自己的毛。
渣男……
成为命运之神以后的日子好像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咸鱼还是那条咸鱼,每天晒晒太阳偷个懒。
……偶尔再围观修罗场。
夏沐歌现在就是在围观修罗场。
其实现在这个气氛完全称不上修罗场。
越长春和叶丹青坐在一块,相谈甚欢。明明是情敌关系,但是气氛却异常地和谐。修罗场就仿佛只是一个错觉。
夏沐歌亲眼看见夏随风一脸地生无可恋。
越长春之所以现在才来是为了处理神国的一些事情,比如白无瑕的遗留问题,还顺便去观察了一下灵魂神王那个神经病。
不然他在知道夏随风已经被夏沐歌复活的第一时间就该来了。
现在明明是个喝茶的好时间,但是这两个人的面前摆的不是精致的茶杯,而是酒。两人一人一杯高度酒开始喝了起来,两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时不时来一声“干了”。
叶青喝着红茶,告诉夏沐歌叶丹青的大学是在俄国上的,还有硕士博士也是,她玩得比较好的都是可以一口气干一瓶的真战斗民族美人。
夏沐歌沉默,然后眯起眼。越长春你把放在我妈肩膀上的手放下来!
就夏沐歌知道的,夏随风并不喝酒,他没有喝酒的习惯,看着旁边两个人觥筹交错,一脸生无可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叶丹青拍了拍越长春的肩膀,高声说道:“天涯何处无芳Cao,甩了那个渣男还有无数的渣男!”
越长春其实也喝高了,他拿的酒自然不是一般的:“说的没错,甩了夏随风!”
夏随风被两个人架在中间。他的腿被叶丹青的膝盖压着,一半脸被叶丹青的胸顶着,嘴角是叶长春不知道什么时候糊上去的头发。
即使如此,夏随风也没有动一下的想法,他心里的小本子都在心里记着呢。
叶丹青滑了一下,她的膝盖骨一下子顶在夏随风的要害处,夏随风的表情变得十分精彩,然而罪魁祸首却完全无知觉。
夏沐歌看到夏随风的表情,简直不能再开心了。
至于男人之间因为共情而导致的的某处一紧是完全不存在的。
“这家伙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日子还是能凑活着过的。”叶丹青回答道。
夏随风的表情更加地扭曲了,这句话的伤害对他来说远胜于蛋疼。
“嗯,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什么好人了。”越长春满身的酒味,弄得夏随风感觉有点头疼——估计还有两个人讨论的话题。
叶水墨看夏随风的眼神越来越犀利了,像是终于看清了这个妹夫是什么人品了。
叶青心说,叶水墨还是图样图森破了,他当年要是能阻止的话,早就阻止了。
而且就他看到的,夏随风对叶丹青的确是相当好。
叶青并不觉得他会是个木奉打鸳鸯的人,只要叶丹青过的幸福就好,只要夏随风不亏待她,他就会任由着叶丹青和夏随风在一起。
虽然后来夏随风带来一系列的麻烦让他们措手不及,但是结局是好的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要问我为什么要把这一部分分成两半……
那肯定是因为我想看叶丹青踹二沐子一脚,早就想好了嘿嘿嘿。
嗯,正文完结了,大概还有一些番外吧。
感谢地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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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雨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2-07 07:16:38
记x_ing不好嘿嘿嘿。
第197章 番外虔诚者的心理
男人伸出手,把一个还在向外喷着残留的血的心脏捧出来,放在高台上。高台上已经摆了一圈的心脏和蜡烛。
这里的光源只有几支蜡烛。
男人抬起头,看向天空,月亮渐渐地从云层中露出身影,他抬起头,捂住自己的心脏,低声喃喃道:“我的神,你有听到我的声音吗?”
簌簌的树叶落下。
无人应答。
男人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他的腿刚才已经跪麻了,所以走路还有点不利索。
他的腿就像是两根木棍一样,僵硬地挪动着。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铲子,把失去心脏的尸体带着手套扔进深坑里,然后一点点用土埋上。他没有收拾心脏,因为这是给祂的献礼。
他没有权力再去碰了。
至于“包装”着心脏的“包装袋”,随手埋了就可以了。
男人走到公路上,上了车,往过来的路上开去。
相机的闪光灯闪过。
“没错,没错,布莱克先生,就是这里!”一个农夫惊魂未定地喊道。
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看着那些被剖出来的心脏,连咽下一口口水都不敢,拿起照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名为布莱克的男人是一位记者,他早就希望有个大新闻等他报道了。这一次听到了线人的电话,几乎是一路飙车来到这里的。
来到这里,他只能说一点都不让他失望,就算交罚单他也认了。
“你报警了吗?”记者布莱克看向那个农民,忽然问道。
“啊,没有。”农民愣了一下。
“快,报警,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报警呢?”布莱克抱着自己的相机,等着警察封锁了现场以后,其他记者就来不了了,让他抢一个独家新闻。
说着,布莱克自己就报了警,挂了电话,又一路飙车回到了报社。
正如布莱克所愿,他报道了一个大新闻,至于后面的结果如何,就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他只是一个记者而已。
没有了布莱克的事情,并不代表这件事情的余波就这么结束了。
BAU的众人坐上死人飞机,飞向那个偏远的小城。
“奥伯恩先生,这是您今天要的书籍。”图书馆管理员拿起一叠书,放到男人面前。
杰克·奥伯恩对着图书馆管理员笑了笑:“谢谢。”
他的手拂过自己的心脏。
他把自己的借书卡拿给图书管理员,拿起那些书。
奥伯恩戴上自己的眼镜,一页一页地看过书。
他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手里的报纸,上面写着“杀人狂魔?狂信者?危险!”
这种标题很是吸引人的眼球,看到这种标题,几乎每一个人都会买来一份看看。
这样的新闻的确会引起社会恐慌,但是这新闻在政府运行起来之前便发到了订报人和各个报亭里。
事情既然已经无法被阻止了,便被听之任之了,只要不添油加醋,就可以了。
毕竟如果现在阻止,说不定会有一大批人来一次□□要求新闻自由。
一个自由过分的国度。
奥伯恩如此想到。
他当然不是在嘲讽,他相当喜欢。
献给神的祭典,自然是要给人看的。如果有人阻止了新闻的传播,他的目的就有一半没有达到。
谁能够想到,一身儒雅气场的奥伯恩其实就是这起杀人案的凶手?
奥伯恩自认是一个虔诚者,事实上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