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宫,还能有那个不要命的敢来找我的事?”
听着叶炫这么说,影痕觉得也是,就去找了。
……
影迹和影痕离开之后,叶灿说:“炫儿,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叶炫说,“我怕父皇会知道文墨的存在,还是动静小一点儿好了!”
“炫儿,你不信任我?”叶灿很气愤,“我不会告诉父皇的!”
叶炫要被气笑了,说:“二皇兄,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我们两个都这么找人的话说,父皇他,一定会察觉的!”
叶炫都这么说了,叶灿才作罢。
……
不过,叶炫以为不用叶灿的人就能瞒住叶冕的想法是大错特错。
叶冕早就注意到了叶炫在京郊的那个宅子,也知道那个宅子里藏了一个人。以前不去,是怕好不容易缓和的父子关系再生嫌隙。不过,叶冕一直在那个宅子四周布置着暗卫。
文墨刚一出门,就被暗卫抓走了。所以,叶炫怎么找,都不会找到的。文墨现在离他很近,就在不远处的甘泉宫里。
甘泉宫。
叶冕批了一天的折子,才闲下来。
这时候,暗卫来报:“皇上,太子殿下手上有一批训练有素的手下!”
叶冕听了倒是不怎么在意,说:“一个太子,哪里能没有几个人效力呢!将来,你们可都是他的人!不过,炫儿怎么舍得这么快暴露?”
暗卫说:“太子殿下似乎在找今日皇上抓来的那个人!”
“哦?”叶冕说,“这么一来,朕倒是有些好奇了!什么样的人,能让一向谨慎的炫儿失了分寸?你去把人带上来,给朕瞧瞧!”
“是!”
……
“回皇上,人已经带到了!”暗卫说。
“好了,你且退下!”叶冕对暗卫说。
“是!”……
“抬起头来!”叶冕对着低头跪着的文墨说,“让朕看看!”
文墨抬起了头。
“阿媞?!”叶冕失声说道。
文墨失去了记忆,但是还知道皇上是自己惹不起的,于是说:“回皇上,草民叫文墨,不是阿媞!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文墨说完,叶冕才发觉自己失态了。跪着的,分明是一个男子,而且年龄也对不上。只是太像了,像到他一时竟认错了。
还记得,那年他和尤媞刚刚成婚,还很是恩爱。有一次他要外出巡视,尤媞非得要跟着去。自己就让尤媞女扮男装去了。
刚刚,文墨抬起头的一瞬间,叶冕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十八岁的尤媞。
“起来吧!”叶冕自己都没察觉,他的声音变的有多么温柔。
“谢皇上!”文墨起身。
“你说,你叫文墨?”叶冕问。
文墨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和太子殿下,是怎么认识的?”叶冕又问。
“太子殿下?”文墨很迷惑地看向叶冕,“草民不认识太子殿下!”
叶冕看文墨不像是说谎,就说:“叶炫,你不认识吗?”
“炫儿是太子?”文墨很震惊,又跪下了,说,“请皇上赎罪!草民失忆了,不是故意对太子殿下不敬的!”
“失忆?”叶冕说,“怎么失忆了?”
“草民也不知道!”文墨说,心里想的却是:炫儿说我是烧傻的。不过我并没有傻,肯定在骗我呢!
叶冕看文墨一问三不知,说:“罢了,朕看你也不知道!”
“皇上,草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文墨大胆地问了一句。
叶冕说:“朕再想想。你现在先在甘泉宫住着吧!”
“那草民先去告诉太子殿下一声?”
“不用了,朕会亲自跟他说的!”
……
叶炫都快疯了。找了好几天,愣是不见人。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影迹又来汇报:“太子殿下,没有找到文公子!”
“还是没有找到吗?”叶炫失魂落魄地问。
影迹说:“都是属下的失职!属下愿意以死谢罪!”
“死?你死了。文墨就能找到了吗?有时间在这里以死明志,还不如多花些时间去找人!”叶炫没好气地说。
“属下这就去!”
……
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人,叶炫觉得文墨肯定是被人扣下了。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不可能是叶煌。叶煌没那个脑子,被自己骗了,就不会还以为文墨还活着。柔妃和黄贵妃她们巴不得自己金屋藏娇,怎么舍得把人给掳走。叶灿就更不可能了。剩下的,就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叶冕!也只有叶冕才有能力,让自己这么久都找不到人!真是,该死的。他怎么早没有想到?谁知道这么多天过去了,文墨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