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伤?”黑衣男子担忧的道。
“有你在,死不了。”黑衣蒙面人似对同伴很信服。
黑衣男子不再说什么,扶着他往回走。
见时间过去差不多了,孤飞羽才敢从暗处走出,没想到歹命的与两人碰了个正着,当即拔腿就跑。“站住!”黑衣蒙面
人马上反应过来,喊的同时一枚银针发了出去。
第二章
这一动便扯上了伤口,黑衣蒙面人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银针的攻势减弱,也让孤飞羽堪堪避了过去,但因为过
于慌张,竟脚下一绊,撞上了旁边的石头,顿时昏眩。黑衣男子见了孤飞羽的面容,眼神似有些迷惑,竟丢下黑衣蒙面
人不管,拉起孤飞羽审视,。此时,天下起了暴雨,前方传来人声,黑衣男子这才抱起黑衣蒙面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客卿酒楼,是全城最大的酒楼,老板是一名年轻的男子,即悒洲捕头乾敖从外地捡回的孤飞羽。传闻客卿酒楼有两宝:
孤飞羽的美,吕世隐的茶,清茶美人人自醉。除了看人、喝茶以外,最让人滋滋乐道的是孤飞羽对天下第一美男子冷玄
寒的那个痴迷,整间酒楼挂满了冷玄寒的画像,以致把喜欢冷玄寒的男男女女全都吸引了过来,酒楼的生意也就异常的
好。
“舞阳,平时看你活蹦乱跳的,怎么落个水就焉了,这风寒有这么严重吗!”吕世隐走进旋舞楼,径直走进一个考究的
房间,对着躲在被子里的少年道。
“公子,属下是不是惹你生气了。”舞阳明了的说道。
“我不是告诉你,凡事量力而行,你不会水,跳下去干什么?”吕世隐收起戏笑的神情,正色道。
“属下只是担心公子。”舞阳声音怯怯的。
“你怪我吗?”吕世隐突然问道。
舞阳一愣,摇摇头道:“属下应该感激公子,怎么怪公子呢。”
“你无须感激我,我也不过是利用你替我做事罢了。”吕世隐道。
“是!”舞阳应声吕世隐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带着笑容步出了房门。
乾敖大步踏进酒楼,脸色憔悴,将手中的东西重重的往吕世隐手中一塞。
这不是飞羽的箫吗?“吕世隐大叫道,”飞羽呢?“
乾敖端起一旁的茶水一咕噜的喝下,担忧的道:“城外发生了凶案,飞羽的箫就落在现场,但我们遍寻不到他,飞羽从
来箫不离身的,他肯定出事了。”
“大哥何必往坏处想呢,飞羽不在现场,或许是逃过一劫了。”吕世隐道。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回来?”乾敖问道。
“他不是回来了嘛。”吕世隐看着从大门口进入的两人,笑咪咪地回道。
乾敖一眼看见了孤飞羽,兴奋地跑过去,道:“飞羽,你总算回来了,急死我了。”
“是啊,飞羽兄,你不过失踪了一天一夜,大哥就差点把整个悒洲给翻过来了”吕世隐戏笑道。
孤飞羽无措的看着他们,不自觉地看着身边的中年男子,直到乾敖突然撞过来抱住孤飞羽,大声道:“飞羽,你又瘦了
,我叫厨房炖燕窝给你补补。”
“大哥,你也太偏心了,我也很累啊!”吕世隐故意道。
乾敖白了他一眼,“你现在不是很精神。”说着,就要拉孤飞羽离去,而孤飞羽脚底似生了跟,乾敖眼里这才看见了中
年男子,讶异道,“你是?”
“送飞羽回来的人。”吕世隐代答道,他早就看见他了,只是故意不问。
“是你送飞羽回来的,实在太感谢了。”乾敖衷心的谢道。
“两位言重了”中年男子这才开口,“我也没想到欲投宿的客卿酒楼竟是小兄弟的家”
“飞羽没说吗?”乾敖奇怪的问道。
“我失去记忆了。”孤飞羽淡淡的说道,“拜两位所赐,我终于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这下麻烦了。”吕世隐嘟哝道,“飞羽兄,你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失忆呢,幸亏你没有红颜知己,否者还不伤透他们
的心啊。”
第三章
“你欠揍啊。”孤飞羽本性照露,端起柜上的茶壶扔了过去。
吕世隐熟练的一闪,不忘点上一句:“那是上好的紫砂壶。”
“啊!”孤飞羽什么都顾不得了,飞身去抢救宝贝,哪知宝贝没接住,自己反而将前面的吕世隐给扑倒了,自己的身子
也压了上去,形成上下的暧昧姿势,紫砂壶在空中划了个漂亮的弧圈,依旧逃不过粉身碎骨的命运。
“飞羽,你是终于发现小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了,所以舍不得起身了。”吕世隐一脸的兴味,横竖他不吃亏啊“谁会
喜欢你啊。”孤飞羽从他身上爬起,臭着脸道,“又不是女人,紫砂壶的价钱在你的工钱里扣。”说完,不等回应,他
匆匆地转进内堂。
“又不是我摔坏的,为什么我赔?”吕世隐从地上爬起,追了进去。
“我的房间在哪?”孤飞羽问道。
吕世隐张了张嘴,指了指前面。
乾敖哀叹,认命地负起当家的责任,拱手对已被冷落很久的中年男子抱歉道:“在下乾敖,还未请教大名?”
“鸿运。”中年男子自我介绍道。
“刚才有所怠慢,还请见谅。”乾敖客气地道,“我这就去吩咐下人去准备房间,请跟我来。”
鸿运微颔首,跟着乾敖上了二楼。
晚餐时,因推不掉吕世隐的盛情相邀,鸿运便与与他们共进晚餐,于是说到了怎样在凶杀现场捡到孤飞羽的,又怎样发
现他失忆的。哪知说着说着,乾敖又被这件大案搞的心情不佳了。原来的知府早已离任,新知府迟迟未到,偷库银的赵
年没抓住,又发生了这样的大案,偏偏目击者又失去了记忆,连死者的身份都无法查出来,只能凭衣着判定是某位大官
的护卫队。
“大官?”孤飞羽突道,“不会是新知府吧。”
乾敖顿了一下,才道:“听说新知府是个清官,得罪了人被追杀也不一定,不过不是我愿意见到的。”
“放心吧,哥。”孤飞羽打气道,“也不想想你是谁,悒洲神捕耶,哪个坏人逃脱过你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