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行听着边林在电话里对江子钦的一通骂,觉得好笑,干脆开车过来接人去泡吧。
白小行是边林的高中同学,身兼现在的大学死党,两个小傻逼关系好得不行,成天乐呵呵的。
边林胆战心惊地走进酒吧,这还是白天,但不知为何池子里就是有一群人在疯狂地跳舞。
白小行让酒保给边林递了杯“酒。”
“这是什么?”边林喝着觉得不对劲。
白小行连忙给酒保使眼色,可怜这个酒保估计是新来的,还不懂客人这些套路“雪碧。”
边林一挑眉,边少爷我来酒吧竟然只喝雪碧?!
“把度数最高的拿上来”边林把雪碧倒在白小行的杯子里,但转念一想这货肯定是故意的,他拿着白小行的水杯喝了一口,果然。“好啊,白小行,你这个傻逼!”
白小行尴尬地笑笑,随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眉清目秀的小酒保。
小酒保依旧呆愣着一张面瘫脸,给边林推了一杯花花绿绿的酒水。
边林扯着嗓子一口气喝完,白小行偷偷摸摸的把大半杯都倒在自己的杯子里,这要是真喝醉了,那江子钦不还得把自己给杀了。
可惜这两人都是酒量不行,几杯酒下肚,边林就大着舌头想去上厕所,白小行步伐不稳地扶着人去,“你自己去,我在外面等你。”
白小行站在镜子前洗了一把脸等了半天都还没有等到人出来。
觉得奇怪,进去一瞧,却发现一个中年男人按着边林,鬼鬼祟祟的,边林的裹胸都被拆了下来,下边的裤子也被人扒了。左边的r-ǔ头可怜兮兮地被这猥琐的中年大叔玩弄,下边的花x_u_ec-h-ā了一根手指进去搅动。边林醉得迷迷糊糊的,以为是江子钦,一边骂“你这个……混蛋!”
白小行见了这一幕一下子酒就醒了,立马随手把洗手台上的花瓶砸了过去,拉着边林就跑出了厕所,那中年男人好不容易逮住了一个小双儿,还没开始玩儿呢,气得追了出去。
白小行哆哆嗦嗦的把边林的衣服合上,掏出边林的手机给江子钦打电话。
一屋子的高管就看着老板黑着脸接了一个电话,随即简洁明了的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江子钦现在简直是杀人的心都有了,边林啊,边林,你什么时候能够让我省心啊!
江子钦带着人来到酒吧,看见的就是边林敞着胸口,浅浅的r-ǔ沟上有着新的吻痕。
他冷着脸谢过白小行,让人把白小行送回家,自己则把衣服脱了盖在边林身上,开车回去。
“先生?”老管家老远就看见江子钦的车了,这不是才下午吗,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江子钦一言不发的上楼,把边林扔在床上,随后深呼吸几口,再缓缓地冷静下来,一点点拨开边林的衣服。
除去r-ǔr_ou_上的痕迹,肚子上没有,探手搅了搅小x_u_e,里面也什么都没有可疑的液体,腿上没有。有的都是昨晚发紫的痕迹了。
江子钦一下子缓过神来,整个人被卸下了所有的武装,松了一空气。抱着人去浴室梳洗。
等边林酒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大别墅里静悄悄的。估计是江子钦在办公,江子钦这个人怪得不得了,只要他在做事,那么别墅里的任何人都不能做家务,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边林看自己身上套着松软的睡衣,估计是江子钦给自己换上的,他下床赤着脚,突然模模糊糊地想到了喝醉后的事情,有个大叔……
他一下子红了眼睛,蹬蹬跑到楼上江子钦的书房里去找人。
江子钦被最近公司的收购案折腾得疲惫不堪,家里的小东西也不省心,哎……他端着杯子喝一口咖啡勉强提神,就听见书房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我不是说过吗,进来敲门!”声音十分严厉,这是边林从没有听过的语气。
边林哆哆嗦嗦地赤着脚走进来,江子钦看见一下子就没了脾气。
他疾步跨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醒了?”
边林低着坚实温暖的胸膛。“昨天,有个大叔他……”还不待边林说完,却是流着眼泪打s-hi了江子钦的衬衣。
江子钦叹一口气,低头细细地吻住,边林却是使劲地躲闪,最后江子钦擒住小家伙,才如愿以偿的咬着小舌头。
“他什么都没有做,我检查了的。”他叼着边林的嘴唇,轻声回答。
“可,我记得……”边林流着泪,小声说话。
“林林不信我?”江子钦熟练地拨开边林的棉麻睡衣,露出里面洁白如玉的稚嫩身体。他供着头,含住边林的一颗r-ǔ头看着上面有些鲜红的印记,眼色发狠,嘴上却是温柔得不行。
他温柔地舔舐,就像安慰受伤的孩子。边林小声哼哼,软着身子任他揉搓,不自觉的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另一只小兔。。
江子钦把边林放在皮毛沙发上,小声说“以后不能打赤脚在屋里走了,知道吗?”
边林小声哼哼。“……嗯……”
江子钦不轻不重的揉搓着两只白兔,像给小猫咪按摩,看着边林舒服的样子,江子钦觉得小东西真是一只淘气的小猫。
揉着揉着,江子钦就想到了自己今天找医生问的事。他眼色变了变,把边林的衣服剥掉,左手绕着r-ǔ晕一层一层地往里推进,推到粉色的r-ǔ头上再回来继续推。这样来来去去半个小时,边林却是被揉s-hi了裤子,江子钦却还是衣冠整整地继续。
“江子钦……”边林有些难耐。
江子钦却是换了一边,开始揉弄右r-ǔ,边林左右r-ǔ房发育得有一点不一致,右r-ǔ微微大了一点,江子钦一边暗自计算,一边想着一会儿先从左边开吃。
“江子钦……不要揉了。”边林红着眼睛。
江子钦知道小家伙难受了,但还是不急不缓的,突然想到了一个小东西,有人知道他大婚,给他送了一个小玩意儿,他起身去抽屉里拿出一个j.īng_美的小木盒,木盒里放着一根玉质的男根,他往上面涂了涂润滑剂,然后不容置疑地缓缓c-h-ā进了边林的花x_u_e里。
“出去!拿出去!”这假根一下子就把边林刺激得哭了出来,拿出去!
江子钦就是轻声安抚“快了,嗯,林林再忍忍。”
“不行,江子钦,拿出去!拿出去!”边林害怕地全身发抖,花x_u_e里的那个东西冷得他打哆嗦。江子钦眼见不对劲,立马把那假根抽出来,把自己放进去。“好了,好了,宝宝,睁眼,不害怕了。”江子钦柔声哄着,小家伙害怕得x_u_e里直缩,江子钦用力包住左边的小r-ǔ,小口小口的吮吸,随即又上去细细地吻住小家伙的嘴唇。
边林得到了安抚,整个人就平静了下来。“不要放那种东西好不好?江子钦,不要放!”他小声求饶,挠得江子钦心痒,不知为何,江子钦想到了前天把小家伙颠在身上的感觉。
“嗯,不放了,再也不放了。”说着就把边林抱在怀里,两只手抬着边林的屁股。边林顺从地把腿缠在江子钦腰上,江子钦抱着人走了几步,每一步都极深地c-h-ā在宫口,s-hi软温热,一股一股的热水沁得他浑身打颤。
“再进来一点儿……”边林小声的说。
江子钦动了动,大步走了几下,果然进得极深,边林舒服的直叫,花x_u_e把江子钦咬得更紧了。
“林林,宝贝儿松一点,嗯,放松一点。”江子钦被绞得快要泄了。边林听话的放松自己,“对,林林真木奉。”察觉到小x_u_e的放松,江子钦松了一口气,紧紧地抱着边林在书房里走动。
江子钦体力极好,抱着边林这个小弱j-i别说是这一时半会儿,就是跑上一天都没有问题。
江子钦特别喜欢这种抱着边林走着z_u_o爱,这样不光进得极深,并且边林的的两条小腿缠得也特别紧。他抱着小家伙不急不缓地顶弄,坏心眼地从书柜上拿了一本书下来,是一本小说。
“宝贝儿,来,念给我听。”江子钦把书递给边林,边林模模糊糊地接过书,什么字都不认识了,就是直打颤,江子钦柔声说“宝宝,念出来”边林把书翻开。
“等……等……太yá-ng下山。”边林哆嗦地念
江子钦加快走路的步伐,那可恶的欲根此时磨着花x_u_e里的花核。边林突然愣住,然后小嫩芽一口气就s_h_è 了出来。
江子钦看小家伙愣愣的样子,觉得好笑,干脆抱着人坐在办公椅上狠狠地顶弄。
双手用力捏住两个小馒头,下身却是一点缝隙都不留地死死抵住,力气之大,让安静的书房里啪啪直响。
待到江子钦快s_h_è 的时候,这家伙又坏心地缓下来,磨豆腐一般摸着那对小r-ǔ,不轻不重地按摩起来。
从外至内一层层地打圈。然后张嘴狠狠吸住,再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打着圈再出来。边林真是被折腾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
江子钦又站起身,用薄毯盖住边林,打开门从四楼下来,回到房间去,放了热水,再舒舒服服地在浴池里顶弄。
“你快点好不好……”边林哑着嗓子说话。
“宝贝等不及了?”江子钦翻身,把人按在浴缸的按摩椅上,斜着身子,把边林的两条腿摆成一个M型,江子钦又是整根没入地来回抽c-h-ā,带着滋溜的水声,让人听得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