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柯柯单纯的脑袋里一次只能想一件事，想着哥哥对自己似乎不一样了，这是不是代表他有机会可以告诉哥哥自己好喜欢他，他想亲亲哥哥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刚才哥哥温柔的吻就在嘴角差一点点了，柯柯在心里骂自己好笨，刚才要是把头偏一下不就能吻上了嘛，真的太笨了。
越想脸越红，柯柯自己都感觉脸烫得可以煎蛋了似的，被充满哥哥味道的衣服包住全身，还有美妙的吻，简柯柯幸福得差点搞不清今兮是何兮了，晕陶陶的独自偷乐着。
简柯柯不知道对于闻人展来说，就是要他只能想着这件事猜测其中含意，这样子起码不会让他想起所经历过的恐惧，在心境上把他从恶梦里拖出来，恶梦虽然让人容易记住，但是美梦和幻想也会覆盖了他心底所有的阴影。
第37节 谁是恶魔
有气无力的呻吟声在这间飘着难闻气味的小小斗室里回荡，那是一种慌乱又带着恐惧的呻吟，其实声音的主人更想放开喉咙尖叫，如果不是因为嘴里塞着一团自己的袜子，他绝对会叫出来，最好能叫到有人能来救他脱离这苦海。
被钉在墙上冻得直哆嗦的两个赤裸大男人全是泪流满面，恐惧的被迫睁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一切，连想闭上眼不看都做不到，因为他们的眼皮被一个小勾子勾住，连着之前锁那些少年们的铁链子，沉重的绕过他们的咽喉往后面拖在地上，眼睛要是想眨动一下根本不可能，只能让眼球一跳一跳的抖。
肩膀的皮被水泥钉钻过钉在墙上，沿着手臂、腰侧、腿部……凡能揪得起来的皮肉，全被水泥钉穿过钉入身后紧贴的墙体内，痛不痛现在已经不知道了，他们只想知道这个拿着最后两枚钉子在手中抛玩的男人想干什么，最重要的是怎么有人可以在折磨别人的时候还高贵得像是理所当然的事。
被钉住不能反抗的局面，俊美男人阴冷没有表情的面容，莫名就让他们打了个冷颤，因为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要对他们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人的恐惧与幻想就会无限放大，或许也是他们坏事做得太多，心太虚气不正而更为担心自己的下场。
闻人展看着从废弃工具箱里找出来的铁锤和钉子，还有些平时家用的一些小玩意儿，他很满意能派上用场，对于又想从背后偷袭他的人，实在不用太过可怜或是手下留情，闻人展觉得自己在学生时代分数最差的创意，今天应该可以得个高分。
不过是在这堆杂物里找到的衣架，用处倒是挺多，他很有兴趣来试试别的东西会不会起到作用，而这两个被钉在墙上的男人眼睛里所流露出的恐惧真是好玩，他还没做什么呢，起码即将做的事情不会有这两个人渣变态和恶心。
玩着手上剩下的两颗铁钉，闻人展的眼睛黑得见不到底，慢调斯理的把铁钉在指间转来转去，瞄瞄两个垃圾一样的人渣，闻人展的眼光停在叫斯克的败类身上，这个披着人皮的变态是柯柯说的恶魔首领，好像控制着整个巴黎旧街老巷的地盘，逼迫未成年孩子偷窃抢劫做一些违法勾当而从中获得金钱。
闻人展微勾起嘴角，这种不能回收的垃圾哪里还能称为人，虽然不知道过往他做过什么，但就刚才那种令人发指的行为就足以让人感到义愤填膺，对未成年人用这么歹毒的手段，他也应该试试那种恐怖绝望的感觉。
将水泥钉对准斯克赤裸胸膛上的乳头，尖锐的铁钉刺破乳头表层皮肤，看着在钉下的垃圾瞪大眼脸青唇白不停颤抖，拼命的摇着头发出惊恐的声音，似在求他不要这样做，闻人展没有犹豫就用榔头慢慢敲击铁钉，优雅的姿势如在皇宫刑里修剪插花艺术，一点也不像在折磨别人，稍沾了灰的西裤和衬衫仍笔直贴在修长昂扬的身躯上。
看着铁钉一点一点被钉入人体最柔嫩的乳尖里，闻人展留下小半截在皮肤外面，用手捏住钉头试了试有没有卡紧，确定不会松动以后，便将一个衣架挂在了铁钉上，又再次用指往下拉衣架拽了拽，试试能承受的份量是多少。
有趣地瞄到旁边另一团污染环境的垃圾在失控，闻人展皱了皱眉，看到两人惊恐的眼神和不停颤抖的身体，都在充分说明他们的害怕，被在胸口钉入铁钉的斯克也在不停的颤抖发出闷哼，他倒没想到有胆作出那种人神共愤的事情的人渣，居然这样就被吓得小便失禁，到底是怎么出来混的。
虽然空气中又多了一股难闻的气味，但闻人展只是转身，在自己找到的小东西里挑出一个坏掉的熨斗，直接挂上了那枚钉入乳头里的铁钉上，为了怕熨斗会掉下来，他还好心的把那截插头捆在斯克的腰上，让插头连着的线缆在斯克腰上承担了熨斗本身的一点重量，不至于让胸口皮肤承受不住重量而破开落下铁钉。
瞧了瞧最后一枚钉子，闻人展觉得两堆垃圾既然是一伙的，就应该一起分享一下这种感觉，他扯掉已经吓得尿湿双腿的巴金嘴里的袜子，两指牢牢捏住他的嘴唇，左手把最后那枚钉子出其不意地穿入上嘴皮，惨叫也在瞬间响起来。
闻人展盯着巴金混合痛与恐惧的眼睛，他知道人有时没有想像中的脆弱，往往在越是紧张害怕的时候，神经就越坚韧不屈，虽然他吓得小便失禁了，但还不会那么快就晕过去，而旁边在一粒乳尖上已挂上熨斗的斯克，也会在看到自己对待他同伴的同时，在心里担心下一个轮到自己时又会有什么折磨。
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指伸入他的嘴里，剩下几根指头牢牢固定住巴金想乱咬的牙床，抓住不断蠕动的舌头拖出来，已经插入上嘴皮的铁钉再次狠狠扎透舌头，闻人展无视从一个成年男人眼里涌出的止不住泪水，直到水泥钉穿透下嘴唇后他才松开自己的手。
退后一步稍偏过头打量自己的杰作，闻人展觉得他的创意真应该拿高分，虽然今天要是妹妹在这里会弄得更有创意一些，但相对以往来说，今天这种人体艺术改造已经算蛮不错了，闻人展并没打算让自己成为一个人体艺术改造家。
捡起地上的几个衣架，闻人展思考了一下，他觉得可以给眼前哭泣的两个男人再美化一下，现在有乳环和唇钉了，或许再来点耳环、项链、脐环什么的会更好看一点，现在的年青人不都是这样打扮的么。
想到就要行动，弯腰在地上拿起一把锈迹斑斑的剪刀，闻人展开始有些费力的给两堆垃圾打孔，在耳朵的软骨上，肩颈的锁骨处，好半天才用锈剪刀勉强穿开几个孔，又费了半天劲才把衣架从耳朵的洞里穿过去，不过挂在锁骨上就明显容易多了，只要把衣架的勾弄得长点，再从肩胛上卡进锁骨里就行了……
折腾半天，拍拍手套上沾上的血迹灰尘，闻人展点头表示对自己的作品满意，钉在墙上的两个人耳朵上各戴两个铁衣架，锁骨上卡了两个当成项链，一个有乳环，一个有脐环，在那应该坏掉的男性东西上也各夹了几个电频夹，这样可以防止他们再次小便失禁，当然有多痛就不知道了，时间长了是不是会夹坏也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