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去看猫眼,轻易地就开了门,结果那站在门后的主人长着一张勇利让勇利感到又爱又恨的俊脸。
5.
“维克托?”勇利尽量按捺住不断狂跳的心脏,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维克托额上还挂着汗珠子,脸色有些憔悴,勇利讶异于平日衣装整洁的他,现在居然可以容忍自己身穿一套皱巴巴的西装。
勇利在离开家之前没有特意和维克托说一声,只交代给了玛利亚,让她代为转告。他也没留下具体地址,不过维克托就是想找到他,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维克托飞快地舔圌了舔唇,瞄了一眼勇利的脚,道:“还是……让我先进去再说吧。”
“嗯。”勇利轻轻应了声,现在毕竟是公共场所,他又是公众人物,指不定这一幕被记者拍到就会乱写什么,便没有拒绝维克托。
他们现在的状态应该算是“冷战”,只是冷战是情侣之间的,他和维克托,比较像任x_ing的老板和总是想着随时跳槽的下属。
勇利转身将要进房间的时候,维克托伸出手想要搀扶他,勇利却是微微侧身,不露痕迹地躲了过去,维克托没有说话,只好放下了手,任着勇利一个人撑着拐杖进了房间。维克托跟在他的后边,默默地关上了门,想了想,又把门给锁好了。
勇利以前很少会和维克托怄气,有时候维克托心情不好,最终勇利都会来哄回他。维克托便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次也会是一样。那天晚上他虽然生气,但一个人离开了之后,便觉得刚才自己说的话确实过分了些,他本想着第二天回去给勇利道个歉,按勇利的脾气,估计会原谅他的。结果他却被告知,勇利已经一个人去外地工作了,而他竟然是整个屋子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于是维克托的小孩子脾气也上来了,坚决不肯给勇利打电话,却是在不久后就接到了美奈子的电话,说是勇利的腿受伤了。美奈子虽然是勇利自己找来的经纪人,但当时和她讲条件、签合同的人却是维克托,所以她真正的老板,是维克托才对。当时维克托要求她把勇利在工作上所发生的大小事情都要向自己进行汇报一遍,所以勇利一受伤,美奈子就赶紧给维克托打了通电话。
维克托的心里是有勇利的,在听到勇利受伤之后就慌了,尽管美奈子说并无大碍,但维克托还是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飞过来了。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就想,他还生勇利的气吗?明显不了。然后又忍不住想,会不会勇利压根就不需要他,他干嘛要热脸贴人家冷屁圌股。又如果,勇利真的是喜欢那个优子喜欢得难以自拔,下次万一提起她的时候,他又会不会再发一次火?可重点是,发完火之后呢?——他不知道勇利怎么想,但至少他很难过,如果不是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也想天天陪着勇利。
他身边有很多莺莺燕燕,投怀送抱的也有很多,拿他炒作的则更多,但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倾心一人。
可那个人不喜欢他,他为了他喜欢的人才愿意待在自己的身边,可维克托才不管这些,毕竟他就不是一个轻易会向困难低头的人。他想要勇利只爱他一个人,眼里只看到他,又怕吓到这个胆小的小家伙,一直用着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对待着,维克托就像一头猎食的狼,在等候猎物的时候有着十万分的耐心和精力,他可以潜伏在黑暗一动不动,却是不能接受有任何人与他分享他的勇利。
勇利心里有别人,他是感到生气又嫉妒的,可只要勇利一出了什么事儿,他就会把这些事都给忘了。
生气吗?——不气了。
那他还喜欢着别人怎么办?——也不管了。
原来有再多的愤懑和不满,在看到那个人的顷刻,这些都会烟消云散。
勇利在床边坐下,他腿脚不方便,只能抬头看维克托。他不意外维克托会知道这件事,也知道美奈子什么事情都会告诉维克托,但他一直没挑明。他自认光明磊落,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没想到维克托会专门过来一趟。
勇利还记着他俩“冷战”呢,便低着头,默不作声的。
维克托脱下了带着一身寒气的大衣,放到了一边的凳背上,道:“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没有什么大碍吧?”
“没有。”勇利说,“都照过X光了,就是普通的扭伤,过几天就好。”
“那就好。”维克托垂下眼,忽然就往上扯了扯西裤,并单膝跪在了地毯上,勇利被他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然后那人抬起头,说,“我能看看你的脚吗?”
“啊?”勇利愣愣地回了一句。
维克托当他是答应了,用手轻轻圌握住勇利左小圌腿,托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圌腿上。然后他慢慢地把勇利的左裤脚往上卷,这才开始仔细地察看被绷带所缠住的受伤的脚。维克托的手抚摸着勇利的小圌腿,温度随着触碰着肌肤的指尖传递而至,不知道为什么,勇利忽地觉得有些害羞,又有些难为情。他局促地微微低头,从他那个角度只能看到维克托落下的银色刘海和一小撮浓长的右眼睫毛。
“都肿了。”维克托轻声说,也没敢碰,只是抬起眼,“还疼吗?”说这话时,维克托那细长的眼里明显带着几分担忧和几分勇利读不懂的情绪,当时他不知道那其实是心疼。
勇利最受不了被维克托施与温柔,连忙摇摇头,说:“不疼,真的。”
维克托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叹了一声,然后他把勇利的脚地放下来,并将起的裤脚往下扯了扯,这才在勇利的身旁坐下。
两人一时相对无言,房间的气氛有些沉闷。
半晌,维克托才说:“你是不是要休息了?”
“嗯,忙活了一天,也挺累了。”勇利说,“本来想擦擦身子,再去睡觉的,结果……”
“抱歉抱歉。”维克托笑了笑,说:“你脚受伤了不方便,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勇利下意识自然是拒绝的。他怎么敢劳烦维克托,不但是身份或地位上的不合适,而是,他真的不想给喜欢的人添麻烦。
维克托却不依,二话不说站了起来,然后手臂一伸,就轻松地把勇利给横抱了起来。
“哇,好久没抱过你了。”维克托笑着说,勇利被他这样的笑容晃花了眼,脸颊骤然就变红。总体来说,勇利的x_ing格还是相当温顺可人的,维克托既然要抱,他也不会拼命挣扎,便自觉地圈住了维克托的脖子。
这种依赖的动作做出来就让人感到很受用,至少维克托满心欢喜,只想把怀里的人抱到浴缸里亲吻抚摸。
可惜勇利的脚不能沾水,他不能那么禽兽地对待他。
他让勇利暂时地坐到了浴缸边上,到房间里取了张凳子,便让勇利坐到凳子上。
“好了,谢谢。”勇利说着就开始脱衣服,裤子不太好脱,他便打算站起来单脚慢慢脱掉,维克托说了一句,“让我来吧。”然后他就蹲下来,亲自帮勇利脱掉了运动裤。
勇利现在浑身几乎是赤圌裸的,除了一条黑色的平角内圌裤,维克托的视线便从那双笔直白圌皙的腿开始慢慢向上移,越过人鱼线和紧致的腹肌,再到淡红色的r-u圌首,最后是勇利那张微染红晕的脸蛋。
“谢谢你了,维克托。”勇利抱着手臂,说,“接下来我自己一个人弄就好……”
“你不方便,还是让我来吧。”维克托笑了笑,很快就用热水打s-hi了毛巾,拧了拧,道,“我帮你擦身子。”
勇利还想推脱,道:“不、不,呃,我自己就可以,我手又没事儿!”
“我就想照顾一下你。”维克托说,“别害羞,明明都见过对方的身体那么多次了。”他把s-hi毛巾放在勇利的肩膀上擦了擦,动作细致温柔,“你看,你脖子后方有一颗痣,后腰窝那儿有一道浅浅的疤,还有小圌腿……”
“够了够了,不用说了。”勇利羞得满脸通红,维克托所说的都没错,可这人总是那么坦荡荡,让内敛含蓄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维克托便噗呲一声笑了,道:“好了,不逗你了。”
之后他就开始认认真真地给勇利擦身体。勇利今天东跑西跑,出了不少汗,还弄得自己灰头土脸的,维克托擦了半天。上半身弄干净了之后,他蹲在勇利两腿之间,抬头问:“内圌裤,可以脱了?”
“嗯。”勇利点点头,单脚站起来,维克托便用手扶住了他的腰。勇利两只手撑在对方的肩膀上,维克托便慢慢地把他的内圌裤给脱下了。
“你可能要站一会儿,”维克托说,“扶稳,可别摔倒了。”
“知道。”
维克托抬起勇利受伤的那条腿,用被热水浸圌s-hi了的毛巾给他擦拭着,毛巾擦过挺翘的t.un,滑到大圌腿外侧,又转到了细嫩的内侧。维克托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腿上揉搓圌着,勇利总感觉这手法是要多色情就能有多色情。
男人那位置本来就足够敏感,被维克托这么一逗弄,底下的分身便有半硬的迹象。勇利都要怀疑维克托这家伙是在故意调戏他。
毛巾蹭到了最敏感的部位的时候,勇利连忙止住了他,道:“我来,让我来!”
维克托抬起头,勾唇一笑,“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弄疼你的。”
勇利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维克托便把手放在他的x_ing圌器上缓慢套圌弄着,勇利双手按着对方的肩膀低声呻圌吟着,慢慢地,那骨节分明的手的位置便从维克托的肩膀移动到脖子上,然后勇利把手指从维克托那衬衫立领的缝隙中c-h-a了进去,指尖和维克托的后颈肌肤相触,火圌辣辣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