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成真(3P) 作者:屋上乌【完结】(4)
“活该每次都被肏晕...”张晋远缓缓吐出口气,俯下身子抱住舒忧,“天朝里谁能比你更欠肏,嗯?”
舒忧也抱住张晋远,咬着他耳朵催促到,“别这样...嗯...都插进来...”说着把双腿夹得更紧,希望能被一下子肏到最里面,实在太诡异了,明明已经被插过许多次了,反而越发渴望被肏透的感觉。
耳边示弱一般的祈求让张晋远再无犹豫,“疼着你还嫌弃慢,不知好歹。”接着便把阳物稍稍抽出一些,而后腰上用力,狠狠的破开拥挤的花腔,龟头碾过肉道里敏感多汁的花心,直接捣进最深处,碰到宫口,只是轻轻碰到了一瞬,就引来癫狂的抽搐,真不知道等会儿肏开了这小口,该是如何的爽利刺激。
张晋远拥着颤抖哼叫的舒忧,上身浓情蜜意一般的耳鬓厮磨,下身却毫不怜惜大开大合的肏干,性器整根抽出,带出一圈艳红的媚肉,再整根捅进去,连着花唇也恨不得肏进穴口里,挤出大片大片的汁液,凌乱的耻毛刮蹭着娇弱的花珠,一下一下几乎要将薄薄的皮磨破,无处可逃的承受着凌虐的快意,夹在两人小腹间的性器随着被肏的节奏吐出汁水,就像被肉茎一下下插出来的一样,将整个小腹都喷的湿漉漉的,任谁也想不到平日里温声待人的酒窖小掌柜会有这般淫态。
舒忧很快就受不住,本就是高潮后敏感的身子,肏不到两下就能再小死一回,哼哼唧唧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若不是一直在和张晋远接吻,只怕是要开口求饶了,明明是被压的十分难受,偏偏就生出一些安稳的感觉来,舒忧蒙着心把头扭开,分开的唇齿间还连着长长一线银丝,眼睛被泪水浸的模糊不清,高高扬起的脖颈和绷起的腰肢都在等待高潮的来临。
舒忧喘的越发急促,张晋远知晓他又要泄身,便把他肿胀的性器牢牢握住,顶端小口被手指压着阻断了绵绵不绝的流汁,舒忧又爽又胀,哽咽的呻吟着,双手抱在张晋远背后,指甲钳在肉里划出长长的血痕,身子被顶的一耸一耸,眼泪无法抑制的流出浸湿了头发,就要...就要...
“连着出精,小的怕公子受不住。”张晋远咬着舒忧白腻的脖颈,亲着滚动的喉结,自己也爽到头皮发麻,性器被吮的几乎发痛,宫口更是缠人,软嘟嘟的嘬着龟头,一波一波吐着温热的淫水,一想到这个人要被自己肏上高潮肏到失神,肉棒又炙热的胀大一圈,更加狠厉的捅进去。
“啊!!”舒忧涨红着脸长长的一声呻吟,随着花精猛的喷泄而出,穴肉裹着坚硬的肉棒死命抽搐,带动这具身体狠狠的弹起颤动数下,连着花唇也痉挛不已,被握在张晋远手中的性器一胀一缩,下面两个饱满的囊袋收缩一时,又被回流的精液充满涨的更大,沉甸甸坠在下面。
张晋远有些扛不住这番刺激,腰身一抬将自己抽出来,抵在依旧抽搐的花唇上来回摩擦缓解着要出精的快意,却不想花唇也是不禁玩弄,被坚硬的肉棒碾压了几下又上了一回小高潮,可惜身下的人已经完全瘫软,双腿双手都软在床褥上,只从唇间漏出些喘息,白腻腻的一身好皮肉被肏的汁水横流,两颗桃色的乳头挺翘的扎眼,“啊,忘记疼你这两个小东西了。”张晋远轻笑一声,拍拍舒忧的脸,“如何?可舒服了?”
第六章
“混账...放开我...”舒忧难耐的挣扎,即使在乏力的余韵中也能感受到性器憋胀的疼痛感,“让我射出来...好难受...”
“难受么?不舒服么?”张晋远勾着暧昧的笑,腾出另一只手从幔帐上扯下挂绳,围着舒忧的阳物缠绕几圈系上了结,“好好服侍本王吧,权当你谢罪了,如何?”
舒忧抽噎着生闷气,水光流转的眼睛瞪着他,恨这人也恨自己,咬咬牙憋出一句“混账王爷”,张晋远自然不在意,又倾身扯下另一边幔帐的挂绳,“不混账可对不起公子的赞赏啊,”说着便把舒忧双手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木栏上。
两边幔帐落下遮住了大半的烛光,笼罩在这一方床铺间的气氛也朦胧暧昧起来,张晋远最是喜欢舒忧被糟蹋到无法反抗的样子,就像现在,好不容易缓过的欲望,似乎再看上两眼这人受虐的模样就能满足到射出来。
性器依旧缓缓在花唇间磨蹭着,黏腻湿滑,时不时顶到饱满的卵丸就会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间听到拔高的喘息,张晋远揽着舒忧的腰把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让高高翘起的两团白肉惹眼的很,张晋远看着就一掌扇上去,清脆的响声让舒忧羞耻万分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但随即又偏过头,咬住唇急促的呼吸起来,花穴再次被肏穿,从后背伸过来的两只手,一只牢牢的掐着腰,一只捏起备受冷落的乳尖肆意的揉虐,乳尖是舒忧难以启齿的敏感处,被摸上一摸就能腰颤,更何况受到恶劣的把玩,无论多痛,其中的快感也大过痛,电流一般的刺激从乳头流过全身,好想被吸,只是手还不够,想被舔,被咬,迸发的欲望让舒忧更加难耐的呻吟,腰肢自发的扭动,向后撞着张晋远,好把粗大的阳物吃的更深。
“果真是浪的收不住了。”张晋远笑着叹息道,掐着腰的手也伸到前面去捏起另一个乳尖,“一碰你这里,你就咬的更紧了,这么喜欢么?”
舒忧胡乱摇着头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两处乳尖被搓捏着,天生用来取悦性爱的花穴也被满足,就差肉茎,一遍遍体会精液逆流的难受,在欲泄不能泄的将至巅峰之时被迫沉浸在愈加狂浪的情欲里。
张晋远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捏着乳尖肏着女穴,专心享受着这活色生香的肉体,交合的快意层层涌来,这一回不想再忍耐,于是蹭在舒忧耳边,咬着他熏红的耳廓用浓重的低音诱惑道,“叫几声好听的,就让你去。”
“啊...啊哈...让我去,求你了...”舒忧被撩拨的饥渴难耐,小腹阵阵不断的泛起酸楚,一心只追求释放,脑袋渐渐在汹涌的热潮里失去神志,只知道随着肏干绞紧穴肉,发出哀鸣。
“求我可不够,叫王爷,”张晋远从舒忧耳朵亲到肩膀,对着白花花的肩头又舔又咬,手也摸到被绑住的性器,揉弄卵蛋,又用力撸着茎身,“快叫,叫相公,嗯?”
舒忧被撸的全身剧颤,几乎要跪不住,上半身都陷在床褥里,脑袋歪在枕头上,又哭又叫,眼泪口水将头发打湿,一副凄惨兮兮的模样。
“王爷,王爷求你了,”舒忧哼着浓重的哭腔,一张口唾液沿着嘴角流到枕面上,“别碰,好疼...呜呜呜...”
“还有呢?叫相公,乖。”张晋远在舒忧背上留下好几处牙印,咬的够了,才起身摆好了最好用力的姿势,双手掐着乱颤的腰肢,将努胀的性器没根捣进湿热的花穴里,次次撞上敏感的宫口,终于把那娇嫩的小口凿开,龟头戳上了骚浪的嫩肉,立时换来舒忧崩溃的尖叫,“啊!!啊...相公...相公不要了,太深了...”一边承受不住的呜呜哭着一边浑身过电般抖着,拼命摇着屁股,张晋远终于是被绞的受不了,握着舒忧软成一团的屁股钉在自己肉棒上,肆意的射出精液。
舒忧张着口无声的尖叫,眼睛已经失了神,只能感受到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内壁上,引来整个花穴的极致抽搐,喷出浓浓的阴精浇在依旧喷张的龟头上,两颗卵丸急切的收缩泵出精液,可惜胀痛的阴茎被堵上了出口,猛的冲出又再次回流到卵内,让卵蛋再次涨大一倍,鼓囊囊的沉在性器下面,难以承受的憋胀几乎让舒忧晕厥。
正是沉浸在高潮绵长的余韵里,一声轻轻的关门声让张晋远回了些神,透过幔帐看到一人笔直的对着床站着,便轻笑道,“来了?”
第七章
张晋远慵懒的揉捏着手下热烫的皮肤,帮舒忧缓过高潮,已经软下的性器还赖在花穴里不肯出来,但到处都是黏腻的汁水并不是件舒服的事情,于是贪恋的又抽动几下带出了大片的精液和淫水,张晋远叹息着扯过不知道谁的小衣耐着心将两人腿间擦干净,擦过后穴的时候,手指抚上瑟缩的褶皱,“后面给你留着,待会儿好好享用。”
袁起心情颇为复杂,定定的站着半晌没动,从幔帐印出的影子就明白里面是多么淫乱的场面,不知今夜这次过后,还能否再去酒窖和舒忧温酒畅谈,彻夜言欢......
“我先吃些东西,忙了一整日。”袁起把外衫脱了随意丢在地上,见食盒里粥和糕点都还未动过,便问道,“你们还没用过?”
张晋远吃吃的一笑,“给他多留一些,他还饿着呢。”说着摸到舒忧还未发泄的阳物上,惹来急切的惊喘,舒忧惊魂未定一般还沉浸在高潮的冲击中,没能意识到房间里又多了一个人。
袁起听着舒忧哼哼唧唧的求饶声,皱眉不满的说道,“张晋远,适可而止。”
“是,是,小的听命!”张晋远收了手,撩开幔帐走出来,顺着袁起的目光看了看自己肩膀,一排血参参的牙印,于是笑着耸肩,“每回都要被咬上几口,带劲儿的很。”
袁起懒得理会他,越身拨开床幔,只见舒忧趴在床铺里正难耐的摆动着腰肢,双手被束缚在床栏上,只能用下身胡乱的磨蹭着床褥,从口里泄出一声声欲求不满的呻吟,散开的长发衬的皮肉雪白,后背上好几处鲜红的齿印...袁起重重沉了口气,把余下的小衣脱了直接压身上去,捏着舒忧下巴把红肿的唇细细吮了一通。
张晋远坐在桌边的摇椅里眯着眼看印出的影子,一连咬了两个春卷咽下心烦,索性闭上眼,要是耳朵也能失聪就更好了。
漫长的接吻终于结束,袁起抱着舒忧翻了身才看见他下身硬挺的一根被挂绳圈圈缠住,怪不得欲求不满呢...心中把张晋远那缺德玩意儿骂了几遍,掰开舒忧双腿,小心翼翼拆了绳结,骤然松快的感觉让舒忧不由自主猛的向上摆动腰肢,期待着得到刺激好射出憋了许久的精液。
“给我...啊...要射...”舒忧紧闭着眼泪水巴巴的可怜样子让袁起心疼不已,双手抚着颤抖的腿根,张口轻轻把炙热的阳物舔了舔便渐渐吞了进去,舒忧立时挣扎起来,泣哭着高声惊叫,就在要射出的巅峰之际,性器被吐出,再次被捏住顶端堵上了小口,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的舒忧哽着打了两个哭嗝儿,泪流满面的求饶,“啊!!求你了!让我射...不,不要停...啊...”
袁起俯身亲了亲舒忧颤抖的眼睫,哄着道,“舒忧,睁开眼就让你射。”
舒忧早已被情欲折磨的没了判断力,让如何就如何,待颤巍巍的睁开眼正对上袁起时,身子还在扭动,眼神却愣了片刻,半是不敢置信半是慌乱的喃喃道,“将...将军?”
袁起不禁温柔的一笑,低下头深深含着舒忧的唇舌,手下说话算话的松开束缚,粘着满手的湿滑淫水还没撸上一个来回,舒忧就激动的挺着腰闷哼喷射出来,许是憋的久了,这一发喷射了足足好几股,连着花穴似乎又痉挛了一番泄出黏腻的汁水,末了时肉根几乎酸痛的碰不得,舒忧被折腾的奄奄一息软在床上,吐着湿润的粗气,却依旧执拗的盯住袁起,像要看杀他一般。
光线倏然变亮,张晋远捞着床幔,见两个人相顾无言只是对望着,不禁哼笑道,“怎么?做了这样快活的事儿倍感相见恨晚么?”
一时间颇有些凄惨的氛围被打破,舒忧心下百转,垂了眼帘谁也不看,袁起理亏不安,又把舒忧双手解开,把软绵绵融化成水一样的人抱坐在自己怀里,低声哄着,缠绵的跟新婚洞房一样。
张晋远满脸嫌弃,见自己倒像是多余的一个,气极反笑道,“一个装清高,一个装好人。”床幔落下,张晋远挤在舒忧身后,手指揉了揉汁水横流的花穴,勾了满指的淫液捅进后穴里搅弄,就这么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扶着自己又坚硬起来的一根顶进去,直顶的舒忧缩在袁起怀里喊疼,想躲被掐着腰没处躲,生生受着肉刃的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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