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们没事,你别难过!”风华四人见岑霜眸中的难过,心头也难受极了,赶紧劝道:“我们四个从小习武,受伤也习惯了,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司徒秀一直盯着大树这边,见岑霜他们在说什么,赶紧对正在朝远处眺望的凤血道:“门主,你看那边!”
“哪边?怎么了?”凤血回头看向司徒秀,见司徒秀指着身后,回身看去,原来岑霜过去风华那边了,见岑霜背影哀伤,凤血暗暗沉眸,亦抬步过去。
“主人,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真的没事!”
血一过去,就听到风华四人的着急声,赶紧搂住岑霜的肩膀,柔声问:“怎么了?”
岑霜不答话,仍旧眸中哀伤。
凤血看向风华,见四人的手上尽是血红,想必是挖红薯挖得受了伤,而岑霜这是心疼起两人来了,赶紧勾嘴一笑,拍了拍岑霜的肩膀道:“都是本门主的错,不该让他们上来收菜,霜儿心性善良,让霜儿心疼了,本门主心里也不好受呢!”
这时司徒秀姐妹也过来了,见到众人都沉着脸,不由得心里愧疚,早知道不那么逼着他们四个了,现在岑霜心疼他们,门主心疼岑霜,她们又心疼门主,最不好受的还是她们。
“门主,我……”司徒秀想道歉。
“司徒!”凤血阻了司徒秀的话,放开岑霜走了几步道:“活一世,有很多苦难,小事挺挺就过去了,你们要知道,但凡能挺过去的事,就不是事!
所以,做了任何事情,无论是对是错,只要自己做了,就不要去后悔,因为后悔也没用,只会让内心不痛快,明白?”
“弟子明白!”司徒秀豁然开朗。
风华四人亦松开了心头的压抑。
岑霜舒展眉头。
对呀,人生在世很多苦难,如果能过去,再苦再难都不算是苦难,凤血是死里逃生活下来的人,经历了比他们多得多的磨难,都能这般豁达,而他们却……
凤血转身回来,看向众人道:“大不了今晚本门主请你们下馆子大吃一顿吧!”
众人愣住!
然后脸上慢慢溢出笑意,却强憋着不敢笑出声来,憋得脸都红了。
最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捧腹大笑。
岑霜也忍不住轻笑起来。
凤血纳闷了,为什么听到他说请他们下馆子,他们会笑成这样?
“好笑吗?还是你们不想去?”凤血问。
“想去,想去,哈哈哈,只不过门主,哈哈哈,你的嘴巴!”司徒秀实在是笑得停不下来了。
“本门主的嘴巴怎么了?”凤血翘起嘴唇看了看,什么都看不到。
“哈哈哈,门主,你的嘴巴全黑了!”司徒月捧着肚子大笑道。
“黑了?”凤血拿袖子擦了擦,果然擦掉了些黑色东西下来,他明白了,是红薯浆,风干后便会变成黑色,刚刚吃的时候不小心弄到嘴巴上了,所以……也没那么好笑吧?
司徒秀是笑得最开心的一个,因为她吃了第一个地瓜后,也把嘴吃黑了,然后被风华四人笑了一顿,所以她才恼羞成怒地站在太阳下逼他们不停地挖。
凤血看向岑霜,发现他嘴巴不黑,他不是也吃了吗?
“不用看我,我才咬了一小口!”岑霜知道凤血在想什么。
“好吧!本门主又被你们当笑话笑了,今晚上的饭就不请了,你们自己解决吧!”凤血道。
“不要啊,门主,我们不笑了,我们出去吃,出去吃!”司徒月赶紧认错。
“反正本门主不请了,谁让你们笑本门主的!”凤血不肯妥协。
司徒秀正准备开口再说,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众人转头看去,见有个门人匆匆过来了,手中拿着封信,走到凤血面前一拜道:“门主,有岑公子的信!”
凤血接过,打发了门人,看了看信上的字,不知道是谁的,递给岑霜。
岑霜看到信上的字,眉头一蹙,打开信看完,然后猛地拽紧信。
“怎么了?”凤血担扰问。
风华四人亦收了笑,紧张看着岑霜。
“是月浅的信,月浅判乱,囚禁了月华帝,要逼宫!”岑霜低沉道。
“逼宫?月浅那小子有出息嘛,可是霜儿这么生气,是何原因?”凤血不解地问。
“他说是因为月华帝为了我废了他的太子之位,所以才逼得他造反的,如果月华帝不幸死了,我便是凶手!”岑霜紧紧拽着拳头道。
“卧槽!”凤血大骂道:“他们父子反目,关霜儿屁事,月浅那小子想当皇帝想疯了,找个这样的理由,把罪名栽到你的头上?”
风华四人亦气愤不已,上月国给主人带来的伤痛还少吗?如今月浅造反还要借有主人的名,是想毁损主人的名声?
他四人气愤问:“主人,你有何打算?”
“我要去趟上月国!”岑霜沉了半响道。
“小心是月浅的诡计!”凤血猜测。
“主人,凤门主说得有理,这事我们还是不要管吧!”风华也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