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公狐狸还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他虽然挺喜欢没事圈几个幼崽养养但暂时还没准备把自己的未来钉死。
月读命从袖袋里取出一小块带着n_ai香的r_ou_干在宗珏面前晃了晃,趁着年轻的野干被身体本能控制抱住r_ou_干努力啃咬的机会上手很是摸了几把软乎乎的小卷毛,后背摸两下,爪子r_ou_球捏两下,甚至很不怕死的揉揉鼓起的小肚子。
宗珏回来大概得打死他。月读命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抱着要死一起死的心态把小狐丸一起拖下了水。
此时白泽喝得正快活,稀里糊涂地就讲到了宗珏的事情。
“我跟你们说啊……”白泽双颊绯红靠在一个姑娘身上,笑呵呵地又喝了口酒,“宗珏的名字,可是我给他起的。”
闻言,就连沉迷lū 毛的小狐丸和月读命耳朵都竖了起来。
——似乎很少有什么人对宗珏这个极为中国式的名字提出什么异议,大抵是因为野干活得年岁太久,相传那时候各个神系之间也还没有什么太明显的界线划分交流甚多,在那个日本连成型国家都没有时代里野干跟着交流颇多也更加强大的中国取个中国名字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即使是后来对这段历史不怎么了解的年轻鬼神,面对宗珏那张严肃刻薄的脸也不敢张嘴去问这么私人的问题。
然而事实上宗珏这个名字真正被冠在野干头上的时间远比人们想象中要晚,硬是要算时间的话大概是在鬼灯能够自食其力离开野干领地之后到宗珏被伊邪那美捡回去之前这大概几百年之间的事情,刚刚搬家的野干误打误撞闯进了不该闯进的地方受了重伤,拼命跑出来结果被出来采药的白泽抓个正着。
“诶——”姑娘们配合地发出惊叹声,显然自动脑补出来不少感人至深的场景,连声催促着白泽快些讲下去。
“然后我就把他捡回去啦。”白泽醉醺醺道,“正好店里也缺人手帮忙。”
况且野干是众所周知的体质好耐折腾,很适合拿来试验一下他做出来的新药——宗珏那一身伤可是消耗了他不少珍贵库存,以身抵债他都觉得不够好吗。
可惜宗珏在药物方面实在是没有半点天赋,还不如被他抓回来加餐的兔子有天分,除了祸害白泽的珍贵药材外派不上半点用场,发情期还差点就成功把白泽摁在地上——白泽又不是武斗系神兽,猝不及防之下险些y-in沟里翻了船,要不是野干对着变回原形的白泽发懵被他趁机一蹄子踢晕溜之大吉,未来几千年里那群老不死的可就有的可嘲笑他的了。
嗯,这种事情就不必对姑娘们讲了。
幸好当年的野干耿直好骗哄几句就守口如瓶至今,白泽没事也不会把这种丢人事迹四处宣扬,因此即使是鬼灯也只是知道宗珏和白泽以前认识,而不知道这么一段丝毫不有趣还相当惨烈——对白泽而言——的故事。
月读命听着白泽前言不搭后语灌水量极大的故事,忽然觉得手腕一疼,下意识又捏了捏手上的东西,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这个圆圆的,毛乎乎的,沉甸甸的小球,似乎,大概,应该,也许……
他懵逼地低头,正对上野干火光冲天的眼睛。
瞬间二头身毛绒绒化为健壮灵活的野干,利索地一抬腿踢在月读命脸上,浑身毛炸起龇牙咧嘴狠狠一爪子在地上撕出深深的痕迹,喉咙里发出威吓的吼声。
“运气不错呢月读命大人。”小狐丸微笑着说道,完全看不出刚刚就是他亲眼看着月读命是如何走着神越摸越靠下一路摸到某个不该摸到的地方的,
月读命只能苦笑,认命地迎接野干恼羞成怒地连抓带咬连击洗礼,手上无意识重复着捏捏的动作。
那么毛绒绒的小团,手感还挺不错的。
——所以说有些人被打死也是活该。
不管白泽和宗珏当年因为发情期的事情有多尴尬,主要是白泽尴尬单方面老死不相往来,那么多年的情分还是在的,所以花街里流连好些天之后他还是很负责地帮宗珏检查了身体,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种时间倒转的现象出现。
“诅咒……毒……加上身体虚弱。”白泽摸出张纸写下药方,“给他开点药回去吃几天,他的身体好得很不用担心。”
野干,尤其是宗珏这种最早期的野干身体素质好到连白泽有时候都觉得惊讶,再加上那段时间他拿宗珏试验了不少新药导致宗珏本来就很好的身体素质更上一层楼,对很多毒药都产生了极强的抗x_ing,即使是一时中了招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就能慢慢自己消化排出,就算白泽不开药过个一段时间他也能自行恢复。
但是能快点好总归不是坏事。白泽满意地算算月读命和小狐丸送上的医药费,这种生意再来多少次他都不嫌亏啊。
白泽那里打转回来宗珏想也不想就去了大烧处,有一点鬼灯还真没说错,年轻时候的野干完全就是一副n_ai狗做派,没事就在伊邪那美身边待着打转,完全忽略了跟在他后头的小狐丸和月读命,更不要提本丸里还苦哈哈等着审神者回来的刀剑们了。
鬼灯觉得这样不行,虽说从目前的状况来看金箍木奉没有太大威胁每天跟一子二子玩得开心,但也不能就这样让宗珏无止境地休假下去,白泽的时间观念他再清楚不过,几天也叫过段时间就好,几十年也叫过段时间就好,既然没啥事死不了也能恢复那不回去工作在这赖着干什么,知不知道黄泉现在工作量大到什么地步。
于是鬼灯打着伊邪那美的旗号找宗珏聊了几个小时,宗珏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依依不舍地和伊邪那美道别数日,才打包着行李回到了本丸。
啊,不知道伊邪那美大人有没有想他。
宗珏坐在本丸的屋顶上大脑放空,托着下巴专心致志地发呆。
屋顶下面的宽敞空地里,小短刀们围成一圈听着狐之助给他们讲解时之政府刚刚开始实行的极化活动,时不时发出一声声惊叹。
“来玩吗?!”一双手从后头捂住宗珏的眼睛,宗珏一回头,就看见日本娃娃一般的两个女孩子倒吊而下。
“一起,”“玩吗?”
再低头,金箍木奉笑嘻嘻地趴在房顶的瓦片上,尾巴缠着座敷童子们的腿让她们能够悬空倒吊。
是的,宗珏打包行李的时候顺手就把这三个从阎魔殿打包了回来。
——出于年轻人的报复心理。
“玩什么?”宗珏往边上蹭了蹭让金箍木奉坐下,一子二子自觉坐在他们腿上抱着尾巴揉搓。
“我也不知道。”金箍木奉答道,“但是真的好无聊啊。”
游戏打多了也是会腻的,小短刀们最近又都在研究极化的事情没时间跟他玩,没有宗珏主持本丸里的事情刀剑们少不了要承担更多的工作,光看连月读命都被拉过去帮忙干活没时间粘着宗珏就知道其他刀剑有多忙,似乎本丸里唯一的闲人就只剩下什么记忆都没有耿直到叫人不敢放他出门的宗珏了。
“那要去嗯……锻刀吗?”目前还没有对锻造产生任何兴趣的宗珏问道,本丸里的锻刀房好几天以前就重建好了,不趁机玩一玩岂不可惜。
“诶,可以吗?”金箍木奉眼睛一亮,一子二子跟着抬起头盯着宗珏看。
“没事,坏了再修就是。”宗珏豪爽地大手一挥,趁刀剑们都忙着的时候带着金箍木奉他们偷偷溜进了锻刀房——的确在他没恢复前刀剑们都不让他去,但这个时期的野干会老实听话那可就见了鬼了,君不见当年就连伊邪那美都时不时被他气得想打人,能一路从阿鼻地狱追到现世边界lū 袖子可劲抽。
锻刀房里的刀匠式神换了一个,原先的那个早在金箍木奉一木奉子砸下来的时候光荣牺牲,新的刀匠式神外表看起来还是那副样子,却是多了一个蛋壳一样的应急避难所,当宗珏又搞出什么会砸烂锻刀房的东西时刀匠式神就能紧急躲进避难所里,以免和前任一样落得死无全尸的可怜下场。
“这个要怎么玩……”宗珏蹲在地上拨弄着玉钢,“放多少进去啊?”
“嗯……”金箍木奉纠结地抓抓脸颊,“先随便放点试试看?”
“我想放,这个。”一子指着冷却材说道。
“我,这个。”二子兴致勃勃用小铲子铲木炭。
“这里还有符呢!”金箍木奉从抽屉里翻出一沓加速符,“我来贴我来贴!”
“那我放咯。”宗珏抱着玉钢和砥石看也不看数量就往锻刀炉里塞,要不是刀匠式神留着冷汗又叫又跳地制止估计现在锻刀炉就又得炸一次了。
“原来是给你啊。”宗珏认真地跟刀匠嗯嗯啊啊交流了一会后点点头,把手上堆得冒尖的玉钢和砥石放在刀剑面前,一子二子紧跟着把只有玉钢砥石十分之一数量的冷却材和木炭费力地放在刀匠面前,四个熊孩子(并不是)蹲在锻刀炉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刀匠式神忙活。
刀匠式神脑后流下一滴冷汗,然而想到自己前任的悲惨遭遇完全不敢反抗,只能尽力用自己手上不平衡到极点的材料锻出刀来——天知道这几个居然连灵力都不知道要给他输的。
“符咒我忘贴了。”金箍木奉直到刀都快成型才想起自己手上还捏着加速符,想也不想啪啪就是七八张一沓贴了上去,“不会失败吧?”
“失败就再来一次呗。”宗珏毫无压力地说道,“下次得多放点材料,锻出来的刀这么小怎么用。”
你塞再多材料锻造出来的刀胚就是这么小好吗,尊重一下系统设定啊!手忙脚乱处理金箍木奉那神来一笔的刀匠式神简直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精力,居然能够一边将加速符的灵力引入刀胚一边面无表情地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