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霜倒是很淡定,因为他知道风华他们必会凯旋回来,因为他暗派了无回他们去帮忙!
不一会儿,殿外就远远地响起了脚步声,很快风华三人就进了殿中来,朝凤血岑霜一拜道:“回皇上男后,一众前出云国孽党已尽数剿灭!”
秦扬闻听与他合谋的出云国暗卫被剿灭了,心头慌乱不已,那些暗卫还有几百人,而且武功高强,只有他知道他们的下落,如今凤血却找到了他们,将他们尽数杀了,好厉害!
风华三人刚回报完,五龙也兴致冲冲地进了殿,朝凤血禀报:“皇上,所有的青楼赌坊烟馆都被属下等封了,银子都收缴了!”
秦扬又是大惊,凤血竟对他们也下了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收到,他的银钱可都从他们那里来啊,如今被封了,他吃什么?
秦扬还在担心他以后没有饭吃的时候,却不知他连明天早的太阳也见不到了!
凤血闻听风华五龙之言,拍手叫好,利眸扫向秦扬道:“秦扬,你可知罪?”
秦扬听到凤血叫他,吓得全身发抖,却还是垂死挣扎道:“臣、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大胆秦扬,朕就让你死个明白!”凤血朝秦扬怒吼一声,然后朝高昌道:“宣郑有生!”
高昌立即大喊:“宣郑有生进殿!”
候在殿外的郑有生立即走了进来,腿脚灵便,哪像是被打了五十大板的人?
秦扬看着郑有生进来,指着他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他不是被打了板子吗?怎么没事了?昨晚上郑有生可也参加了,他如何没事?
郑有生进到殿中,恭敬朝凤血岑霜跪地一拜道:“臣郑有生参见皇上男后,愿皇上男后吉祥!”
凤血朝郑有生扬手道:“郑爱卿平身吧!说一说你昨晚都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谢皇上!”郑有生依言起身,看了秦扬一眼道:“昨天晚上,秦扬大人大骂皇上昏庸,还说只会包庇皇亲,杀了他的外舅,他要反朝廷,还告诉微臣是如何勾结乱党和朝中大臣,陷害孙大人文将军的……”
“郑有生,你住嘴,你别忘记了,那些事你也有参加,你也是乱贼!”秦扬听到郑有生将昨晚的事全说了出来,立即对郑有生威胁道,想到昨晚郑有生那十万两银票,秦扬立即朝凤血道:“郑有生贿赂了我十万两银子,他也是一伙的!”
如果要死,他也要拉着郑有生做个垫背的。
郑有生笑道:“秦扬,你不知道吗?我被打,带着十万两银子去投靠你,这都是皇上的高招!”
“什么?”秦扬终于明白了,原来这只不过是凤血和郑有生的一个苦肉计,故意让他以为郑有生被打心存怨恨,投靠他,其实是让郑有生故意去接近他,好让他暴露一切!
是他蠢,怎么会为了十万两银子就相信了郑有生呢?
以吴柄和江怀山为首与秦扬勾结的一众官员闻听此言,皆脸色大变,原来这是个计,他们中计了!
而殿中候立的其他官员闻听郑有生之言,皆在心底对凤血竖起了大拇指,一直以为凤血只会发火骂人,原来这都是做给秦扬他们看的!
岑霜静静听着看着并不答话,昨天晚上与凤血商量之时,便知道了结果,秦扬太过贪婪,肯定无法阻挡金钱的诱惑,这条计秦扬百分之百会中,只不过没想到,秦扬竟蠢到当天晚上便将所有的事都告诉了郑有生。
凤血连夜派人剿灭了乱党,还封了青楼赌坊和烟馆,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大快人心!
凤血满脸睿智,眸中一片清明,满身威严地坐在龙椅上,问秦扬:“现在你可知罪?”
秦扬跪在殿中,冷汗涟涟,哪还有话可答?
凤血冷哼一声,怒道:“大胆秦扬,私自勾结前出云国的乱党,祸害凤岑江山,陷害朝中重臣,置百姓于苦难之中,这条条罪都是死罪,足以让你死十次了!”说罢又看向秦扬身后的那些官员道:“还有你们,拿着朕的俸禄不为百姓造福,竟行些肮脏之举,简直是枉读圣贤之书,愧对孔老夫子!”
众臣吓得满头大汗,三月的温柔天气让众人汗湿了后背!
凤血见那些人连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不由得看向司徒秀道:“怎么样,秦府查封出什么结果来?”
司徒秀抱拳道:“回皇上,查出无数与乱党勾结的书信和反诗,还有纹银百万两之多!”
凤血怒不可遏:“好你个秦扬,竟贪污了百万银两,你有何话可说?”
秦扬见自己已没生还之路,所索也不跪着了,猛地从地上站起来骂道:“凤血,你这个昏君,若不是齐墨伤了我唯一的女儿,你却没有杀他,我会反你吗?今天这一切,天下大乱,百姓涂炭,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大胆!”司徒秀四人大喝一声,一齐朝秦扬的腿踢去,将秦扬踢倒在地!
秦扬双腿痛得像被踢断了般,再也起不来,只好跪在地上大笑起来:“昏君,就算你杀了那些暗卫抓了我们又如何?现在外有小国占领了西南边境,内有瘟疫肆起,百姓民不聊生,都对你恨之如骨,你这皇帝能坐多久?”
“放肆!”司徒秀走到秦扬面前,狠狠甩了他两巴掌,将秦扬的脸甩得肿成了包子,嘴角还流出血来,这两巴掌可是用足了内力!
让你害文书,打不死你!
秦扬嘴巴痛得张不开嘴,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