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找什么同性恋人了,我们可以尝试着去和女孩子接触啊,她们的身体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一样,谈恋爱了
可以光明正大带到家里去见爸妈,并且以后结婚的话可以生一窝小崽子,你也希望有小虎崽管你叫爹……唔唔唔……”
吴迪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本意是想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却在碰到之后情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嘴唇在
他的唇上摩挲几下,舌尖钻进口腔,卷起他湿滑的舌头细细品尝。
章白的脸蹭地红成一个番茄,想要用力推开他,却发现这孙子虽然看上去不咋滴,力气却大得惊人,一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扣
着自己,怎么都挣脱不开,气极之下,用力咬了他的舌头。
吴迪也够狠,嘴里都尝到血腥味了,还不肯松口,一直吻到章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他,抹一下嘴,看着手背上嫣红的
血迹,咧嘴笑,“啧,真厉害……”
“你这畜生!”章白抡起一拳头打在他的脸上,将吴迪打得歪过头去,颧骨下迅速留下一个红印。
吴迪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反而笑起来,“打得好,我这畜生就是欠打,手打疼了吧?”说着拉起他的手,柔声道,“哥给你揉
揉。”
章白傻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震惊半天,倏地挣回手,义正言辞地怒叱,“你当我刚才说的都是废话?”
“没,你说的每一句话在我心里都很重要,”吴迪笑眯眯,“可是我不觉得你说得对,如果你担心社会压力大,那我会保护你
不受别人的歧视,如果你担心家庭方面,我会告诉干妈他们我要宠你一辈子,如果你担心子嗣方面……抱歉,我们暂时还不能
有自己的孩子,但是我们可以领养,如果你喜欢小虎崽,我可以带你去动物园……”
章白默默地扭过头去:这种后路全部都被安排好的感觉好糟糕……
“那么你说,”吴迪笑道,“你还有什么拒绝我的理由?”
“……”章白面无表情地慢慢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个最主要的?”
“嗯?”
章白扭过头,看着窗帘上的花纹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答应你?”
吴迪顿时愣住。
章白抓住机会一弯腰,嗖地从他腋下钻出去,一溜烟跑得没影了,接着大门哐的一声巨响,昭示着这个被逼到角落的小男人居
然逃了。
第十二章:纠结的白白
吴迪坐在电脑前呆呆地想了半天,突然回过神来,看着已经变成屏幕保护的电脑叹一口气,拿出手机,拨打了袁哲的号码,“
喂,哥们,我被白白拒绝了。”
那边哈哈大笑起来,传来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声,“那是必然的,我们家白白多优秀啊,哪能随便就被追到了,革命尚未成功,
同志还需努力哈。”
吴迪顿了一下,“嫂子,你笑得太夸张了。”
“啧,我就笑这么夸张你怎么着啊?哈哈哈哈……”
面对那边嚣张地挑衅,吴迪默默叹气,告诫自己一句:跟他认真你就输了,深吸一口气,努力和气地说,“看样子你不怎么支
持我和他在一起?”
“话不能这么说,”对方回答得非常义正言辞,“我只支持能好好待我们白白的人。”
吴迪刚要说话,那边一阵嘀嘀咕咕,接着传来一声响亮的“啵”,然后袁哲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迪子,心里不舒坦?”
“当然,”吴迪呆坐在电脑前,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握着鼠标无意识地乱点着,“我早上跟白白告白了,然后当场就被拒绝了
。”
袁哲轻笑一声,“我知道。”
“嗯?”
“白白在我们家呢。”
“啊,”吴迪惊讶,转念一想,“也对,你是他哥嘛,出了这种事当然要找你寻求安慰。”
“那你可就说错了,”袁哲呵呵笑起来,“他是来找你嫂子的,我因为和你关系不错所以有间谍嫌疑,已经被他们俩无情地隔
离了。”
想到袁哲家那个妖孽的男媳妇,吴迪也觉得头大,章白跟他混在一起肯定学不到好的,这以后拿下章白之后绝对要阻止两人见
面,一个傲娇的小屁孩就已经让自己一团麻了,再妖孽一点……他没袁哲那么高深的功力。
袁哲笑道,“你来不来我们家?不打算好好跟白白说一说?别闹出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吴迪有些哀怨地说,“我的中心思想就四个字,我喜欢他,他的中心思想就俩字,拒绝,太简单易懂了。”
“那行,没误会就好,白白今天中午不回家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袁哲嘱咐两句,就挂了电话。
吴迪看着挂断的手机,叹一口气,关了电脑回卧室睡觉去。
袁哲收起手机,回头看一下坐在沙发前的章白,“吴迪这人不错,老实又实在,没什么花花肠子,关键是安全啊,绝对的带的
出去又带的回来,你干嘛这么干脆就拒绝他?”
章白坐在地毯上和袁哲家五岁的儿子玩赛车模型,闻言头也不抬,哼哼道,“不喜欢,就拒绝咯。”
“吹吧你,”黎域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直接用遥控器敲向他的脑袋,不客气道,“当年是谁和人家接吻被老头知道的?”
章白被打得一缩脖子,嗫嚅,“那时候很傻很天真嘛。”
“哎哟,那你现在很黄很暴力?”黎域没好气地嗤笑,“明明还是小屁孩一个!”
27岁还被嘲笑是小屁孩,章白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怒了,手里的围棋子一扔,张牙舞爪地往沙发上扑去,“老子黄暴给你
看!”
黎域一个躲闪不及,被他直接压倒,上下其手,惊慌大叫,“哲子,救我!”
“嘎嘎,”章白怪声大叫,“你叫吧,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袁哲无语地看着两个加起来都六十岁了的男人在沙发上像两只癞皮狗一样打成一团,额头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