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月浅,她赶紧转身追去。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月浅推着车在街上走。
周芸芝走在旁边:“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们来了的。”
“昨日在你绣坊的客人是他们对不对?”月浅问道。
周芸芝点头:“你放心,他们回去了,不会知道你和岑吟的事的!”
“希望如此吧,还好今天你在,否则肯定被发现了,我不想与吟儿分开!”月浅道。
“我知道,你那么爱岑吟,若和她分开了,必定很难过!”周芸芝道。
“不,不是难过!”月浅沉声道。
“那是什么?”周芸芝停下来问。
“死!”月浅亦停下来,看着周芸芝定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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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凤都还算快,只用了五天时间。
一行人都累坏了,先各自回宫洗漱休息。
翌日,凤血便被一大堆奏折给埋了,岑霜心疼凤血,便在御书房帮忙。
司徒秀半个月没见文书,便去将军府找文书了,顺便告诉他,凤血决定让他们成亲的消息。
南宫兄弟继续教五龙习武,风华四人带孩子。
孙青进宫向凤血禀报垒阳县一事,去御书房的路上,偶遇了司徒月。
司徒月赶紧转身就走。
“司徒姑娘!”孙青叫住她,快步追过去。
司徒月停下来,并没回身:“孙大人有何事?”
孙青问道:“你还生气?”
司徒月转过身来,怒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何必在意我是不是在生气?你去在意你的苏小姐就好了!”
孙青被吼得说不出话来,满脸沉重,半响才道:“我与苏小姐只是朋友……”
“你不用和我说,随你,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司徒月大声打断孙青的话,抬步就走。
“司徒姑娘……”孙青再向前。
“你还有什么事?孙大人事务繁忙,我也不空闲!”司徒月想到那日孙青与苏心研在街上的亲热劲就来火。
那个苏妍心还说她绣工粗糙,你绣工好,那你别拿我的东西啊!
“我是想和你解释一下丝帕的事!”孙青道。
“不用解释了,上面的梅花已经没有了,解释就能回来吗?”司徒月难过不已,她扎得手指都肿了,没想到孙青却给她弄没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把丝帕弄脏了,我想洗干净,没想到上面的梅花是血染的,一洗就没了,我若知道,我一定不会去洗!”孙青语气中有丝难过。
司徒月走了这半个月来,他心中一直不快,就想等她回来向她解释清楚,他不想司徒月误会他,司徒月不理他,他心中很难过。
司徒月回过头来:“你真是不小心洗掉的?”
其实也该想得到,孙青并不知道上面的梅花是她的血染的,洗掉了也正常,但她看到上面的梅花没有了,她就不由得生气伤心,觉得孙青将她的一片心意就弄没了。
特别是看到苏心研拿着,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孙青又向前走了几步道:“对不起。”
司徒月听到孙青这么诚恳地道歉,顿时怒气全散了,朝他笑了笑道:“算了,过去了!”
孙青松了口气,来得也快去得也快,总算原谅他了,他再道:“可不可以将丝帕还给我!”
“上面的梅花都没了,还给你做什么?而且绣工粗糙,你还是让苏小姐给你绣个好的吧!”司徒月满嘴的醋劲。
“我就喜欢粗糙的!”孙青小声说道。
司徒月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孙青道:“我喜欢那条丝帕。”
司徒月哦了一声,将丝帕给他:“不准给别人,否则,我再也不理你!”
孙青答好,然后接过,收进怀中。
“我走了,你去忙吧!”司徒月道。
“司徒姑娘请!”孙青朝司徒月行了一礼。
“书呆子!”司徒月骂了一句,转身而去,心中却甜得吃了蜜一样。
孙青看了司徒月离去的背影一眼,转身往御书房而去。
到了御书房,宫人通报过后,将他请了进去,他看到凤血岑霜坐在龙案前批折子,半个月的折子快要将两人的头都挡住了。
孙青低头拜道:“孙青参见皇上男后!”
凤血头也没空抬道:“起来吧,孙青,可是垒阳县一事有消息了?”
孙青点头道:“是,垒阳县确实几月未下雨,土地干裂,无法耕种,知府县令皆没上报!”
“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革职!”孙青道。
“太轻了,革职加发配边境服役三年,永世不得为官,就这么办!”凤血仍旧没抬头,威严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