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把碗筷收拾了,然后回到房间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荣喜刚想说些什么,便被他一把抱住了腰身推倒在了床褥上。
荣喜有些惊惶失措,刚想挣扎,锦绣却在他耳垂上轻轻舔了一口,然后一把抓住了口口口口口口口
荣喜知道这是又要开始受训了,忍不住全身僵硬索索发抖,脖项上突然一热,原来是锦绣低下头小啄了一口。
锦绣柔声告诉他不用害怕,现在他那里已经可以轻松容纳三支手指了,并且伤口还未愈合,所以下午不会再给他用玉势。
荣喜就怕这个,听到那恐怖的大家伙不会再用在自己身上,身体顿时放松了许多,一旦没了负担,他便开始专心享受起锦绣唇舌手指给他带来的愉悦,锦绣高明的手段他是领教过的,这快感绝不是以往自渎可比,只是若能不要一边抚摸一边讲解那就更好了。
灵巧的唇舌双手不停抚弄着荣喜身上的敏感带,耳窝乳首锁骨脊背,一边摸一边告诉他要用几分力,要从什么方向顺才能让人兴奋,荣喜听得刺耳,恨不得让他闭嘴,有心想要推开他,却又舍不得这让人浑身战栗的触感。
锦绣是真心把他当做自己的徒弟来传授经验了,只想着现在能多学一分,将来也能少受一分痛苦,连摸带讲的,手指渐渐滑入了荣喜的口口口口
荣喜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推开锦绣,便猛地被他死死压在了床上,与适才的温柔抚摸不同,这回锦绣一反常态,用尽了全身的重量把他压了个背朝天,脸孔深埋在被褥中甚至不能呼吸,两只手好像溺水之人一般到处乱抓,同时口中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锦绣是过来人,知道什么时候该温柔什么时候下猛药,他将两支手指抵在了荣喜的入口处,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长驱直入,口口口口口口口
荣喜整个人都僵滞了起来,他不知道锦绣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这样粗暴起来,体内怪异的触感只让他觉得头皮阵阵发麻,直到锦绣的指尖触摸到那突起的一点,荣喜身体一阵抽搐,难以启齿的酥麻感从尾椎一直窜到脚心,灭顶的快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
趴他身上的锦绣知道这是找到他想要的了,便也不再压制着荣喜,灵活的手指只是忽轻忽重地按压着那一点,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从他腋下伸到前面,口口口口口口口
荣喜根本不可能放松得下来,他止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响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声音会是从他口中发出来的。
这边厢锦绣一边按压着他的敏感点,一边耐心教道:“往后你在伺候客人的时候,客人一般不会有耐心帮你做扩张疏松,所以刚开始口口的时候肯定是要痛一下的,等那股子痛过去了,你就得学会自己找乐子,利用调整身体的姿势,把让自己舒服的这一点往客人宝贝上撞,就是我现在给你摸的这点,你要好好用身体记住。”
锦绣一边说一边口口口口口口口,只摸得荣喜浑身一阵哆嗦,大声口口口口口口口。
锦绣拔出手指,用毛巾给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继续教道:“自己找乐子,一方面能减轻些痛苦,另一方面,大多数客人都会要求你口口出来给他看,以满足他们的成就感,如果你只是痛而出不来,最后很有可能遭罪,楼里以前有个孩子,就是因为怎么也不出来,结果那东西都给客人弄废了。”
看见荣喜眼中露出惊惧的眼神,锦绣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其实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吓人,不过若是碰上些体力较好的客人,比如那些江湖人士,你就得学会另一招。”
锦绣说着褪下了自己的裤子,爬到床上抬起荣喜的下颚,在对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把口口口口口口口
荣喜吓得大叫一声向后翻滚出去,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连连摇头。
锦绣也不生气,光着身子跪坐在他面前,耐心地执起他的手:“你好好想想,是口口口口口口口轻松,还是口口口轻松?”
荣喜知道他说的都对,可从心理上却怎么也过不了这一关,他下意识地认为自己还有逃出去的机会,所以任凭锦绣怎么开解也不肯张开小嘴。
为客人吹箫是一定要学会的一招,很多客人就好这个,可是荣喜倔强无比,锦绣无奈之下只得亲身示范,用唇舌口口口口口口口,但是轮到荣喜做了,他又戒备地躲进了床角。
饶是锦绣再好脾气也不由得有些生气。
“你这人怎么这样自私,我都帮你做了两回了,你连一回也不肯帮我做,若是伺候客人哪容得你这样任性,只怕打也被打死了,我处处为你着想,你却不知我良苦用心。”说罢便要起身穿衣:“我不管你了,横竖是教不会,只把你丢给云姨便是。”
荣喜这回终于怕了,他垂着头,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交到云姨手里哪还有好果子吃,昨晚只不过叫得响了些就被那玉势插了一整夜。
他抓住锦绣的胳膊不让他走,一边哭一边把手放在锦绣的腰间示意他躺下来,锦绣本来就是吓吓他,又怎么舍得当真把他交给云姨,那只怕不死也要脱层皮了,此时见荣喜服了软,莞尔一笑便躺了下来。
荣喜把头凑到他的身下,口口口口口口口,于是便试探着用指腹刮搔了一下。
锦绣低下头,看着荣喜漆黑如星的眼睛,只觉得那一脸探究似的表情有趣之极,忍不住嘿嘿一笑,荣喜听见笑声,也抬头望向锦绣,两人的眼神在空中对撞,相互凝视良久,突然一齐笑了起来。
第6章
也不知怎的,锦绣居然就觉出了一丝害羞,他把整个脸都埋在了被褥中,荣喜好奇地摸了摸他光滑的大腿,再摸了摸他纤细的腰身,突然觉得如果是锦绣的话,即便是以口相就也不是那么难事。
两人虽然相处时日不多,但却做了这世上极尽缠绵之事,只除了最后那一步要留给客人外,这世上再没有比他们更亲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