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玄寒,天天来酒楼报到,总是打听有没有新的线索,反引起了吕世隐的好奇,问道:“冷护卫,你好象很关心孤公
子哦。”
“是呀,冷护卫,乾大哥一个捕快老呆在衙门回不来,你是莫大人的随身护卫,怎么这么空闲?”程堰语也接着道。
冷玄寒刚要回答,酒楼外进来了一个让大家很意外的人——失踪的孤飞羽,而且是跟莫天伦一起回来的。大家连忙迎过
去,问道:“你去哪了,大家都急得不得了。”
“哦,真是感动啊,原来我这么重要。”孤飞羽不客气道,也不管大家是否接话,转而声音一转,对冷玄寒道,“今天
可是我的生日。”那声音竟带了些撒娇的成分,“你要陪我过生日”说着,不等冷玄寒答不答应,在众目睽睽下拉起他
就走,留下一酒楼愣怔的人。
“这是什么状况?”吕世隐问着程堰语。
“好象他们很熟!”程堰语不肯定的回答。
“那冷护卫就这么被拉走了?”吕世隐继续问。
“关我什么事。”程堰语烦了。
“似乎有了不得的事要发生。”吕世隐自问自答。稍顷,抓起帐本,直接埋头在数字中,决定不再去想。至于某位大官
,早被人遗忘了。
又是新的一天来临。客卿酒楼继续开门营业。城外官道,一行队伍挂着钦差的牌子浩浩荡荡的过来了,为首的骑着一匹
白马,却穿着一身黑衣,戴着一顶黑色帘帽,帘布挂下正好遮住了整张脸,于是看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后
面就是钦差乘坐的一顶小轿,很普通的轿子,如果不是那块牌子,如果不是人数不少,如果不是为首那人太过特别的装
扮,应该不会引起人的注意。早已守候在此的莫天伦率众迎了上去:“悒洲知府莫天伦恭迎钦差大人!”
轿子停下,里面走出一个看似普通的老者:“你们都起来吧。钦差说道,”这位殷护卫是本官的得力助手,名墨,莫大
人有事,可以直接找他协助,他的能力本官相信不会让你失望的。“一句话表明了殷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是,大人!”莫天伦应道,突然觉得这些话似曾相识,当下也不多想,着人将钦差迎进城安排好,之后才带钦差去见
二皇子。
这回钦差倒是只带了个殷墨过来,一见二皇子便跪下请安,二皇子的视线却停在了殷墨的身上,问道:“你怎么在本皇
子面前也蒙着脸,快拿下,让本皇子看看!”
“二殿下,请看!”殷墨意外的拿出一封书信交给他。
二皇子拆开书信,顿时面色古怪,喃喃道:“奉旨蒙面,父皇下的什么古怪圣旨?”
“殷墨必须奉旨行事,请二殿下见谅。”殷墨道。
“行了行了,起来吧。”二皇子挥挥手,不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二殿下,本官是奉旨查这个案子,还请二殿下将当日之事再说一次。”钦差道。
“好吧。”二皇子一鼓作气的将事儿说完,道,“本皇子让上楼休息了,你自己慢慢查吧。”
说着,便离开了。
“是,下官告退!”钦差带着殷墨走了出去。
钦差的到来也没使这里改变不少,一天天依然在风平浪静中过去。但是,这种清净最终还是被人为的打破了。一把剑夹
着寒气直朝鸿运咽喉逼来,浑身泛出的凛然杀气让人一时间不敢靠近。
“扬弟弟,你要想清楚!”霓郡主意图劝阻。
“我想的很明白,父仇不报,焉为人子!”黄悠扬咬牙回道,软剑一动,干脆直接冲着鸿御毫不留情的刺了过来,只听
一声呛啷,冷玄寒不知何时而至,长剑飞花,挑落黄悠扬的剑。
黄悠扬怒目而视,可见恼怒。两人对峙,却一言不发。
一直坐在一边喝茶的程堰语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说出一句气死人的话:“既然这出戏暂时冷场了,我就将它弄弄热吧
。黄兄,你似乎心急了一些,别忘了我们的赌约还没分出胜负呢,鸿前辈现在可不能归你一个人啊。”
“好,我现在就跟他分出胜负!”黄悠扬指向冷玄寒。
“等等。”程堰语喊停,“这里太狭窄了,不适合比武,况且也许我们应该知道一些所谓的事实真相。”
“事实真相?”黄悠扬纳闷,“什么事实?”
“鸿前辈,说说你跟我爹还有黄兄父亲的故事吧。”程堰语没有回答黄悠扬,反而向鸿运要求道。
一席话将鸿运带入了往事,他叹着气一一道来……
鸿运原名林鸿御,与当时镇守云南的程将军是知交好友,因此成了军营的常客,后来他认识了医术超群,武艺非凡的许
沅书,将他引荐给了将军。此人是个奇才,深得将军的喜爱,本来无事的,直到将军故友黄天庭的出现。黄认为许来历
不明,必须谨慎,所以处处针对许,林鸿御因为许是自己带来的,对黄的无故质疑深感气愤,程将军夹在三人当中不知
如何是好。最后,程将军决定设宴化解三人的恩怨,哪知这一场酒宴竟成了入鬼门关的酒。许利用酒宴用药控制了林鸿
御的心智,在程将军与黄天庭的酒盅上下药,令两人暂时无法使用内功,又命丧失心智的林杀害两人,好在黄本就对许
存有戒心,虽中了毒,却还是趁两人不备与程将军逃了出来,但许很快在军营附近的竹林里追上了两人,并击伤了程将
军,黄为救程将军,自己迎面对上了林手上的剑,眼见黄倒了下来,林才清醒了过来,大声质问许,可许却让他想想自
己的家人,于是他又阴差阳错的补了黄一剑,跟着许去追程将军,程将军受伤在先,跑的也不快,被两人堵在了中间,
林鸿御本来还犹豫,可一想到如果程将军还活着,一定会说出事实真相的,他怕自己的妻儿会孤苦无依,于是狠心将剑
递了过去,后来,军营里的将士赶了过来,他们也没确定程将军是否死了,就仓皇离开了。接下来的几天,林鸿御一直
惴惴不安,索性离开云南,改名换姓,而许沅书从那以后,就再也不见讯息。
听罢一席话,程堰语开始面无表情,“如果说之前你还是无心之错,而之后的所做所为,实在不可原谅,莫说黄兄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