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品种低下,但长得还是蛮可爱的么……胡思乱想间,站起来拍拍手,回屋找师父。
管家和老李还有后面老李跟他徒弟的对话,辛默都听到了,心里忧愁自己和辛语的命运,但被困在这华丽的笼子内的他又能做些什么呢?似乎只有等待,将下巴放在爪子下,看向挂在笼子上的铜锁。
一个星期过去了,等来的结果是,他们终于不用在每天被关在笼子里,可以在院子里随意走动闲逛,辛默在院子四周走动时,小小只的辛语跟在他的身后,像个小尾巴,模样乖巧又可爱。
老李的小徒弟叫图都,每天要去陪师父巡视奇珍园,今天师父喝多了酒,无法巡视,他就代为巡视,督促那些负责照顾近身照顾奇珍异兽的仆人们切勿疏忽,等他回来的时候,院子里一大一小的土狗不见了,有些奇怪的同时,并不是真的很在意,见惯了各种奇珍异兽,那种乡村小镇里经常出没的土狗,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仅仅是平时待在院子里的东西忽然不见,有些不习惯而已。
收回视线,便看到坐在廊下拿着酒瓶歪着头靠在摇椅上睡着的师父,他拍了拍肩膀语气轻轻的询问:“师父,回屋里睡吧?”
“不睡,再喝……你给我喝,不喝把你的小崽子给掐死——喝!”
听到师父语含威胁的话,图都无奈的进屋去给师父拿毯子,并未发现其中的异样。
辛默被喝醉酒的老李喂了不知名的药丸,还灌了好些酒,从不喝酒的他,自然无甚酒量,加上那药物作祟,他瞪着迷迷糊糊的眼往外瞧,老李拿着酒瓶子进来的时候,院子的木门并未完全合上,此时开了个足以容纳他通过的空隙,浑身燥热难受,像是快要着火的辛默只想离开这里,找一处有水的地方跳进去,他晃晃脑袋,跌跌撞撞的钻了出去。
辛语跟在爸爸的身后,也钻了出去。
第3章
辛默出去的时候,天已近黄昏,迎着落日而行,辛语懵懵懂懂甩着尾巴跟在后面,跟着跟着,抬头看到一只白色的蝴蝶在自己头上翩翩起舞,立时将醉醺醺走路歪歪扭扭的辛默忘到脑后,跟着那只已经飞到他右边的蝴蝶跑啊跳啊,好不开心,小尾巴甩动的更厉害了。
辛默浑然不知周遭发生了什么,毕竟脑子还混沌着呢,他茫然地向前走,其实步伐早已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一心想着找一处小溪或者湖水,跳进去,他走啊走啊,与追着蝴蝶的辛语离的越来越远,天渐渐黑下来,脑袋也越发的昏沉,力气也差不多要用尽,四肢酸软难挡,黑暗中,不知道行了多少路,忽然发现前方有明亮的灯光,夜幕降临让他皮毛沾染了不少寒气,看到那灯光便不由自主的向着光芒而去。
但却怎么也走不到目的地,身心俱疲之时,远处的灯光忽然消失了。
心中沮丧,脑袋也忽地疼得快要炸裂,身体猛然憋出一股劲儿,就这么继续向前奔跑起来,不知不觉中,似乎来到一处墙下,顺着墙根下的狗洞钻进去。
也不知道让他怎么进的屋内,竟无人发现这有些狼狈和奇怪的狗狗,踩着昂贵的地毯,悄无声息的上了楼梯,来到走廊,看到厚重的雕花实木门,想要进去,却推不动,不再执拗强推,他顺着第一间房来到第二间房,依旧推不开,醉醺醺晕乎乎的辛默就这么来到了最中间的房间,里面正有两位穿着围裙戴着头巾的女仆在整理房间,她们将曳地的窗帘小心翼翼的拉上,窗帘厚实遮光,因为沉重而拉的有些费力,辛默就这么堂而皇之不被两人所觉的走进来,顺利地钻到了床下,疲惫加头疼让他寻了个舒服又没有灯光的角落团成一团,不管不顾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收拾好一切,离开的女仆们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仆从垂首将房门打开,一身寒气的凤夜走进卧室,并不需要近身服侍的他不必颔首示意,仆从便待他进去后将门合上,一干人等早已退的一干二净,偌大的房间,此时只剩下他一人,眼神扫向早已拉好的窗帘,边解扣子边向浴室走去,脱光衣服后,跨入特意放好水的浴缸中。
闭着眼靠在浴缸上的男人面容深邃英俊,微抿的薄唇透着浓浓的冷冽与高不可攀。
如果有人站在外面一定会奇怪,如此非同一般的人家,走廊上怎连一个值夜的仆人都没?只见空无一人的长长走廊漆黑一片,壁灯在主人走进房间关上门后便全部关闭,周遭漆黑寂静的可怕,不仅二楼如此,其实整栋楼,都无人在值夜,并不是仆人懒惰欺主,而是主人多年的习惯,夜晚入睡时喜静厌躁,不许人近身陪侍,更不许有人在这栋房子内随意走动和交谈,他们这也只不过是以令而行罢了。
躺在舒适宽大的床上,凤夜再一次扫了一眼早已拉的密密实实的窗户,确定不会透进来一丝会扰眠的光线后关上床头灯,闭上眼睛。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躺在床下安睡的辛默头越发的疼,身体也再次变得滚烫难耐,他焦躁的从床下钻爬出来,却并不知,黑暗中,他已经从四条腿的狗变成了原本的人形,赤裸着身体的他只是觉得本应燥热滚烫的身体忽然像是置身在冰潭中,冷得直打哆嗦,他扶着床站起来,感受到手下的柔软,下意识想要靠上去,当整个身体都钻进温暖的被中后,辛默闭上眼睛,因为舒适而开心的勾起嘴角,然而下一秒那一阵阵的头疼就让他皱起了眉头,被裹住的身体还有股挥之不去的冷感,怕冷趋热,遵从身体的需求,向右边更温暖的地方钻进,就这么钻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当他才靠上去那具身体,身体的主人冷峻的面部线条有了变化,先是不悦的皱起眉头,毕竟被打扰了,自然不会愉快,同时睁开锐利的双眸,神色变幻间,那锐利的眼眸忽然变得温和不少,微微挑起眉头,垂首向怀中的人看去,与睡前严肃的气质不同的邪恶姿态,仿若另一个人,他用略显轻浮的口气说。
“难道这刻板无趣的家伙也有这么贴心的时候?”说话时,手在怀中人的身上游走抚摸,触手腻滑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