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是谁?怎么这般泼辣?”苏心研脸色不好地问孙青。
“苏姑娘还是小心说话,她可是御前待卫统领!”孙青说罢望了司徒月离去的方向一眼,转身回府。
御前侍卫统领?苏心研惊得张大嘴,好威风的女子!
再回神发现孙青已经不见了,苏心研气得甩了甩帕子剁了剁脚,转身回了家。
司徒月回到皇宫,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司徒秀在外面敲门她也不理,最后蒙着头睡着了。
司徒秀敲累了,也随了她去。
孙青多次进宫都没见到司徒月,他想找她解释丝帕一事,却一直没见到人。
问了宫中之人才知道司徒月病了,身为外臣,他不能私进后宫,所以没办法,只好等她病好了再和她解释。
司徒月其实没病,只是不想遇到孙青,所以才故意避开了他。
再过了几天,凤血处理完了事情,安排好一切,将朝中之事交到孙青苏仕学和文书手中,便和岑霜带着众人离了皇宫。
孙青一直都没见到司徒月,心中总似有个疙瘩,隔应得他难受,但司徒月已经走了,他便只好等她回来再找她了。
凤血兴高采烈带着岑霜坐着马车往渊城而去,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到达渊城已是五日之后。
他们在凤临门落了脚,一路奔波,决定休息一晚才去醉月楼吃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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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浅再次伸出胳膊,发现胳膊上已满满的全是刀口子,有新的,有旧的,有愈合的,有裂开的,根本没有地方再下手,不过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副药了,吃完这副药,吟儿的病就全好了,他们就可以成亲了!
他已经让静和帮他们准备成亲的事宜,其实也很简单,摆个香案,设个高堂与新房便可,他们就在小院拜堂。而周芸芝那边也在帮他们做礼服,相信这两天就可以做好了!
想到马上就要和岑吟成亲了,月浅照着昨天的伤口再割了一剑,痛得他咬了咬牙,紧了紧拳头,将血装进碗里,放好药。
无毒出来看到月浅的举动,感动不已,从怀中掏了瓶新制的药膏出来给月浅:“这是我上山采药研制的刀创药,对伤口有奇效!”
“谢谢!”月浅接过拘了一礼。
“这是最后一副药了,服过之后,我再给岑吟看看毒素清完没有。”无毒道。
“感谢无毒公子的大恩,月浅他日必当回报!”月浅又是一拜。
无毒扬手道:“月公子多礼了,这是天下医者之心,更何况岑吟也是在下的朋友。”
月浅还是万分感激。
药好了后,月浅端给岑吟喝,岑吟一口气就喝尽了,喝了一个月,她已经感觉不到药的难闻了。
月浅给她吃了颗蜜饯,岑吟咂了咂嘴巴,脸上带着欢喜的笑意。
吃了好一会儿药了,岑吟仍旧没觉得身体不舒服,这药吃到二十副的时候,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无毒给她把了脉,舒心笑道:“恭喜月公子,她的毒已经完全解了!”
“真的,太好了,吟儿,你的病好了!”月浅几乎要跳起来了,搂着岑吟又是大笑,又是大叫的。
“月浅,我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岑吟也很欢喜,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了,她想出去走走。
“可以,可以,明天我就带你去找周姐姐,好不好?”月浅欣喜道。
“好。”岑吟搂着月浅的脖子,开心得不得了。
无毒松了口气,一颗心总算放回肚子里了。既然岑吟的病好了,他也该走了。
月浅和岑吟在屋里欢喜相拥的时候,无毒已经收拾好东西了,齐墨问:“他们马上要成亲了,你不喝杯喜酒再走?”
无毒看了齐墨一眼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喝酒!”说罢留了些银票在桌上,拿着东西下了山。
齐墨眸中一沉,亦跟着离去。
月浅回去做早饭,发现无毒的东西都不见了,去他房间找,人去屋空,而桌上压着一百两银票,他拿在手上,感激不已。
你放心,月浅一定会好好待岑吟的!
翌日,月浅起了个大早,拿出周芸芝给的两套衣服。
穿上自己的那一套长袍,白色的缎子,绣着些月浅不知名的图案,同色腰带也是绣着那图案,显得名贵而大气,月浅整个人霎时风度翩然,高贵不凡。
月浅又拿着岑吟的那一套浅绿色罗裙去了庵堂,让尼姑给她换上,岑吟一出来,月浅整个人都愣住了,好美好美,浅绿色的轻衫,上面绣着几株白色的莲花,青白相间,幽雅而高贵。
尼姑又给岑吟输了个发髻,依月浅的意思是梳了个半髻,等出嫁再挽全髻。
再取了块浅色的面纱给岑吟戴上,月浅这才拉着岑吟出静和庵。
月浅带上所有的银子,他要给岑吟置办些嫁妆,不能让岑吟嫁给自己什么都没有。
出了山,月浅怕岑吟累着,便雇了辆马车,这样也快一些,辰时刚过,他们已经到了渊城,街上正热闹,太阳也高高挂着,一片繁华的景象。
“月浅,好热闹,好多人。”岑吟指着热闹的人群大声喊道,惹人行人纷纷探头。
月浅笑道:“是啊是啊,好多人,我们先去找周姐姐再出来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