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影嗤笑一声:“有种你就来啊,不来的是孙子。”
“你现在在哪?!”成绍和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后腰一阵酸疼,忍不住低呼一声。
“被上的下不了床了?”陆影低声笑起来:“陆扬挺行的嘛。”
“啪嗒!”成绍和把手机丢到墙脚了事,耳不听为净。正好陆扬这时推门进来,看了眼被摔出来的手机电池,问成绍和:“谁啊?”
“一个傻逼。”成绍和闷声闷气地叫陆扬:“你过来。”
陆扬走到成绍和身边:“怎么了?”
“靠过来点。”成绍和命令道。
陆扬微微倾身,成绍和扣住陆扬的脖子,哼了一声,毫不留情的狠狠咬上了他肩膀。没用多大会,就留下个血印子。
陆扬吃痛,闷哼出声,成绍和使劲拍了拍他的屁股:“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干的你哭爹喊娘的求饶。”
“像你白天那样?”陆扬笑了笑。
“草!老子才不会那么个叫法!骚死了。”成绍和说:“你给我等着,早晚会像视频里演的那样,弄你一脸。”
“以后少对男人说这样的话,”陆扬捏捏成绍和的脸:“你负不起这个代价。”
成绍和回过味来,朝陆扬下面瞥了眼,果然撑起了小帐篷。他抬脚狠狠的踹过去,却被陆扬提住了脚踝。
“草,放开老子,你有种再……来一次,咒你鸡鸡涨爆精尽人亡!”成绍和到处乱踢,竟然……草,踢中了。成绍和一愣,刚要说点什么,就被陆扬狠狠压制住。
陆扬趴在他耳朵边上,呼出的热气烫的成绍和耳根发软:“让你试试看,我到底有没有种?”
成绍和刚穿上没多久的内裤又被扒下来,陆扬这次动作十分粗暴,下狠劲掴了几下成绍和屁股,草草抹了点润滑液就X了进去。
成绍和疼的蹦出来泪花,那小模样看在陆扬眼里分外的淫靡。让常年禁欲的陆扬突然想……狠狠的占有他。
“够涨吗?”陆扬把成绍和偏到一旁的脸摆正:“还符合你的想像吗?”
“我C你……陆扬,我C……”成绍和的手被陆扬强制地拿皮带拴在床头,陆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过了,别在男人面前说那么露骨的话。”
“我就说……咒你烂鸡鸡,咒你阳萎早泄永远不举!呜呜……草你……妈X的你轻点会死啊?”成绍和被G的一脸泪,陆扬帮成强和弄着前面,又故意使劲捏住,不让他痛快的出来。
“你放开,我要出来……我要弄你一脸……”成绍和反攻的心不死,什么话都招呼陆扬。
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听的陆扬直咒眉,陆扬连着动了许多下,成绍和刚有快感,陆扬却停下了。
“你妈X的不是很行吗?怎么停了?……”成绍和眼泪汪汪地看着陆扬:“你的种呢?草……”
陆扬被成绍和的话刺激的一股邪火冲到小腹,他将成绍和的腿架到肩上,把人抵在床和他身体间。
“啊!”成绍和忍不住叫出来,不知是欢娱还痛苦,两条白腿无力的挂在陆扬肩上,手腕由于挣扎已被皮带勒出了红痕。
陆扬见他快到了,动作稍微放缓,俯下身用力咬住他胸口的红豆。身下的身体一颤,滚烫的热液P溅在自己小腹上,连带着那里也吸紧了不少,陆扬差点没被吸的缴械投降。
那乍然的快感让成绍和眯着眼睛喘粗气,陆扬看了眼成绍和软趴趴的某处,调笑道:“到底是谁不行?”
“草……你要来就快点,婆婆妈妈算什么男人!”成绍和出来一回,有点难受,但初经欢爱的身体太迷恋那种登上巅峰的快感,被陆扬一撩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成绍和故意收缩着某处,见陆扬皱起眉头喘着粗气,便越发的贱起来。陆扬哼了一声,使劲掴了几下成绍和的屁股,哑着声音问道:“到底是谁欠?”
“要上就赶紧上,别他妈婆婆妈妈叉在里面不G潮!”
“啊!啪啪啪啪!”成绍和被撞的眼冒白星,身体的快感完全被陆扬掌握在手里,自己做不了一点主。
“怎么样?还满意吗?”陆扬看着成绍和一脸无法自拔的表情,低声问道。
“……”成绍和翻个白眼:“是不是男人要用问的吗?有种你就做啊草……”
“行,听你的。”陆扬说。
接下来又是一阵狂风暴雨,成绍和被弄的眼前发黑,大腿根都是软的。陆扬满足了成绍和先前的提议,弄到他脸上一回。成绍和手被绑着又不能擦,只好任这液体留在脸上。
这种视觉冲击刺激着陆扬的感官,刚刚发泄过的某处又站起来,趁着成绍和红肿的某处还未闭上,又霸道的进去。
成绍和鼻间全是陆扬的味道,哑着嗓子哼哼:“老子早晚有一天要R暴你啊R暴你!”
直到灼热的液体喷溅在成绍和的肠壁上,陆扬才满意的覆在他身上,细致地啃咬着成绍和的脖子。
“草……你就这么喜欢干男人?”成绍和累的实在骂不出声了:“滚下去,别压着老子……”
“这叫温存。”陆扬解释道:“难道我干完你就把你丢在床上一走了之?”
“滚!老子又不是娘们!”成绍和刚想抬脚踹陆扬,便被陆扬狠狠压制住。
“我知道你不是娘们。”陆扬说:“我没把你当娘们。”
“那你让我草啊。”成绍和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我都丈夫两次了,是不是也轮到你丈夫一回?”
“我不想被你丈夫,我想当你丈夫。”陆扬摸摸成绍和汗湿的头发:“我是爱你才对你做这样的事。”
“起来吧你,你这叫精虫上脑。”成绍和哼哼:“我们才认识几天啊,那你说说,你爱上老子哪里了?老子虽然近期内做不到爱上你,但可以为你改。”
陆扬不应声,只摩挲着成绍和的嘴唇,良久才说:“可能你这张嘴比别人贱吧。”
“切,”成绍和漫不经心的说道:“这算什么破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