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血眉头一扬道:“这个没准,看孙青的觉悟吧!”
岑霜白了凤血一眼道:“多管闲事!”
凤血看向岑霜:“霜儿似对朕不满啊!”
岑霜不语,撇过头不看他。
凤血眸中闪过一抹坏笑,揽过岑霜的头,朝他唇上亲去,狠狠咬了几下,放开他道:“看你敢无视朕!”
岑霜被咬得嘴唇一痛,瞪着凤血,当着子衿的面又不敢发火,怕吓到他,只得忍着怒意,咬牙道:“当着孩子的面,你能不能正经点!”
凤血不以为意,看了一眼子衿,见他正瞪着两个眼珠子看着自己,凤血便笑着朝子衿脸上亲了一口,道:“儿子不必吃醋,你也有!”
子衿觉得脸上痒痒的,便咧嘴乐了。
凤血指着子衿道:“儿子也喜欢这样呢,霜儿!”
岑霜嘴角抽了抽,对这父子俩无话可说,赶紧从凤血怀中抢过子衿,嗔道:“以后你离子衿远点,那些坏毛病都让子衿学去了!”
凤血瘪瘪嘴:“朕很多坏毛病吗?”
岑霜不置可否,抱着子衿进去吃药。
凤血屁癫屁癫地跟了进去。
三天后,凤血果然收到了渊城知府的折子,查实县令确实与凌家官商勾结,凌家之财大半查无来处,让凤血定夺。
凤血朱笔一挥,县令罢黜流放,凌家抄家谴出渊城,银钱上缴国库。
知府收到凤血的旨意后,立即带人抄了凌家,搜缴银钱百万两,凌家上下十几口全部布衣赶出渊城。
繁华起落,周芸芝目送凌香雪如同丧家之犬般离开渊城,心中并没有多开心,当初她周家也是这般从云端跌落泞漓,兴许是看多了起起落落,对这些人和事早就看淡了!
因为凌家被抄,以前被凌家收购的商铺也全部倒闭,整个渊城如意绣坊成了独家,周芸芝以绣功精美,花样奇特吸引了大量的新老顾客前来,如意绣坊成了渊城第一大绣坊,周芸芝扩大了如意绣坊,垄断了渊城的刺绣行,整个渊城的绣品都接入周芸芝的名下。
周家从落迫恢复到了以前的繁华!
周芸芝为此只是淡而笑之,所谓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此应景。
因为周芸芝暗中对月浅打了招呼,让他带着岑吟回栖月山躲避一阵子,风华待了半个月都没查到珠丝马迹,便去岑府将岑霜父母的灵位移出与周芸芝辞行,回了凤都。
回宫前去毋落族将月落的灵位接回了皇宫。
岑霜将三人的灵位并排而列,上香跪拜。
只差吟儿了,吟儿,你究竟在哪?
既然岑霜的亲人都接回来了,凤血便也命了司徒秀去一趟凤临门,将皇后和东方彝接回来。
这一日,风华想了又想,还是将那方名为血染霜的锦帕给了凤血岑霜。
凤血拿在手中,觉得甚美,笑道:“既然是以朕和霜儿来的灵感,又如此逼真,名字便不用改了,在朕这里没有什么忌讳不忌讳的,霜儿你说呢?”
岑霜接过,抚上去,也甚是喜欢,点头道:“嗯,确实很独特,周芸芝在这方面极有天赋,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哈哈哈,她确实有才,风华,这次你可得把握住了!”凤血看向一旁满脸喜色的风华打趣道。
风华闻言,脸上一烫,答道:“皇上这是哪的话,怎么扯到属下身上了?”
凤血岑霜相视一眼,笑而不语。
风华见两人神色怪异,赶紧道:“属下去写信告诉周老板,让她不用改名了!”说罢快步而去。
凤血大笑:“原来风华也会害羞!”
岑霜看了风华离去的身影一眼,陷入沉思中,月浅究竟将吟儿藏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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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司徒秀去了渊城,孙青终于不再萎靡了,这日下了朝便去找了司徒月。
司徒月正无事在回廊上溜弯,与孙青不期而遇。
司徒月眸中一喜,想向前,却想到凤血与司徒秀的告诫,赶紧顿了步子,转身就走。
“月儿,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孙青沉痛喊道。
司徒月听到孙青语中的伤痛,心中也不由得一痛,停了下来并没回身。
孙青慢慢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痛苦道:“我真的知错了,月儿,你取血绣梅,一片真心,孙青铭记三生,这脚下的鞋子,孙青一辈子都会穿在脚上,就算破了烂了,也会当作至宝收着,你为孙青所受的罪和委屈,孙青用一生去弥补你,月儿,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不要躲着我?”
司徒月闻言再也忍不住这些日子对孙青的思念,转身看向孙青道:“孙青,我也不想躲着你,可是……”
“我知道,因为你姐姐,你不得已的,月儿,你放心,我会让你姐姐接受我的,我会让她知道,孙青不会再让你受苦受罪了,月儿,我只希望,你能在我孤军奋战的时候,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就够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孙青道。
司徒月红了眸子,拼命点头。
孙青眸中一喜,再道:“无论你姐姐怎么骂我怎么打我怎么捉弄,我都笑着接受,只要她能消气,能让我见你,哪怕和你说句话也好,月儿,这些日子来,我真的度日如年,想起以前我们两个有说有笑,我教你作诗,我们每日从宫中走回府中那段路,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月儿,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早就喜欢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