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一惊,看向凤血。
老板立即出门去。
司徒秀脸上一笑,还是皇上英明!
“司徒月,你是想回佛塔思过还是跟着我,你选一个吧?”凤血端着茶杯喝茶。
司徒月立即答道:“当然是跟着皇上啊!”
凤血道:“那你就别再想着孙青了!”
司徒月正想问为什么,司徒秀答道:“皇上圣明!”
凤血笑了笑,道:“看你姐姐多聪明,你这丫头还得多学学你姐姐!”
司徒月嘴角一撅,轻声答道:“属下遵旨。”
“什么?皇……凤公子真的说不见我?”孙青听了老板的回报后,惊道。
“是的,孙公子请回吧,凤公子说了,他现在没空!”老板恭谨答道。
孙青一脸茫然,走了出去,在门口停下,既然不见,就等你们下来,今天他一定要见到司徒月。
楼上临窗的位置,凤血正吃完一只鸡腿,随手便把鸡骨头丢了下去,啊地一声惊叫传来,司徒秀等人走到窗子看去,见那鸡骨头正打头了楼下站着的孙青!
司徒秀众人哄然大笑。
司徒秀赞道:“皇上,打得好!”
凤血一脸坏笑:“就知道他不会走,打的就是他!”
司徒月却心疼不已,看得干着急,司徒秀瞪了司徒月一眼,没出息的!
司徒月瞪回去,若打的是文书,看你还有没有出息!
司徒秀再瞪,文书若是这样没用,一脚踹飞出去!
司徒月扶额,文书,为你默哀!
姐妹俩你瞪我我瞪你,凤血岑霜笑而不语。
但那鸡骨头却像下雨一样甩下楼去。
孙青也不动,知道是凤血在打他,如果打一下能消气,他认了。
吃饱了,凤血岑霜下了楼,老板拜了又拜,谢了又谢,将凤血众人送出了门。
孙青赶紧迎上去,朝凤血岑霜拜道:“凤公子岑公子!”
凤血惊讶道:“孙青,你怎么来了,怎么没有人告诉朕?”
孙青嘴角抽了抽,答道:“是孙青怕打扰凤公子享用美食,没让人通报!”
为了司徒月,这个哑巴亏他今天是吃定了!
凤血看了岑霜一眼,哦了一声,道:“回宫。”
便绕过孙青,朝马车走去。
众人立即跟上,孙青走到司徒月面前道:“月儿!”
司徒秀立即拦住他:“孙大人请自重!”
司徒月本想与孙青说两句话,但想到司徒秀所说的话,便没理孙青,绕过他跟着凤血走了。
孙青满脸受伤,月儿,连你也这样对我?
这个时候五龙也回来了,满脸欣喜一身轻松,手上还拿着一些零食,好不开心。
凤血见了拿了两名吃,坐上马车走了,众人跟上,司徒月回头望了孙青一眼,驾马离去。
孙青沉痛,在醉月楼门口站了好半天,才背影落莫地走回去。
回到府中后,大病了一场,连早朝也告了假。
凤血让高昌去传了口喻,让孙青好好养病,朝中有苏仕学和文书,他多休息几天也行。
孙青闻言病情加重,连日告假。
司徒月在司徒秀众人的威逼下,没敢出宫看孙青,只是整日苦着张脸,对什么都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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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绣坊内,周芸芝正在教岑吟绣花,穿针引线,岑吟跟着学,倒是把线穿进去了,周芸芝笑夸了几句,又教她落针,两个人正绣得开心,岑吟突然胃中翻腾,赶紧捂住嘴干呕起来。
周芸芝拍着岑吟的背,担扰道:“怎么了?”
旁边的孙若珍眸中一喜道:“这是害喜的症状,月夫人这是有喜了!”
周芸芝大喜道:“是吗?你看我这糊涂的,这就是害喜的症状。”她以前看到府中的姨娘害喜便是如此。
“周姐姐,害喜是什么?”岑吟好受了些,看向周芸芝不解地问道。
周芸芝让孙若珍去倒杯水来,为岑吟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道:“有喜啊,就是你肚里有个小人儿了,你要做娘了!”
“小人儿?小人儿用来做什么呢?”岑吟傻傻地问。
周芸芝这该怎么给她解释呢?孙若珍端了热水过来,周芸芝接过递给她道:“来喝口水,等晚上让月浅告诉你!”
想到月浅,她赶紧起身,拉起岑吟道:“我们现在就去找月浅,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好,找月浅!”岑吟喝了口水,将杯子递给孙若珍,欢喜喊道,她也想月浅了。
反正这会也没有客人,周芸芝把绣坊交给孙若珍,然后带着岑吟去找月浅了。
到了米铺,月浅出去送米未回,她便带着岑吟在米铺等,一边和老板聊天。
等了没多久,月浅便回来了,岑吟迎上去,欢喜叫道:“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